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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枫这个时候已经不管了,“我说,我全都招。”
顾云兮轻轻笑了笑,“云兰,你不用再挣扎了,今天你们要是不说清楚,我不会拦着夫君砍你们的脑袋的。就凭国公府的庶出小少爷作证,你们也是死有余辜,还得拖累江家几十口跟着陪葬!”
宸王妃那边更得罪不起!
可现在他招了,对他们就很不利了。
看在亲人的份上,不会忍心真的对他们怎么样的,只要他们不承认,顾云兮奈何不了他们。
顾云兮从小被丢在顾家后院自生自灭,成亲后接触的多了,发现顾云兮根本就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顾云兰想拦住他,不停朝他使眼色。
“我们逃不掉的,没听到王爷说要砍我们的头吗?”江元枫瞪着顾云兰,这个时候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有自保。
“江郎!”顾云兰没想到江元枫这就全都招了。
江元枫突然跪在地上,那个梦已经让他有些神智混乱了,“王爷饶命,是宸王妃逼草民这么做的,在下只是一介草民,不敢忤逆宸王妃的意思……”
璃王气愤的指着他们,“你们竟然要杀我娘子,我现在就要砍了你们的脑袋!”
“你还不承认吗?我不是聋子,璃王也在,刚刚你夫君口中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你还要狡辩吗?告到皇上那里,你江家的皇商估计也别当了,谋害王妃是掉脑袋的事!”
“我没有,姐姐……”
“你们刚刚亲口承认的,现在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顾云兮道,“我看在姐妹一场的情分上,不忍看着你嫁给宁远县的七品县令武学武术的泼皮无赖的儿子,好心救了你,你竟然恩将仇报,要谋害与我!”
顾云兰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躺在软榻上的,连忙下地,跪在地上,“姐姐,你就算给妹妹是个胆子,妹妹也不敢有害姐姐之心,求姐姐明察。”
顾云兮平静的说:“你们既然都已经承认有害我之心,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刚才那是梦吗?”
他甩了甩头,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江元枫捂着火辣辣的脸,像是这才突然清醒过来似的,“璃王妃……”
顾云兰急忙又甩了江元枫一耳光,“江郎,你清醒一点,姐姐是璃王妃,怎么可能会死?”
“她没死?”江元枫惊讶的看着顾云兰,“我亲眼看到她死了的,怎么会没死?就算她没死,也阻挡不了我们……”
“江郎,你在说什么?”
“啊……”江元枫看到顾云兮时被吓住了,惊慌的脱口而出:“你不是死了吗?”
“你们都醒了。”顾云兰这时候缓缓开口。
“你一直在说胡话。”顾云兰说。
江元枫重重挨了一耳光,陡然清醒:“我这是怎么了?”
啪!
“不是我,那不是我……”
“江郎!”顾云兰拍着江元枫的脸,“江郎,你醒醒啊!”
“那不是我,不是我……”
顾云兰陡然清醒,看到躺在旁边的江元枫神志不清的说胡话。
“是谁在说话?”江元枫发狂的喊着。
是谁在说话?
是谁在说话?
……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一生一世一双人,云兮,今生你便是我的唯一,此生我再不会续娶旁人。】
“江郎,我们的孩子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出生了。”女子抚着不平么的腹部,“不是庶出,是嫡出。”
“兰儿,你去哪儿了?”男子扶着已经成功扶正的小妾,“以后你就是这个江家的女主人了。”
男子冷眼看着妻子被浸猪笼沉塘,直到被冰冷的池塘水淹没。
“来啊,立即将这个dàng_fù抓起来,家规伺候!”
“按家规理应浸猪笼沉塘。”
“管家,江家家规,与下人私通该如何处置?”
“好你个顾云兮,我江家哪点对不住你,你竟然和下人私通,丢我们江家的脸面?”
……
榻上女子眼底闪过一丝狰狞的愤怒,委屈的柔声道:“姐姐是在怪妹妹吗?妹妹是帮姐姐为江家传宗接代,谁叫姐姐是只不会生蛋的鸡呢!”
“我是当朝右相嫡女,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通房丫头,连妾都不如!”
榻上女子娇滴滴依偎在男子怀里,柔弱地说:“姐姐不要怪江郎,妹妹和江郎是真爱,求姐姐成全。”
“是我逼她的,你有什么只管冲我来。”男子冷冷道,脸上没有丝毫被抓奸在床的愧意。
厢房门终于被砸开,看到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双眼通红。
木凳四分五裂,碎裂的木条割破了额头,鲜血淋漓,淹没了眼角那一颗泪痣。
“江郎,轻点……轻……啊……”
厢房内,一双人交缠在一起,仿若未闻。
厢房外有人用力捶门,脸色惨白的女子抓起木凳狠狠朝厢房门砸去。
“啊……轻点……”
“她身子脏,我从来没碰过她。兰儿,以后我江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你在姐姐身上时是否也这般说?”
“兰儿,我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每说一次,男子的力道便大一分,恨不能将身下女子撞成两半。
厢房里耳鬓厮磨,温香软玉,榻上一双人抵死纠缠。
……
“快起来,你我亲姐妹,不用这么见外。”
“谢谢姐姐。”女子噗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