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露微微侧首,看着不远处坐在简易桌案上,正在缝口罩的大唐将士们,嘴角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五大三粗的将士,缝口罩的样子,实在是太笨拙了,被针扎更是家常便饭,好多士兵都被扎的直咧嘴,让人看了就想乐。
一看这么多的大唐将士,都被针扎的直叫,李晓露也感觉不到手指疼痛了,反而非常的乐呵,这说明人都有幸灾乐祸的心里,看着别人倒霉,心里会感觉非常的痛快,这也是人的劣根性吧!
有人喜欢把人分成好人和坏人,这是非常错误的,人有时候不能如此划分,这种划分也是非常不科学的,因为人的思想是复杂的,不存在好人和坏人之分,有的人在一部分人的眼里是英雄,而在另一部分人的心里是暴徒和恶人,是非常残忍的人。
就算是日常生活中,有的人走后门进入了朝廷任职,心里会非常的高兴,认为帮助他的那个人是一个好人,太会办事了,要好好感谢一下才行,而另外一个关系不够硬的人,因为这个人的缘故,无缘进入朝廷,他就会非常痛恨这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大混蛋,是一个该死的家伙,要弄死了才甘心。
不同的两个人,对一个人的看法就会不一样,因为利益的不同,导致他们会有不同的看法。
每个人都在全力维护自己的利益,谁的利益受到侵犯了,谁就会暴躁如雷,不论贵族,平民,男人,还是女人皆是如此。
一个为国家拓土开疆的人,被认为是民族英雄,但那些被灭之国的老百姓,就会非常痛恨这个人,认为这个人是一个战犯,是一个强盗。
当然,李晓露只是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并不能以此判断李晓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更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去评价李晓露的品质,看到别人倒霉而幸灾乐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多的都数不过来。
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会直接开玩笑,问别人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没有,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如此直接的幸灾乐祸,实在是有些伤人,但很多人就是如此,就是喜欢去伤害人,当然,也许在这种人眼里,这种轻微的伤害并不算什么,是非常不值得一提的伤害方式,但在有的人心里,确是非常的伤人。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价值观,有的人喜欢分享自己的倒霉事,并经常苦笑着自嘲,也有些人非常不喜欢这种行为,倒霉的事情是不愿意跟别人诉说的,如果有谁说了他的倒霉事儿,他会非常愤怒的,会非常生气的,甚至与之反目成仇。
见李晓露幸灾乐祸的大笑,李安淡淡一笑,开口道:“好好学,一个女子,总要会缝纫才是一个合格的女子,若是连缝纫都不会,那就不像一个女子了,在我们大唐是这样的,就算是一国之母,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也都是会缝纫的,只是平时轻易不干针线活,偶尔才会露一手,为天下的女子做表率。”
“哦,是这样啊!大唐最尊贵的女人都会缝纫,看来我也要好好学学了。”
李晓露开口说道。
看样子,她这是打算跟随李安前往大唐帝国了,日后作一名大唐帝国的女子了,由此可见,她已经完全臣服于李安,这辈子都不打算离开李安了。
李安闻言,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了,不过,就凭李晓露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李安真的很难相信,她能学的很好,至少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才能把这项技术给完全学好吧!
当然,李安倒是希望李晓露,能够把这项技术给学好,这样,她就更像一名大唐女子了,带回大唐去,也更容易适应大唐的生活。
虽然,李安现在已经拥有的女人非常多了,但多一个总是更好,作为一名身体健康的男人,哪里会嫌弃女子太多,只会嫌少才对,拥有越多的女人,就越能体现自己的排场,让别人更加的羡慕嫉妒恨。
“哎呦!”
李晓露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的手指给扎破了,鲜血汩汩的往外冒,看着都有些渗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你注意一下的。”
李安笑着批评道,并递给李晓露一个顶针。
其实,缝六层纱布口罩这种活儿,是根本不需要使用顶针的,但因为李晓露技术太差,力气也相对要小很多,所以,很容易把自己的手指给弄破,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李安就给她弄了个口罩,如此,就不容易把自己的手给弄破了。
而顶针是一种缝纫用的工具,是为了在遇到阻力比较大的情况下,使用顶针将细针穿透不料的工具。
因为人手拿着细针,很难完全用的上力气,有时候布料太厚的话,细针根本就难以正常的穿透,若是直接用手指顶,则细针的尾部,很有可能会伤害人的手指,甚至穿透人的皮肤,进入人的肉里,从而对人造成伤害。
当然,只有在缝制阻力比较大的布料的时候,才有使用顶针的必要,若是缝制非常一般的布料的时候,就完全用不着顶针了,当然,若是执意使用顶针的话,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最多效率慢一些罢了。
六层棉纱布在李安看来是非常轻薄的,缝纫的时候阻力并不大,完全可以直接缝制,而李晓露的力气太小了,所以,需要借助顶针这种工具,这样或许会更加容易一些。
“李侍郎,这是什么东西,与缝纫有关吗?”
李晓露居然没有见过顶针,好奇的问道。
“这是顶针,是缝衣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