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喜见女子言语轻佻,举止浮浪,知她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只是不知她为何在此?
那女子见梁玉喜不理她,仍来撩他:“小哥儿,你如不是那不说话的哑吧,怎地光看不与姐搭话?看你模样也应是个小油嘴,上来跟姐聊天解闷子。”
梁玉喜没好气的道:“适才我还有个炊饼,只是被那黄狗叼啦,要不把黄狗给你唤过来。”
那女子也是有闲情,也不恼,“哎哟,小哥儿真会打趣。你要比那黄狗识趣得多,那黄狗物件我是见过,小哥儿的物件怎生的,也给我见识看看。”
旁边一扇窗棂猛地推开,一个发髻散乱,睡眼惺忪的女人伸出头来,对那女子吼道:“你个白日发情叫春的,能不能小声些,老娘的梦里都是猫叫的声音。”
“哎呀,二妹也醒啦,快来看这楼下站的公子,多日未见如此有些气度的,尽是些腌臜泼才与你我厮混,那有这个看着称心。”
梁玉喜听她此说,方才明白,这两个女子应是卖皮相的,这楼上应是个妓寮,只是过去未曾见有这营生。
正不自在间,正北房屋踱出来一个体态肥胖,面皮白净,面上无须,神态倨傲,穿一件绸缎宽袖长衫的人。他站在屋檐门廊下,也不言语。
梁玉喜以前见过他,知这是掌柜的,名唤肖骁申。就忙迎上前去,施礼道:“见过肖掌柜,小可梁玉喜,奉东闾老爷的差遣,到此效力。”
“嗯,信札我已看过,你且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北屋。xh.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