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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郝欢乐轻声嗫嚅,怔怔地望着眼前笑意盈盈的柔美女子。她松开了她的唇,放任自己惬意的重新倒在床上,幽深的眸子里漾出一*的柔情,恍若看不见的情丝拽紧了她的心,稍稍离远一点就会揪心的疼,引着郝欢乐不由自主的又靠了上来。
在暧昧氤氲的微光下,闻人语就这么安静的躺着。青丝如墨,冰肌玉骨,粉面含羞,星眸缱绻,薄唇水润,端的是美不胜收。何况她也一点没收,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手撑在脑后,一手抬起轻抚着郝欢乐通红的脸颊,似乎对那烫得惊人的温度十分满意。她修长的双腿虚虚合拢,幽暗处若隐若现,似有水泽莹光微微闪过,连空气里都漂浮着似有若无的甜香。
比最精美的艺术品更多了天然的灵动,比超凡脱俗的九天仙子平添了一份触手可及的温暖,这就是她的阿语啊。不是神仙转世也不是华丽珍品,是只属于她的闻人语,清冷也好,妖娆也罢,她所有的风情都只属于她一个人。她任她予取予求,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她。
如此深情,岂堪轻负?!
“好,报仇。”郝欢乐郑重点头,看那人勾了唇角又要说话,突然起了坏心,埋下头不轻不重的叼了那片薄唇,将自己的舌头堵上那吐气如兰的檀口。闻人语似乎微微一怔,随即温柔了眉眼,双手攀上了她的肩,柔顺紧密的拥住了她,唇齿纠缠,再度升腾的欲/望点燃了彼此交错的呼吸,深入骨髓的渴望驱使着二人不断厮磨纠缠。
只见两人交叠在一起,若白浪翻滚,春/色无边。一个蓬头短发,眉清目秀,神情痴迷专注。另一个青丝如瀑,面若桃李,如画眉眼染上了艳丽的情/潮,她的头微微后仰,露出光洁颀长的脖颈,承接着身上那人密密麻麻的亲吻和无所不至的爱抚。那或清冷或腹黑或强势或温柔或娇羞的人儿,这一次却若仙子思凡,让自己妖娆到了极致。一笑一颦都风情潋滟,魅惑天成,引着郝欢乐毫不餍足的去探索,去掠夺,去占有。
既然说是报仇,那自然不能太过温吞轻柔。郝欢乐舔了舔唇角凝血了的伤处,微微的疼痛更激起了她血脉里的疯狂,她开始加重了舔/吻/吮/吸的力道,甚至连小虎牙也迫不及待的加入战场,这里啃两下,那边磨一会,为这场最顶级的自助餐表示由衷的膜拜。果然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是人/肉,所以她只需要挤在那两/团香雪中咄上一口,就能满足到无以复加。香滑绵软,量大料足,口感极佳,逼得她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她不停,身下人的战栗也跟着不停,忽高忽低的吟哦也依稀可闻,而她抵着人缓缓移动的膝盖,也染上了温热的濡湿,一遍又一遍,一层又一层,像被水洗过了一样的镫亮湿滑,也确实是被洗过了,只不过比水更珍贵得多。
似乎是觉得可惜了,郝欢乐从上边一路逡巡而下,留下桃花灿灿,落英缤纷,在如雪的肌肤上莫名妖娆,既令人流连忘返,又催得人快马扬鞭地去追寻那更神秘更幽深的旖旎春/色,不得不可谓辛苦至极。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郝欢乐终于奔至那神秘之所,有些迫不及待的堵住了那密林间的幽幽泉眼,渴急了似的,大口大口的强取豪夺,每一滴都不放过的通通吞进嘴里,哪怕那热度几乎烫化了她的心。她无师自通地将那人柔若无骨的月要月支牢牢擒住,不顾她的躲闪战栗,以唇舌一遍遍诉说着无声的爱恋痴缠。水泽声窸窸窣窣地从二人相接之处传来,在寂静冬夜里奏出了热烈奔放的交响乐。
那声音绵延不断的撞进闻人语的耳朵里,轰得她眩晕迷醉,却死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忍着满面燥热,“不……”刚要出声阻止,就因猛烈的攻击差点破音。她连忙紧咬牙关,生生将暗哑尖促的音节咽了回去,唯恐下一个瞬间,又会因那人的为所欲为的报复失了神智。终于在反反复复抓紧揉皱了身下绵潮的床单后,才趁着郝欢乐换气的空隙寻回一丝脆弱的神智,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人湿漉漉汗涔涔的脑袋,使力的推将出去,好暂时停歇这勾魂夺魄销/魂/噬骨毁天灭地的快/感。
然而机智如郝欢乐哪里还容得她逃跑,不管不顾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人更用力的朝自己扣紧,一头扎进腻软湿热的温泉口。珠圆玉润,惹得蚌鹤相争。缠斗良久,激得清流汩汩。山涧欢鸣,沁润一滩浅草。当真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一个直管埋头苦干,兢兢业业,汗滴如雨,气喘如牛;一个只能花枝乱颤,摇曳沉浮,香汗淋漓,梨花带雨。当青涩鲁莽遇到娇羞敏/感,却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头皮处一阵赛过一阵的揪痛,催得郝欢乐愈加振奋英勇,似乎故意与那双无意识的纤纤素手较劲一般,立即反唇相击。或细嚼慢咽,或狼吞虎咽,或囫囵吞枣,或浅酌细品,无论如何动作,如醉汉一般,只顾抱着人不放,死死的钉在身/下,任其挣扎躲闪,胡蹬乱踢,也绝不松口。只伴着着似乎代表抗议的低喘越来越急,越战越勇。
直至头皮紧绷的力道一松,上方传来一声破碎的哀鸣。闻人语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紧紧蜷缩,抽搐,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那瑟瑟发抖的花瓣,几下爬回上方,把人拥个满怀,一遍遍温柔抚慰着这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娇躯。她贴上了那粉晶柔嫩的耳根,轻轻含咬,惹得那人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