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接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吧,很快我们就会收拾这些匪首的。”
“看来,还是我们的韦书记宽宏大量,你白建生没挨批评,反而得到表扬。”罗云笑道。
“老罗,听你的话音,是俺小气了?俺生气是因为,老子‘煮熟的鸭子’给弄飞了,你说气人不气人?”王兵摊开两手,表情无奈,“飞就飞了吧,下次俺再把他抓回来。”王兵做了个抓鸭子的动作。这下,引起大家的一阵笑声。
“建生那!听说同志们对你有些意见,过两天俺亲自到你们飞虎队,替你解释解释。”
“谢谢司令员关心!”
这日,训练场上,白建生正在组织部队训练。队部助理薛强前来报告说司令员来了,“立正!”白建生急忙向部队下达停止训练的命令,部队立正,站在原地不动,白建生跑步向前,迎接司令员,立正,行军礼后,大声报告:“司令员同志!飞虎队正在训练,请指示!”
“继续训练!”王兵回了军礼。
“都有了!继续训练!”白建生向部队下达命令后,陪同司令员向前走去。
“建生那!俺先看看部队的训练,然后你再集合部队,俺要跟同志们讲讲。”
“是!”
两人走在前面,两名警卫员跟在后面。
操场上,队员见司令员亲临现场,训练更加认真,卖力。擒敌训练,苏成与林义做着示范,苏成边作动作,边教学着。
“这招叫抱膝顶摔。这招主要用于抓舌头,或从背后袭击敌人,也可防敌人偷袭。下面,我和林义做动作。”林义站立在前面,苏成扑过去,双手一把抱住林义双膝,肩膀用力向前一顶林义的屁股,林义一下子摔倒在地,苏成接着左脚向前一个下胯部,一屁股坐在林义背上,伸出右臂勒住林义脖子,左手抓住林义左手腕,迅速后拉,压在自己左腿之上,然后,换左臂勒脖,右手扣抓林义右手腕,迅速后拉,压于自己右腿之上,接着两只手同时将林义双肩向后拉起,使得林义不能动弹,完全被制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一点不拖泥带水。
大伙看得兴奋,热烈鼓起掌。
“苏成!如果敌人从背后袭击怎么办?”有队员叫道。
“好哩!这就示范给大家。”
苏成说,解脱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你如果反应慢,被摔倒地上后,赶紧双手抱头,身体前缩,把背部拱起,再顺势往前一翻便解脱了;另一种,你反应快的话,在敌人抱你膝盖顶你屁股时,借势倒地,迅速收起双膝,将腿猛力向后蹬去,再一个前滚翻就行了。下面,我和林义逐一演示。
第一个动作,苏成想勒林义脖子的右臂,被林义抱住头的手臂给挡住,没有得逞,苏成想坐林义腰部的屁股,被林义拱起的背部顶到了前面,重心不稳,整个人翻了出去,林义成功解脱。
第二个动作,苏成放开林义膝盖,正要去坐林义腰部时,林义双脚一收,再迅速向后一蹬,双足蹬在苏成肩膀上,苏成被蹬得一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林义借力一个前滚翻,人已站了起来。
“好哇……”大家又鼓起掌
紧接着,两人一组开始对练。香梅与玉妹搭成一组,香梅在前,玉妹在后,玉妹将香梅好不容易弄倒后,手忙脚乱地坐到香梅的腰上,伸手勒住香梅的脖子,力度掌握不当,把香梅勒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搞什么鬼呀?不会勒就别勒,这样会死人的,你懂咩?”香梅边拭着眼角的泪,边咳嗽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玉妹不好意思地说。
轮到玉妹在前面了。玉妹刚要抱香梅的膝盖,香梅便往前一滚,顺便向后蹬了一脚,这一脚,不小心正好蹬在玉妹的脸上,疼得玉妹抚着脸,直叫嚷:“你这死丫头!你这是存心打击报复呀!哼!我不跟你一对了。”玉妹一跺脚,走到一边,不干了。
“我……我……”香梅摊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伙都停下来,被逗乐了。
王兵这时走上前,说道:“同志们练得不错,不过,要领会动作要领,才能把动作做好。”然后,走到苏成、林义两人跟前,拍了拍苏成,又拍了拍林义,指指大家,“你两自己强不够,还得把他们教得像你们一样强才行。只有发挥整体的力量,才能更好地消灭土匪,明白吗?”
“是!”两人挺胸答道。
“好!继续练。”
王兵在白建生的陪同下,又观看了队员的队列训练,最后来到障碍训练场。一些队员正在进行跨越障碍训练,只见他们奔跑像疾风一样快,翻越障碍和攀岩,身手有如猿猴般敏捷,当先的一人,动作尤其迅速,娴熟,一看就是一位行家里手。
“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小伙子是谁呀?过障碍和攀岩技术都非常好,尤其是攀岩,山里人吧?只有懂山,知山,爱山的人,才会有这样身手。”王兵指着那名队员问白建生。
“他叫覃永生,猛虎团警卫连二排战士。”
“什么?二排?这王树声怎么搞的?把二排最后一个‘独苗’也给送到你们飞虎队来了?”
“不是王团长要送来,是这小子写了血书,吵着死活要来,说要替他们二排的同志们报仇,亲手斩杀那个匪首伍柏。”
“不为兄弟报仇的兄弟,不是好兄弟;不替战友雪恨的战友,不是真正的战友。是个有情有义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