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萧南晟公寓里吃的,家政工人做的晚饭,味道还不错,黎萌却像是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萧南晟朝她看了眼,冷冷道:“你最好多吃点!”
黎萌一开始还没明白萧南晟让她多吃点是什么意思,等吃过晚饭,洗好澡上床休息,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萧南晟让她多吃点。
就那件事上,萧南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狠的折腾她,像是要把所有憋在心里的气,全部撒到她身上。
黎萌很痛,真的很痛,却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萧南晟看她难得这么安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抬起手,狠狠打在她白皙的背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想给我生个儿子吗?”
黎萌的皮肤白而光滑,尤其是常年不见光的背部肌肤,更是给人一种吹弹可破的错觉,萧南晟刚刚那一巴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出清晰的五个指印。
一大块白色的肌肤上印着五个红色的指印,这种视觉效果,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漂亮,还极富诱惑力。
黎萌对着萧南晟弯了弯眉眼,“亲爱的,我这是在享受生儿子的过程,儿子这东西,可没不劳而获的道理。”
言下之意,萧南晟还需要更辛勤的耕耘。
萧南晟怒火中烧,多少年没有失控的情绪,在黎萌面前失了个彻彻底底,“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给我生儿子,那我就让你生!”
黎萌脸色苍白,额头濡湿,后背更是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痛,真的好痛,这一次,她没有吃药,状态明显不行。
如容若说的那样,萧南晟的儒雅文质彬彬,都是建立在一帆风顺的基础上,一旦真的激怒了他,他骨子里的暴戾会全部喷发出来。
黎萌实在痛的不行,知道再这么痛下去,她肯定要昏过去。
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意识全无,挣扎着两只手抓住萧南晟的肩膀,“萧南晟,现在男女平等,你都在上面那么长时间,现在轮到我了!”
萧南晟动作微微一停,然后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勾起唇角,露出邪腻的冷笑,“既然你要在上面,我满足你!”
黎萌痛的眼泪已经含在眼眶,还是强忍着对萧南晟笑,“萧南晟,我这是在帮你生儿子,你必须满足我!”
萧南晟怎么会感觉不出黎萌的不在状态,他想起以前黎萌每次扑倒他的时候都会喝水,无意中,他看到她是在吃药。
难道她吃的是那种助——兴的药?
一想到这个,萧南晟感官上再怎么愉悦,也觉得索然无味,抓住黎萌支撑身体重量的两只胳膊,直接问:“想让我怎么帮你,直接说?用自己的身体当筹码,有点得不偿失!”
黎萌挣开萧南晟禁锢,翻身而下,就躺在他身边,“萧南晟,你真的想听吗?”
她的头发长度适中,正好搁在萧南晟鼻尖的地方,发尖划过鼻尖上的皮肤,感觉痒痒的。
萧南晟以为自己不说厌恶,至少也会不喜欢,哪里想到,身体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根本不受他控制。
和黎萌相识的时间不算长,他却像是已经喜欢了她所有种种一切,就像很早以前就认识她。
从知道黎萌接近他是带着她的目的,萧南晟的心头火就没消下去,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床——上折腾黎萌。
把头朝边上稍微偏了偏,不再让黎萌的发丝触碰到他的鼻尖,“你可以选择不说,反正我早晚也能查出来。”
这句话倒是实话,虽然西郊出的这桩命案告诉他,萧氏还不是完全掌握在他手里,至少他想查清一些事情,还是小菜一碟。
黎萌深深吸了口气,保持刚才的姿势,平躺在萧南晟身边,“我在五岁以前的确叫佘瑜诺……”
十七年的时候,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对黎萌来说,再次提到自己曾经用过的名字,而且还是本来就属于她的名字,却恍若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如你调查得到的结果一样,我的父亲曾经的确是b市市长,他叫佘嘉和,也许很多人说他不好,至今他的头上依然被扣着贪官的帽子,但是,他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也是我最爱的人,我自懂事,身边就只有爸爸,曾经,我也好奇的问过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而我没有,我的妈妈去哪了?就因为我问过一次,那天我就看到家里来了个女人,那时我三岁,其实,三岁的孩子的记性能有多好呢,很多事,我的确忘了,但是,我却记得那个女人长得真的太漂亮了,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都要好看。”
通过自己的回忆,然后通过自己的嘴,把尘封在心里很多很多年的往事,再次说出,而且是一段和愉快高兴没有一点关系的往事,这种感觉无疑像是在生生拨开结痂伤口上的那层痂。
痛,非常痛,不想剥,却又痒的很厉害。
黎萌顿了顿,用力朝外吁出口气,才又接着说道:“爸爸告诉我,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我当时非常高兴,小孩子的心理很简单,除了有妈妈,而且妈妈还长得这么漂亮,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那个是我妈妈的女人,她从不在我家过夜,也不是每一天都会出现,小孩子的好奇心重,我就问爸爸为什么别人的妈妈每天都回家,一家人住在一起,为什么我的妈妈天一黑就要走,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提出这个问题,爸爸摸了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