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一郎说:“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敢玩忽职守,我一定送你上军事法庭。”相原千春战战兢兢的说:“哈伊。”
批评完相原千春后,龟田一郎又对赤掘友美说:“友美小姐,虽然昨晚八路是从你的手上逃跑的,但是你作为大日本帝国的精英,遇到紧急情况的反应速度是非常快的,这足以说明你是衷心为大日本天皇效力的,这一点值得夸奖,不过,你作为大日本帝国的高级间谍,情报工作做的非常的不好,以后城防和安保工作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还是一心一意的搞好你的情报工作吧!,如果以后我们再因为情报不及时而蒙受重大损失,那么我也一定会送你上军事法庭的!”
赤掘友美恭敬的鞠躬说:“哈伊。”
龟田一郎训斥完他们两个之后,对相原千春说:“你还不快去抓八路,全城搜捕,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龟田和相原千春走后,于铁锁赶紧扶着赤掘友美重新回到床上躺着,然后对她说:“龟田中佐这次是在安抚你呀,他故意把相原少佐叫到这里来批评,就是想告诉你,前天军火库被炸的事情他已经原谅你了,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养伤。我去抓八路去了。”
赤掘友美拉着于铁锁的手说:“好的,你去吧?这些八路很厉害,你一定要小心。”
于铁锁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说完就出去了。
他离开病房经过药房时,突然想到自己的照相馆里没有药品,而且游击队的同志们刚经历了一场大仗,肯定有很多同志受伤,他们也需要药品救治,于是特别留意观察了药房里的情况,然后决定晚上过来偷药。
于铁锁离开医院后,命令他的手下去搜查八路,他自己一个人来到照相馆。
他先看了看宝莲的伤势,见宝莲睡着了,所以就没打扰她。于是跟徐兵了解一些根据地的情况,得知很多同志受伤之后,更坚定了他要偷盗医院药房的决心。
从照相馆出来,他找到便衣队,然后打着搜捕八路的幌子,带着他们在街上瞎转悠了大半天。
傍晚,于铁锁来到医院看望赤掘友美,还给她带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在病房里两人边吃边聊。
赤掘友美说:“我今天想了一天,觉得很奇怪,八路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把人救走呢?而且对我们宪兵队的地形以及那个女八路被关押的地方那么熟悉。这只有一种解释,我们的内部一定还存在着内奸,而且这个内奸隐藏的很深很深,你帮我想想,这个内奸会是谁?”
于铁锁想了想说:“你们的士兵和军官每个人的身份都确定了没?会不会内奸就隐藏在他们之中?”
赤掘友美说:“不会,他们的身份我上一次就都全部核实过了,都是纯正的大日本帝国的居民,他们是不会出卖自己的祖国的!”
于铁锁说:“这可不一定,我听说咱们大日本帝国也不是每个人都支持这场战争的,也许有一些不愿意打仗的人混在其中呢?”
赤掘友美想了想说:“也许有这种可能,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他们会背叛天皇陛下。在宪兵队内部除了一些做饭,挑粪的中国人外,就再没有其他中国人混在里面了。而这些干杂务的中国人是不可能接触到我们的军事秘密的。”
于铁锁又问:“那会不会皇协军警备队里还有其他内奸呢?”
赤掘友美想了想说:“可这次皇协军的人并不知道女八路被抓的事情呀!”
于铁锁挠了挠头说:“那就奇怪了,我的便衣队里是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但是他们都是我的心腹呀,他们不敢背叛我的。”
赤掘友美看着于铁锁说:“那就奇怪了,既然这些人都不是,那么这个内奸会是谁呢?”
于铁锁看着她深邃的目光笑着说:“那就只剩下我了,你说这个内奸会不会是我呀?”
赤掘友美听她这么说,突然一愣,看了他老半天,然后突然哈哈大笑,于铁锁也跟着哈哈大笑。笑了一阵赤掘友美突然沉着脸冷冷的说:“就是你!”
这句话一出,于铁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装的很害怕的样子说:“喂,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怀疑我呀?”
赤掘友美看着他无辜而害怕的表情又是一阵大笑,边笑边说:“哈哈,看把你吓的,我跟你也是开玩笑的,你昨晚一直跟我在一起,后来又醉成那样,要不是我派人把你送回去,你非得在大马路上睡一晚不可。再说了,你有那么厉害的武功吗?”
于铁锁听她这么说终于放下心来,心想:“这臭娘们,吓死老子了,幸亏老子从小跟着爷爷说书演戏,练就了一身高超的演技,否则今天还真有可能被她看出来。”想到这里他尴尬的笑着说:“嘿嘿,你知道我这人胆小,以后别这么吓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开这种玩笑了。”
于铁锁夹了两口菜后说:“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赤掘友美说:“前天晚上才炸了我们的军火库,昨天晚上就敢闯地牢救人,这帮八路也太嚣张了,根据战报,前天晚上那些八路伤亡也不轻,这时候他们肯定需要大量的药品救治伤员,现在整个西火,有药品的地方,就只有医院了,按照前两天八路的行动规律,他们很可能今晚会偷袭我们的医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在医院设下埋伏,让他们有来无回。”
于铁锁听完她的分析,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是手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