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分队。”
“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郭连眼露凶光,盯到莫同身上。
莫同感到身子一阵发冷,急忙道:“不可能吧?一线天、刀削岩防守严密,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鸟,也别想进来,哪来的一个分队?”
阮少雄“哼哼!”冷笑道:“不会有错的!这个消息是穿山甲冒着暴露的危险,从gong军内部传过来的,绝对真实,毋庸质疑。”
“关键时刻又是穿山甲先生救了我,恩人啊1穿山甲先生,此次郭某若是再次逃离绝境,郭某定会为你造个金身,把您供起来。”郭连合掌拜了拜,“请阮老弟明示!”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次潜入落山坳的,正是你我的死敌——gong军的飞虎队,进到落山坳的就是飞虎队队长白建生亲率的一分队!”
“啊!白建生的飞虎队?”郭连当然深有体会,就是这个白建生和他的飞虎队,在四十八弄差点要了他的命。
“没错!就是他!”
“这就怪了,他们是如何进来的?”
“最近你们落山坳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好好想想?”阮少雄问。
阮少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莫同,莫同一拍大腿叫道:“对了!一定是甘德的人马,那支瑶西特遣队,刚好相当于一个分队,那个冷队长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老子就觉得他的手下怎么看,怎么个不对劲,尤其是那个队副和几个手下,看到老子,眼神就像要吃人一般,像跟老子有仇似的,不对,真的不对劲!”
“说到冷队长,让老子响起一个人,他长得十分像过去的一个故人,叫白业生,剿总副司令,这人阮老弟应该认识。”
说到这,阮少雄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说道:“白业生嘛,咋不认识?跟咱们站长关系挺好的。”
“岂止是挺好的,是好好的……”郭连伸出两个大拇指,在面前晃了晃。
阮少雄讳莫如深地说:“这是站长的事,在下管不了。不过,白业生有个胞弟叫白建生,郭长官知道么?”
“什么?白业生竟然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
“没错!他就是gong军大名鼎鼎的飞虎队队长白建生,现在就在你们落山坳里面。”
“啊!难怪第一次见到这个冷生就觉得他像白业生,原来他就是白业生的胞弟白建生哩。这么说来,甘德的瑶西特遣队早就完了,被白建生的飞虎队顶替了。”至此,不用再说什么,郭连一切都明白了。
“这些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老子对他们不放心,没有让他们驻扎在寨子里,只负责寨子外围的警戒,平时负责周边的巡逻,估计现在还在路上巡逻呢。”
“这就对了!”
“怎么了,阮老弟?”
“咱在寨子前,曾与一队人马擦肩而过,有几个人总觉得有些面熟,他们都穿着guo军的军服,晃眼之间,不可能想起他们是谁,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其中一个就是飞虎队队长白建生,另外几个在雒十岭交过手,尤其是飞虎队一分队的那个分队长肖武,就在队伍里面,还有几个好手。”
“你没看错?”
“绝对没看错!”
“那就对了,就是冒充瑶西特遣队的那帮仔,老子派他们刻巡逻,刚巧被你撞见。阮老弟呀,多亏你及时赶到,揭穿了他们,要不然老子嫩子死的都没晓得哩,这回我得好好谢谢你阮老弟了。”
“没用谢的,要谢你就谢谢站长,是她老人家想着你哩。”
“是的是的!应该谢谢你那个站长,还有那个高人穿山甲先生,等老子缓过气,一定报答他们。不过,阮老弟,为今之计,白建生和他的飞虎队如何对付才好?这帮人听讲不是好对付的啵。”
“的确是不好惹!阮某在雒十岭时就领教过他们的本事,不过现如今,他们可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单虎难敌群狼’,亮他凶不到哪里去。”
“这话嫩子讲?”
“很明显嘛,他们二十多人,掉进了咱们的狼窝窝里,结果会咋样?强龙是斗不过地头蛇的,这支强龙是要被群狼撕得粉碎的。站长替郭长官想好了,这不,还专门派阮某带来一支精兵对付他们,咱的这支精兵就等在门外,随时接受差遣。”
“好!我看,事不迟疑,趁白建生他们还没察觉,我们端掉他们,彻底拔出这把尖刀。”
“团座英明!趁他们没有防备,我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让他们变成冤死鬼。”
“莫同听令!”
‘莫同在。’
“令你带上百来人,会同阮副官的别动队,立即包围特遣队驻地,一个不留,都给老子杀啰!”
“是!团座!”
莫同立即出去召集寨子人马,在阮少雄特别行动队的配合下,如狼似虎扑向一分队驻地……
此时,天已向晚,正是吃晚饭时间,莫同、阮少雄的人马很快便将一分队的驻地围得水泄不通。
“兄弟们!听好啰!现在是吃饭时间,分两拨人马,一拨包围饭堂,一拨包围宿舍,捅开窗子就给老子打!”莫同小声交待,“行动!”莫同把手一挥,大批人马蜂拥而入,进到院子,直扑饭堂和宿舍……
“哐啷啷……”一阵捅破窗户的声响之后,紧接着便响起密集的枪声……
“哈哈哈……哈哈哈……白建生!肖武!你们不是要深入虎穴,掏鸟窝吗?没想到这回把命都给搭上了呀!是老天给了咱们这个绝好的机会,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