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喜心想,如果黄五六说的是实话,他未曾下毒的话,那这事就蹊跷了。
“茶肆除了你一家人,还有什么杂役没有?”
“没有杂役,小茶肆也养不起杂役,都是自家人打杂。只是平时,都是拿钱买水工挑的水而已。”
“哦?”梁玉喜想,这水工倒也应该叫来问问。
主簿下去唤过朱权,朱权就拿了签后去抓拿水工。
梁玉喜道:“仵作尸身验得怎么样了?把尸格呈上来。”
仵作上前呈上尸格,说道:“几名死者,均为中了无名之毒,于今晨暴毙。”
“何为无名之毒啊?”
仵作一时也答不上来,只道:“此毒物还不识,但毒杀是可以肯定的。”
梁玉喜有些不悦道:“仵作,你身为我断案的耳目,如此敷衍不是儿戏吗?”
仵作忙道:“大人,这确也是仵作无能。只是此毒物十分罕见,并非中原之物。五人的中毒性状十分明白,为毒杀致死。另外,此毒物我虽是不识,但与其他毒物差别甚大。”
“此话怎么讲?”
“我仔细用银针探过,此毒物若是与误食的东西得当,并不会引起人暴毙,只会让人慢慢中毒致死。而与茶叶混合,则入腹即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