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成、莫同带着队伍退回到河畔山的老巢“雄风寨”。晚上便大摆筵席,庆贺胜利。席间,众匪是兴高采烈,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各位弟兄!安静安静!吴司令有话要说。”何小东大声喊道。众人停止喧哗,静待吴天成讲话。
“各位弟兄,此番行动,得到**救**独立一师莫同、莫师长及所属弟兄们的大力支持,在我雄风寨弟兄们上下努力下,我们打了一场漂亮的围歼战,全歼了共党古桥区政府所有人员,还抓获共党匪头莫云的老婆。此番胜利,是一次震动世界的伟大胜利,是扬我**救**军威的伟大胜利,是我河畔山纵队最为辉煌的伟大胜利。”吴天成停了下来,举起酒碗,“弟兄们!把碗举起来,为自由世界的胜利,干杯!”
“干杯!”众人吆喝道。
吴天成端着碗的手向下压了压,众人又安静了下来。吴天成继续说道:“弟兄们!老子说过,谁要是在这次行动中,表现突出,立了大功,老子就赏他钱,还要赏他我们雄风寨至高无尚的‘神仙水’或‘逍遥酒’。你们喝呀?”
吴天成这一说,众匪可就纷纷争起功来,吵得是不可开交。吴天成一看,这可不行啊,便说道:“他妈的!吵什么吵?都别争了,今天的,由老子来定,其他的,各队报上来再说。第一个,当然是我们的莫同、莫师长了,没有他,就凭我们这点人能行吗?给莫师长倒‘逍遥酒’。”众人吆喝着,鼓起掌来,“第二个,就是本司令了,没有本司令,是不可能有胜利的。”“喔喔……”大家又吆喝,鼓起掌,“第三个,要数何小东了,没有他冒死潜入敌营做内应,提供情报,破坏敌武器弹药,我们也不可能取得胜利,对不对?”
“对!”众匪欢呼道。
“其他的,比如,鬼三与敌区中队队长展开肉搏,耳朵负伤等等,一一lùn_gōng行赏。在此不一一列举。好了,各位弟兄尽情地喝吧,给独立一师的弟兄们多敬两杯。”吴天成讲完话,与莫同、何小东等,一一敬酒。
众匪猜码的猜码,敬酒的敬酒,一直吃喝到深夜。
第二天,莫同考虑到一是帮助吴天成灭了共党古桥区政府,郭连交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该走了;二是干了这么大的,惊天动地的事情,**绝对会来报复,此地已是危险之地,得尽快离开。为此,莫同向吴天成告辞,带着自己的人马,匆匆离开了是非之地“雄风寨”。
莫同走后,吴天成令人将覃菊花押到山洞里,他要亲自劝降覃菊花,并从她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吴天成考虑到,要是能劝降覃菊花,那可是件天大的好事,要知道莫云是什么人那?能策反他的老婆,这影响可就大了。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孩子是什么?孩子是母亲的命啊!就凭这一点,劝降还是有希望的,不妨一试。
覃菊花走进山洞,吴天成笑着脸迎上前来。他装模作样地对韦大贵说:“韦队长,你们怎么搞的?莫夫人是老子请来的尊贵的客人,你们怎么把她给绑了?快松绑!快松绑!”
“是!司令。快松绑!”韦大贵招呼两名押解的士兵,赶紧给覃菊花松绑。
“莫夫人请坐!”吴天成让座,“上茶!”待覃菊花落座后,吴天成在对面的桌子上也坐了下来,整个人显得很谦恭的样子。
覃菊花在古桥区不是一两天的,她很清楚吴天成是个什么人。此人,不同于一般的土匪,由于早年出生于土匪,骨子里就有土匪之气,残忍暴戾,杀人不眨眼。而另一方面,因其在解放前,在这一带当伪乡长多年,也学得官场文绉绉的一面,加之他是一个喜欢读书的土匪,善于总结经脸教训,这也成就他无论什么环境,至今一直能生存下来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总之,这是一个具有两面性的难缠的敌手。对此,覃菊花自从被俘那天起,心里早就做好了与之斗争的思想准备。
“莫夫人,既然你已经被我们请到了这里,是否考虑弃暗投明的问题?要知道,进了我们这里,要不就是天堂,也就是弃暗投明,要不就是进地狱,也就是选择死。其他的路是没有的。”吴天成语气平和地说道,仿佛一个人的生死,在他的面前,就是件轻描淡写的事情。
覃菊花把头摆到一边,并不搭理吴天成。吴天成见覃菊花不把他放在眼里,强忍着怒火,继续说道:“莫夫人,你别指望你们古桥区政府会来救你,他们已经永远都来不了了,因为他们被我**救**全部给杀了,一个不剩,死得很惨那!”吴天成站起身,背着手,踱着步,不时用眼睛瞟着覃菊花,观察着她的反应。覃菊花得知区政府人员被害的消息,心里十分难过,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她强忍着悲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但这一切,早已被吴天成看在眼里,他感到他已经刺到覃菊花柔弱的内心,不如再加把劲,他继续说道:“莫夫人那,说实话,我可以杀了他们,但我却不愿你死,你知道为什么吗?一来呢,莫司令虽然是我的死对头,和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但是打着打着,觉得若是没了他这个对手,我也没劲,是不是?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也是多年的感情了,我不想为难他的老婆;二来,你是女人,我吴天成在江湖上纵横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一条汉子,我不想为难你,更不想为难你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