自当日不欢而散之后,他看到此人就不免充满着怨气,甚至于在言辞当中,也隐约中透着敌意,而今日不过是又一轮的爆发罢了。
果不其然,石珪立刻嗔怒起来:“你这厮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让投降?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还请你立刻道歉,否则的话我和你没玩!”
“难不成不是吗?自一开始便蓄意挑起军中问题,有你这么做的吗?”成风再次怒斥道。
且看着此人,他更是厌恶的紧,以至于说话时候都透着几分杀意。
石珪便反驳起来:“主公叫我们来就是为了找出问题、解决问题的,而我说的难道不是问题吗?你这般纠缠,也不怕让士兵寒心?”
一时间,两人互相争斗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住嘴!”
却在此刻,一声怒气破口而出,立刻便让两人面露惧意望着萧凤。
她说道:“你们两个,立刻给我滚出这里,闭门思过三天。记住了,这里是商量军事的大堂,并非尔等放肆的地方,知道了吗?”
被这一说,这两人目带不甘、只能各自退下闭门思过。
其余人纷纷摇头,显然也对他们两人表现不甚满意,更是搞不清楚为何成风会毫无缘由的针对这么一位降军,这一点也让他们感到生疑。
萧凤微微一叹,便知晓此刻自己若是在不回答,便有可能会让赤凤军分崩离析,所以为了谨慎起见,就朗声说道:“好了。关于如何抵御对方的事情,我以为应当化整为零!”
“化整为零?这是什么意思?”赵志顿感不解,又问道。
“化整为零。顾名思义,便是将一整个军队分散开来,组成一个个不超过一二十人的小分队,全部藏入这附近的农庄之内,借助附近的农庄继续抵抗鞑子。”萧凤解释道:“毕竟咱么现在人数严重不足,根本就不可能和对方硬拼。”
没办法,赤凤军数量太少,只有一万余人。
而蒙古大军数量太多,每一次出动都是数万数万朝上的。
针对这般庞然大物,他们是否能够取得成功?
对于这一点,萧凤也不清楚,而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那便是按着曾经在书本之上看到的去做,至于能够做到多少,那就得看这天地是否准许了。
深吸一口气,萧凤心中忐忑不安,继续问道:“对于这一点,你们有什么意见?”
“嗯。主公这法子看起来可行,但是到时候我们如何汇聚起来?毕竟化整为零之后,整个赤凤军内部的架构定然会完全崩溃,不复之前模样。到时候我们究竟应该如何联络,又应当如何战斗,这些都需要事先约定的。要不然,我们东打一头、西打一个,就像个没头苍蝇似得四处乱窜,很明显是不可能的。”杨禅缓声说道。
“正是如此!”虞诚亦是问道:“更重要的是。到时候我们究竟应该听谁的?蛇无头不行。单靠十几二十人,可无法彻底击败鞑子。若要推翻他们,那就非要一只真正的军队,否则是很难办到的。而分散之后如何凝聚成形,那更是问题了。”话语中透着担心,也带着茫然。
毕竟他们久在赤凤军之内生活,也是数次得到庇护,方才走到今日。
若是整个军队彻底分散之后,那之后他们便只有单对单和那蒙古大军对抗,届时又该如何行动,如何应对鞑子的围剿,又是另外一种战斗方式。
赵志亦是劝道:“最重要的是。若是贸然让全军解散,就怕整个军队会瞬间崩溃,以为他们被主公所抛弃了。依我看,此计或许可行,但需要先试一试,看看是否能够成功。唯有如此之后,方才能够确保整个军队安然无恙。”
“这倒也是。”
萧凤微微一想,也觉得自己之前太过激进。
大抵是因为被敌人逼急了,所以她就有豁命一搏的想法,却没有考虑到实际状况,幸亏有部下指出其中问题所在,方才避免做出这等凶险万分的举动。
顿了顿,萧凤便道:“既然如此。那虞诚、杨禅,你们两人便率领部下脱离赤凤军,各自分散隐藏下来,不得被敌人知晓。等到在这里扎根之后,你们两人便可和王践行、王动、杨辉他们联系,力争做到互为依靠。记住了,以保存有生力量为主,不得擅自冒进暴露自己的实力,知道了吗?”
“我等知晓!”
虞诚、杨禅两人立时拜服,准备带着自己麾下的第七旅的人驻扎此处,好为主力部队的转移创造绝佳时机。
“正是如此!”虞诚亦是问道:“更重要的是。到时候我们究竟应该听谁的?蛇无头不行。单靠十几二十人,可无法彻底击败鞑子。若要推翻他们,那就非要一只真正的军队,否则是很难办到的。而分散之后如何凝聚成形,那更是问题了。”话语中透着担心,也带着茫然。
毕竟他们久在赤凤军之内生活,也是数次得到庇护,方才走到今日。
若是整个军队彻底分散之后,那之后他们便只有单对单和那蒙古大军对抗,届时又该如何行动,如何应对鞑子的围剿,又是另外一种战斗方式。
赵志亦是劝道:“最重要的是。若是贸然让全军解散,就怕整个军队会瞬间崩溃,以为他们被主公所抛弃了。依我看,此计或许可行,但需要先试一试,看看是否能够成功。唯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