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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冉心道你恨就恨吧,不要说出来啊。这也太没有城府了吧。还是说这萧疏暖爱上自己了?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可是为零。
乖乖隆地洞,这样的事情不会真让他碰到了吧。
荀冉淡淡道:“萧娘子以为,这世间什么人最可恨?”
“最可恨的莫过是当官的,尤其是伪君子。”
这萧疏暖似乎对当官的怨念很大啊。也难怪,青楼女难免要被官员招去陪宴,这一点便是花魁也不能避免。
遇到的官多了,萧疏暖自然便清晓了其中关节。天下乌鸦一般黑,对付官员也只能假意逢迎。
荀冉轻咳了一声道:“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嘛,官员中肯定还是有好人的。”
“好人?”
萧疏暖冷笑一声:“奴家遇到过无数官员,无非都想利用奴家并最终得到奴家。奴家可看不出这之中有什么好人。咦,公子你不会也是官吧?”
见萧疏暖警惕了起来,荀冉连忙摆手道:“不是,当然不是。小可还未曾参加科举呢,怎么可能入朝为官。”
现下还不是让萧疏暖知道他身份的时候,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那便好,奴家可是最恨官呐。”
荀冉心道今天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便要托辞离开。
谁曾想这萧疏暖竟然不让他走。
“公子来一趟不容易,就这么急着离开吗?”
萧疏暖暗送秋波,荀冉却觉得是催命符般,猛烈的摇了摇头。
“家中有些事情要处理......”
“便比陪奴家聊天还要重要吗?”
萧疏暖声中带媚,荀冉的骨头都要酥了。
不行,绝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不然肯定被这狐狸精生吞了不可。
梅萱儿好不容易才来到益州,他可不能做对不起梅萱儿的事!
思定之后,荀冉咬牙道:“实在有事在身,下次再陪萧娘子吧。告辞!”
说完荀冉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萧疏暖望着荀冉的背影,眼神幽然。
......
......
回到府上,荀冉连忙洗了一把脸清醒下。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脂粉味道,在几十步外都能闻得到。
梅萱儿柳眉倒竖道:“郎君不会真的和那萧疏暖......”
荀冉白了她一眼道:“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她确实在诱惑我,不过我禁住了诱惑。你看,我这不连夜赶回来了吗?”
梅萱儿醋意大发倒在荀冉的意料之中。这种事情换做是谁也不可能熟视无睹。如果梅萱儿真的对此毫无表示,荀冉反而坐不住了。
“事情怎么样了?”
既然荀冉并没有被那萧疏暖勾走心神,梅萱儿也就安心了。不过烤肉铺的事情现在还没有着落,照这么下去肯定是要赔本的。
荀冉淡淡道:“我这次去见她可是第一次,哪有第一次就聊的那么深的。等等吧,等下次去霏云楼我在去套她的话。”
梅萱儿哑然道:“还有下一次?”
“当然了,不把她的话套出来这件事便不算结束。”
荀冉不相信萧疏暖背后的靠山只是萧如山。换句话说萧如山可能只是一个障眼法罢了,是萧疏暖故意摆在明面上让人看的。
“郎君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梅萱儿却是有些疑惑。
“这萧疏暖也是当过多年花魁的人,什么样的王孙公子没见过,怎么会如此失态。”
梅萱儿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照理说像萧疏暖这样的老江湖,对小白脸式的公子哥应该免疫才对,可对荀冉却是表现出痴痴慕慕,着实有些反常。
经由梅萱儿一番提醒,荀冉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个萧疏暖表现得太夸张了,完全是刚入青楼的淸倌儿才会有的样子。
但是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呢?
“难道说这萧疏暖已经知道了郎君的身份?”
荀冉皱眉凝思。
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在荀冉看来这种可能性不算大。
毕竟自己之前一直没有露面,梅萱儿也是幕后老板,站在明面上的一直是徐垡这个益州土著啊。萧疏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一切都查清楚?
“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好。妾身的直觉是她在跟郎君演戏。”
荀冉这下沉默了。梅萱儿是女人,之前更是青楼出身。她的直觉向来很准,这次对萧疏暖心思的把握也应该很准。
这么说来,这萧疏暖一直在演戏给自己看了?
得亏荀冉还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真的是浪费感情啊。
“郎君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梅萱儿似乎也拗上了,非得让萧疏暖认输不可。
荀冉苦笑一声:“既然这萧疏暖是在演戏,我就将计就计陪她搭戏。”
荀冉心道生活真是太有意思了,惊喜和惊吓连连不断,要想混的好全靠演技啊。
梅萱儿咬了咬薄唇道:“需要妾身做些什么吗?”
“暂时还不需要,你便去打理铺子吧。有好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荀冉将思路重新捋了捋,发觉现下最应该做的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这么看来,似乎又得去霏云楼了。
......
......
一夜无话。
当荀冉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正午了。
不知是不是昨日太累的缘故,荀冉只觉得浑身酸痛,难不成这萧疏暖给自己下了蛊,蛊毒现在发作了?
一番自嘲后,荀冉换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