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光雅的贾东强。这人进入光雅后,立刻被当成最终点培养对象,以交换生的身份,送到了花城一间六星学府深造。他本来就天赋不凡,又获得青铜六星学府的优质教育资源,现在实力已经不可估量。徐青在光雅名头虽响,但其实顶多只能排第二。这个不为大家熟知的贾东强,才是光雅真正的杀手锏。”
“另一个,就是我们雷阳的薛之心。她曾被看作雷阳学府的文学第一人,入学不到一年,就有冲击高考的实力,在全市青衿榜上排八十九名,比许多高三的学霸还高。去年四月,她甚至已经突破了文学新秀九段,而且被岭南第一高等学府——东山大学提前录取!可以说,只要不出意外,她就将成为韶城最年轻、最优秀的文学天才!”
“然而,就在高考前最后两个月内,一个同样优秀的武道少年,以一种近乎莽撞野蛮的方式,进入她的视野,而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俘获了她的芳心。两人同样的优秀,不打不相识,曾相约要一起进入东山大学,那时,一切都像童话般美好。”
“然而,就在高考前一个星期,两人却不知为了什么事情,突然闹翻。而且,这次冲突非常的激烈,男方被薛之心打伤,女方则受了极大的情伤,心境被破之余,文学段位竟黯然倒退了两级。”
“后来,男方咬着牙参加了高考,虽说考得不是很理想,但仍旧发挥了八九成实力,最后考进了东山大学。而女方则昏迷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文学段位倒退,整个人也性格大变,变得十分孤僻暴躁。”
叶清梧说到最后,唉的叹了一口气,说:“所以你要注意,薛之心,是个有反男性倾向的女生,对男人有着极度的偏见。尤其是你……”
听着她幽幽的语气,霍宗棠觉得有些寒毛直竖:“什么尤其是我,这和我又有个毛的关系,又不是我抛弃的她!”
叶清梧哼的一声,说:“可是抛弃她的那个人,叫做王梓桐,是你们真武上一届的状元。所以,她对王梓桐的复杂情感,会全部转移到真武的头上来。一旦在会考里遇上她,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这一年来,被她狠手打败、打傻,甚至打得段位崩溃的男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啊?”霍宗棠简直无语了。这么一个高考初恋、由爱生恨的狗血剧,竟然让我给遇上了?老子真是躺着也中枪啊,王梓桐那货把别人给甩了,凭什么要我这个局外人,去承受薛之心的****怒火?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李莫愁之类的人物。被人始乱终弃,由爱生恨,心理扭曲,手段狠辣……尼玛,还能再狗血点吗?
叶清梧说:“薛之心现在只有八段的修为,但由于她经历了情伤的磨难,心性比一般人要强大、成熟,绝对是优生榜上最可怕的对手。”
霍宗棠沉默半天,冒出一句:“果然,想男人想疯的女人,就是不好对付。”
叶清梧一巴掌轻轻打在他肩膀上,娇嗔道:“贫嘴!还有没有一点爱心!”
霍宗棠有没有爱心不好说,但把叶清梧送走走,他确实感到,许多人对自己真不止一点点关心。
春暖花开的季节,韶城也似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浑身散发的都是动人的魅力。然而这样一个美丽的季节,却是韶城市传统的会考季节。
在华夏国,会考是每个高中学子毕业必经的考试。所有考生,都必须同时参加文学、武道的考试,经过考试的评定,确定能够获得文武新秀三段以上的地位,才能准予毕业。
而会考成绩与高考成绩一样,经过折算,可以转换成青衿榜上的排名。
所谓青衿榜,取《诗经》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之意。青衿,指周代青色的学子服,指代学子。青衿榜用古意,是韶城所有高中生综合排位的榜单。由于这份榜单由韶城的文学、武道协会联合颁布,带有官方背景,因此极为权威。
但人们口中的青衿榜,往往指的只是榜单上前一百名。根据以往的惯例,长年占据青衿榜前一百位的,大都是参加高考后,考出优异成绩的高三学子。高二学子要凭会考成绩上榜,难度极大。
所以,名校联盟打出的会考口号,也仅仅是“杀入青衿金榜”而已。
当然,杀入青衿榜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对于普通学生而言,入榜一次,就相当于在韶城教育史上留下了名字,堪称光宗耀祖的事情。
此外,社会各界和某些企业,对考得好的考生,往往会一掷千金,予以金钱支持。能入青衿榜,少的赞助有五万八万,多的,甚至可以达到几十万,足以改变一个普通家庭的命运。
当然,除了名望的上升、社会各界的金钱赞助、学校的全力扶持等益处外,省内的一些高校,也会提前关注这个榜单。一旦发现有好的生源苗子,那么这些高校,甚至会发一份“预录取证书”,只要考生高考考过最低分数线,就能被高校录取。这相当于给竞争超级激烈、残酷的高考前景,提前上了一道保险。
因此,即便只是一个毕业会考,考生也会全力以赴,人人死磕,势要考出高分,冲击青衿榜。
会考前一天,霍宗棠见到了闭关归来的朱八芥、白小龙。
在霍宗棠大战光雅之前,朱八芥和白小龙也曾四处征战,击败了不少青铜二星名校的学子,所以在真武年轻一辈中,他们三人名头最响。
然而小别重逢,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