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艾拉难得给他一个好脸色,脸上带着笑容,指示那笑容多了几分嘲讽,就显得不是那么真诚了!

张子枫忍受着手上钻心的痒,这么多年没有见,更是没有交手,他发现自己所熟悉的女人已经不再了。

兰杨此时看出了名堂,看着艾拉才算满意,心里感叹,这才是女人该做的,该报仇就报仇,隐忍什么?既然自己这边已经占了上风,那么自己也该休息休息了,不然总是让人觉得无奈!

仁遇勤好像还处在晕迷的状态,没有看出谁胜,谁负!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张子枫继续装着,要他承认自己输了,被算计了,是很难得。

艾拉也坐到兰杨身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知道这个男人一贯会装,但是这次她下的药,可是十足的,就不信他能够坚持到底。

兰杨凑到艾拉耳边,小声的低嘀咕着:“你好像现在越来越上道了,知道用这招。真不愧,我对你的尊尊教导呀!”

艾拉满头黑线,这是在说她呢,还是变相的夸自己呢,其实自己来的时候就留了后手!

张子枫的手开始变红,伴随着红,那是不知道多少的小红疙瘩,密密麻麻,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仁遇勤发现这点,睁大了眼睛,更是来了句白痴到家的话,“我知道了,你看看你那手,太恐怖了,这是什么搞得呀?”

看看悠闲得意的两个女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真的没有感觉吗?”

仁遇勤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只是看着恶心,大概没有实质性的伤害,看看张子枫人家多淡定!

身体好像有无数个虫子在那里钻,今天才体会到什么是钻心的痒,这种痒好像已经进了骨子里,张子枫觉得自己快隐忍不住了,左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兰杨则吃惊于张子枫忍耐的程度,这种东西,是自己无聊的时候研制出来的,可以说是自己弄得恶作剧,也没有特别起名字,就叫做痒痒药!沾着的人,起码要痒上三天,那种痒能够让人一身难忘!

不问还好,一问,张子枫紧咬的牙关有些泄气,冒出一声轻哼,然后兰杨就笑了起来,那是张狂的得意的笑,她以为他要隐忍到底呢,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破了功!

“这就是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吗?”张子枫嘴硬着,说实话他宁愿受伤,然后两个人大打出手,也不要受这样子的罪,没完没了的折磨。

“对付你这种人,这种手段最直接,也最有效,是不是全身都痒呀,痒的你想要抓破身体的每一块肉,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代劳,我这个一项很爱助人为乐的。”艾拉慢慢的形容,随着她的话,张子枫的手动了,右手抓左手!

那红红的小点,终于变成了血红色,顺着还有血出来,看着很是恶心!

仁遇勤不自觉地离远点,真服了两个女人,看来女人不管是谁,都惹不得呀!

“好像也不严重呀,哎,话说我整人的功夫越来越不行了,这药力不够,回去再研究,医术可是下降了!”兰杨感叹着,又觉得很恶心,真的不行了,自己都不忍看了,话说艾拉真的厉害,一选就选这药,带劲!

“我要的东西,你到底给不给?”艾拉不想再看,虽然看着很解气,但是真的有种想要把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张子枫随着她的话,停下了动作,只是轻蔑的看着她,“你想要的东西,就用这个威胁,是不是小儿科了,既然要东西,你是不是把我的东西还我?”

“你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需要我还给你的?”艾拉好像没有听懂一样,或者直接打着哑谜!

仁遇勤就是个小迷糊,鬼鬼祟祟就又跑到兰杨身边,打探着,“大嫂,他们在说什么?”

兰杨嫌弃的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这位能不能明白,现在两个人是敌对的好不好.敌对,没事别乱搞近乎。

“你离远点,一会他们两个以为我们两个是一伙的,你好像是张子枫那边的,他们说什么你能不明白吗?”

“大嫂,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半路被拉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说说呗。”仁遇勤难得有想要缠着一个人时候,但是缘分就是那么强。

“滚,谁是你大嫂,我告诉你,姐现在是单身,跟你大哥屁关系都没有,你可别想毁坏我名誉。”兰杨突然觉得仁家的人怎么都那么讨厌呢,看看这位什么东西,就喜欢往这凑,他不会有什么深度的预谋吧?

“大嫂,你那个药可不可以给我点,我回去就给田小慧那个坏女人抹上,看她还敢不敢乱打我家人的主意。”仁遇勤说的时候,还咯咯的笑着,好像预谋已经得逞了一样。

兰杨拍拍他,“想都不要想,再说田小慧可是个大夫,如果这点都解决不好,姐会看不起她的,再说你个大男人报仇就不能够找点光明正大的手段使,搞这个,你不觉得丢人吗?”

都是一个爹妈的,怎么就能够差这么多呢,看看仁易勤,看看他,再看看隔壁老王,这位绝对就不是仁家的种,估计是哪里偷来的,可怜呀,他现在都不知道!

兰杨在那瞎胡想着,不想不行呀,两个当事人的话太伤脑子,什么东西,不知道,到底是谁拿了谁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谁对不起谁多一些,不知道!

听着没头没脑的对话,还不如和这个死仁遇勤打岔,甚至把他往黑里想得了!

“大嫂,只要结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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