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萌淡淡道:“你是无辜的?那为什么人家丈夫能把你捉—奸在床?”
“黎警官。”刘顺委屈道,“这其实是个阴谋,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是那个男人被老婆欺负怕了,想离婚又找不到理由,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我和她老婆虽然在一个房间里,我真的只是单纯给她按摩,什么都没干,至于门为什么会反锁,是那个男人从外面锁上,然后他拿出他老婆的手机,找人冒充她老婆的好朋友打电话给了他老丈人,说是抓到女婿出轨,让老丈人赶紧带人过来,他老丈人一看是女儿的手机号码打过来的电话,丝毫没起疑心,他带着小女儿,大儿子,小儿子一起赶到我这里来捉—奸,他们都以为捉的是那个男人,哪里想到房门被撞开是我和他女儿,哎……”
话说到这里,刘顺长长叹了口气,颇有几分往事不堪回味的意思,“那个男人在这时跳出来,说我和他老婆有一腿,又说结婚这么多年,他连在路上捡到的一分钱都交给他老婆,他老婆怎么对得起他,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么会演戏的男人,好了,他老丈人真以为是自己女儿有错再先,又不想失了这个捡到一分钱也会交给自己女儿的好女婿,这才会报警说我是是失足妇男开盲人按摩院是假,勾引两家妇女为真,说实在的,黎警官,我当时真的很想问问那个老头,他是那只眼睛看出我是失足妇男?”
黎萌今天晚上的心情非常不好,尤其现在,能忍着听完刘顺的絮叨,已经非常不容易,“只要你把今天晚上那个人说的话,一字不漏告诉我,你头上失足妇男地帽子就能摘掉。”
刘顺很想说:“黎警官,你这是滥用职权。”
想到自从去年开始就惨遭黎萌痛殴的次数,以及家里柜子里至今仍常备的云南白药,话都涌到嘴边了,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