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雄这伙人还不解恨,仍然继续开枪,朝岳希贵这边逼近。仍然有不少子弹打在岳希贵背着的“小孩”身上,覃得力、韦二混远远望去,不忍直视,知道黄鳝彪的儿子肯定是活不成了。就在阮少雄离岳希贵还有六、七米远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枪声。

“咋回事?”阮少雄收住脚步,回头看时,见一直在后面的覃得力、韦二混跑过来。

“阮队长!快跑吧?解放军援军到了,好像是肖武的一分队。”覃得力说。

“他奶奶的!扫兴!这段时间,老子‘打虎队’到哪里,他肖武就追到哪里,到底他们是‘打虎’的,还是咱们是‘打虎’的?”

“管他谁是打虎的?阮队长,再不走,‘老虎’真的就飞到你面前了。”

阮少雄知道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肖武他们的对手,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急忙下令道:“快撤!快撤!”带头跑了。

等肖武他们冲到大石旁,土匪已经跑远了。肖武眼睛扫过地上牺牲了的队员和大石上卧着的岳希贵,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抓在手里,“唉!”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二分队的战友,我们来晚了!”

战士们默默地向两位牺牲的战友围了过去。“分队长!快来看啊!”先到岳希贵身边的苏成,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喊了一句,肖武急忙冲向岳希贵,以为他还活着,近前一看,岳希贵背上背着的东西,竟然是套着小孩衣服的被子而不是人。

一看到这个情景,肖武和同志们已经完全明白了:岳希贵和那名队员是为了掩护黄鳝彪的儿子而牺牲的,可以这么说,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一个土匪儿子的生命啊!

“岳班长啊!战友啊!为救一个土匪的儿子,你们牺牲值不值啊?”苏成流着泪,抱起岳希贵,将他身上绑着的“小孩”解开,狠狠扔到一边,然后把岳希贵抱在怀里,同志们看着岳希贵满身弹孔的身体,悲愤地流下了眼泪:是啊!岳班长他们牺牲得这么壮烈,却是为了一个和他们一点不相干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土匪的孩子,这值得吗?

肖武蹲下身子,流着泪,用手抚摸着岳希贵的脸,深情地说道:“同志们!你们看看班长的脸,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却在微笑着。班长人已经走了,不能和我们道别了,但这笑容是他跟咱们说话啊!听到了吗?班长说:同志们!别难过!军人战死疆场,值得荣耀,是高兴的事,所以咱笑了;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是没有选择的,但他可以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孩子是咱们祖国的未来和希望,为了孩子,为了未来,为了希望,这个牺牲,咱认为是值得的;再说了,为了争取黄鳝彪,早日肃清雒十岭上的土匪,咱牺牲了,却能避免许许多多乡亲免遭涂炭,避免许许多多战友免于牺牲,你们说,咱岳希贵牺牲值也不值?咱完成上级交给咱的任务了,你们说,咱是不是应该笑啊?战友们!咱们不难过!为了胜利,咱们应该笑……”

肖武抹掉眼泪,站起身,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好,向后退了一步,面向两位烈士敬礼,说道:“向两位战友告别:战友一路走好!在那边开心点!”

“战友一路走好!开心点!”

随着同志们的呼唤,班长的音容笑貌穿越了千山万水,来到现代化城市和乡村,在和平、繁荣美景之下,班长的笑脸融入到一张张充满阳光的笑脸之中……

说到这里,我们会问一分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得从一分队担负的任务说起。一分队的任务是对付阮少雄的“打虎队”,为了寻找“打虎队”的踪影,肖武曾派苏成和覃永生出去打探消息,结果意外发现阮少雄一伙人,便悄悄跟着来到覃得力的山寨。

苏成、覃永生找到山寨后面一处无人的绝壁,苏成凭着身轻如燕的功夫,覃永生更是攀岩能手,两人没费多少力气,便攀上绝壁,进入山寨,潜到覃得力议事堂,偷听了阮少雄等人的谈话。

议事堂里,阮少雄、覃得力、韦二混三人正在议论如何对付黄鳝彪的事情。

阮少雄首先说:“两位寨口,这次阮某急忙赶来,与两位商议对付黄鳝彪的事,实出无奈,迫不得已啊!”

“我们一时找不到对付黄鳝彪的方法,阮队长如何能急?”覃得力问。

“两位寨口,不急不行了,本来****飞虎队一个分队在这里,已经搅得咱们不得安宁的了,有消息说,飞虎队二分队也已进驻雒洞村,随时可以对咱们采取行动,再加上黄鳝彪这里没搞清楚,你们说,能不急吗?咱们相当于要同时对付三支强敌呀!”阮少雄恼怒地把****帽子往桌子上一甩,解开衣服扣子,一身燥热,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听了阮少雄的分析,见他们的“靠山”也沉不住气了,覃得力、韦二混两人也慌了神,一脸茫然:“都是要命的‘货’,这该嫩子办才好?”两人屁股好像长东西一般,东挪西移,坐都坐不安稳了。

阮少雄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说道:“****飞虎队人多势众,武器精良,战斗力极强,暂时碰不得的,咱们目前只有尽快拿黄鳝彪下手,把他的人马拉过来,再加上你等的人马,还有咱们保密局段平的人马,再联合其他山头的人马,一致对外,才能铲除****的飞虎队。咱们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说更子说,但是这个黄鳝彪也不是个‘软柿子’,想捏就捏的,


状态提示:第六节--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