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那就战吧。”
蒲择之心知对方绝无投降可能,脚下瞬动,霎时逼近杨大渊,利剑微动已然锁住对方咽喉之处。
紧随其后,卢植、杨文渊二人手持长枪,亦是齐齐喝道:“杀!”
“休伤我将军。”
远处甘润一时心急,知晓以蒲择之如今状况,定然难以抵抗三人合攻,脚下一动已然挡在杨文渊之前。
长刀应声挥出,“哐当”一声,挡住了杨文渊的去路。
另一边,王著亦是冷笑一声:“三对一便是尔等习惯。今日,不如就让我来对付你吧。”手中铳枪一动,已然瞄准卢植。
“砰”的一声,立时逼的卢植顿住脚步,狠声喝道:“想死?那就让我送你一程吧!”长枪一动,破空袭来,就将那弹丸扫到一边,随后持枪杀向王著。
王著狂态顿发,笑道:“杀我?你还不够格呢。”取过身后所背铳枪,自是双枪在手,“砰砰”两声,射向卢植。
杨大渊眼见剑威难挡,身形后撤三丈有余,手中长刀顺势上撩,“叮”的一声挡住了那长剑。
“挡住了?”蒲择之一时懊恼。
先前于战,他身躯残破已然自地仙之境跌落下来,体内经络也是四分五裂,难以催动真元。
要不然,他早就催动剑芒,射杀眼前之人。
杨大渊察觉到利剑之上力道羸弱不堪,眉目带喜笑道:“原来如此。看来你的实力,早已经无法和先前一样了。”一顿足,体内真元骤提,手中长刀一闪,“哐当”一声就将那长剑挡开。
蒲择之顿感手臂一酸,只好无奈后撤数步。
“就凭你这般本事也想杀我?你做梦吧!”刀刃隐隐对着蒲择之,杨大渊更显猖狂。
蒲择之暗暗皱眉,心想:“若非修为不在,之前又岂容你继续猖獗?”然而内伤依旧,经络不通,他的实力实在难以发挥。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杨大渊却不罢休,高声一喝已然纵身一跃,手中刀芒再闪,俱是射向蒲择之。
蒲择之眼见刀芒临身,尽扫心中杂念,觑得剑芒所射方向,足尖朝左挪移一步,当即避开锋锐刀芒。
“躲开了?”
身在半空,杨大渊一时诧异,但一想对方身体状况,自以为对方难以抵御,当即双手握住长刀,“轰隆”一声就朝着蒲择之砍去。
“哐当”一声,刀势一时被阻。
“噗!”
一口朱红,自口中吐出。
蒲择之青筋暴涨,双足虽是陷土三寸,但依旧在千钧一发之计,挡住长刀。
“挡住了?”
杨大渊顿时惊住,又见蒲择之左手虚握,自有万千光辉纳入其中,当即吓了一跳,却是将身一翻,后撤一丈有余。
不管如何,蒲择之昔日终究为地仙,非是他所能对抗。
杨大渊顿觉庆幸,左手一抬却是点住胸口穴道,暂时压制住体内血气。
要不然任有血气游走,他只会死的更快。
远处,杨大渊站定之后,凝目看去时候,却是懊恼至极:“该死的,我竟然被骗了!”嗔怒之下,双足一顿却是再度袭来,手中长刀也似泼墨一样,编制成连绵狂风,杀向蒲择之。
蒲择之暗暗皱眉,在此凝神静心,觑准对方刀势,手中长剑再度递出。
“砰”的一声脆响,长刀刀势于是被阻,更被轻轻一扫,带到别吃方向,却是未曾伤到己身。
杨大渊暗暗惊讶,想道:“好家伙。本以为此人为八思巴所废今时今日,这剑术依旧如此了得。”
心中惊骇之下,杨大渊更是难掩自己恐惧,真元瞬提,刀势再快三分。
“哼。到了现在时候,你还以为能够逃脱升天吗?”
蒲择之顿感手臂一震,就知晓对方已经尽展实力。
但是他耳聪目明,地仙之能依旧残存身躯之上,对眼前的一切莫不是看的清清楚楚,就连杨大渊何时出招,何时回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打定心思,蒲择之纳气归元,足下稳如泰山,手中长剑连连刺出,将那长刀连连挑开。
如此数十招之后,两人生死还未展现。
“该死,若是继续拖下去,我非得死在这里。”
杨大渊眼见久战未曾得胜,已经是有些害怕。
他自信有足够实力战胜蒲择之,但若是等到赤凤军完全占领山头,然后发起总攻之后,自己只怕就没有了生路。
毕竟一人之力,如何能够与千军万马对抗?
心知无法继续拖延,杨大渊一发狠,瞄准那长剑就是砍去。
“叮”的一声,百锻精铁的长剑,顿时缺了一口。
蒲择之一时惊讶,眼见那长刀再度砍来,连忙挥剑格挡,这一下又是让利剑之上,缺了一个口子。
“这家伙,力气突然拔高,究竟是什么意思?”蒲择之暗暗惊疑,瞅着杨大渊的神色,带着几分沉思。
杨大渊一时兴奋,复有跳了起来,一身力气尽数纳入长刀之中,喝道:“给我断!”
“铿锵”一声,利剑应声断裂。
蒲择之这才恍悟,眼见那长刀袭身,连忙纵身后撤,方才避开。
但杨大渊早已打定注意,尚未等蒲择之站稳时候,已然身快如风,挥刀就砍。
蒲择之眼见难以后撤,连忙抬起左臂,“刺啦”一下,当即被这长刀划出一道血痕来。
这血痕血肉模糊,看起来异常狰狞。
蒲择之一时失血过多,顿感体力不支,但灵台却是清明无比,也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