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倒是不错,只可惜别人可未必是如此想法。”
斡儿答微微一叹,想着窝阔台所做之事,便警告道:“更何况天威难测,你随侍其左右,应当知晓那人究竟是什么德行。”眼光复有澄净,盯着蒙哥问道:“即使如此,你也想要救他吗?”
被这一问,蒙哥立刻僵住,旋即回道:“说真的,若说我不恨他,那是不可能的。”自父亲死后,他寄居窝阔台之下,所受的诸般痛苦并非虚妄,皆是存在于身躯之上,只是一想此刻蒙古帝国处境,就辩解道:“但是他毕竟是可汗,更是我等叔父,于情于理,我等都不可有所懈怠。”
“哼哼!那厮对我等有何情分?”拔都冷笑不止,继续道:“若依我的想法,不如趁着这个时候,了解此事。皆是你我大仇得报,更能染指汗位。如此做法,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