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朗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女人要是有心和你在一起,赶也赶不走;同样的道理,她要是决意走人,恐怕也是拦不住的事。”
对方被邵逾朗挑衅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他老哥却面不改色地仰着头:“我女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你恐怕是找错了对象。”
待对方走后,邵逾朗斜眼楼隽书,撅着嘴:“你下次也给我说说清楚,要是这种暴走徒,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我可不干了。”
“你不是处理得很好嘛,我知道你最厉害了。”楼隽书献媚地勾住邵逾朗的胳膊。
“得了吧你,有事求我就这德行。”邵逾朗用手指点点楼隽书的脑门,抽出手臂。
当然,楼隽书的男友中也有不吃这套的,任凭楼隽书和邵逾朗多亲密多暧昧,就算互喂食物坐大腿,对方也是巍然不动,旁若无事。
就连我这个旁观者也有点看不下去,为楼隽书的男友掬把同情的泪,我问:“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小书姐啊?她虽然既漂亮又聪明,可你看她这么对你难道不会生气吗?”
“我知道她是故意气我的,我经得起考验。”对方平静中带着一丝悲伤,“男人一旦爱上她就会无法自拔,她身上有我们敢想而不敢做的胆魄,和她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你会觉得原来自己活着是这么清晰的感觉。”
仔细想想哥哥的话,确实没错,楼隽书的自由奔放常常会做出异于常人的事,鬼点子也特别多,这样的她有种天生的吸引人,平淡的日子因为她而变得有趣,即便做坏事捉弄人也变得很有成就感。可是,作为朋友我们能长久地留在她身边,作为男朋友就没有这种福气,楼隽书的喜新厌旧在他们身上发挥得淋漓精致,楼隽书常辩解说:“感觉没有了让我怎么办啊?难道要食之无味地相处下去?我受不了!”
为此,廖凯也责怪过楼隽书:“别人最少也能相处个把月,你怎么就受不了了,感情到后来总是会转淡的,永远新鲜的爱情是不存在的!你现在是年轻是漂亮,有频繁换男友的资本,那以后呢,难道到了四五十岁也这样吗?你这样的心态将来要怎么结婚呢?”
“结婚?呵呵。”楼隽书笑起来,“阿凯,你也想得太远了,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现在我有资本的时候就玩个够,将来自有将来的过法,或许哪天我对某个男人死心塌地喜欢得非他不嫁了也是指不定的事。”
“就是,阿凯你真是过度操心了,你又不是她爸,她嫁不出去关你什么事!”邵逾朗也是玩乐派,他和楼隽书在男女关系上不分仲伯,唯一不同的是他喜欢脚踏几条船,还光明正大从不在女朋友间隐瞒。
至于一旁的齐霁,从不参与我们这种讨论,他不是静静地看书就是把玩着饮料杯。我和他之间的对话又恢复到了老三句:你好,谢谢,再见。xh.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