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西郊香山,是一处三面环山,一面环河的山势,整座常年看不到几个人出入,高大茂密的树木,就连阳光都无法穿透那繁茂的枝叶。
三面环山,却只有一条路通往山上,而且这条路还是一条设立了超过十二道关卡,只够一辆大卡车单行通过的宽度。
十二道关卡也只是明哨,至于暗哨有多少,哪怕是整个世界,都没多少人知道。
平日间,这里几乎是见不到人,但是今天,却出现了一个车队,一个由六辆车组成的车队,在经过一道道关卡后,最终来到了香山脚下。
在他们面前,已经没有了路,一个算不上大,但是也不小的由砂砾铺成的小型广场出现在车队面前。
将车子停下,每辆车上都陆陆续续下来几个人,这些人有青年,有中年,也有老年。
但是每一个人,从穿着,和身上那作为上位者特有的气质和那一股子威势,哪怕他们就是站在那,也能让人本能的感觉到这些人的不凡。
六辆车上一共下来十二个人,十二个人聚拢在一起,看着广场尽头的一堵高大上百米的山墙,面面相觑。
这些人都是身份不凡之人,但是眼前的场景,还是让他们有些疑惑,心中甚至还有些掩藏的很深的惊惧。
一条设立了十二道关卡的道路,路的尽头竟然是一堵天然的山墙,四周也都是被群山围绕。若是站在高处看的话,此地就像是一个古罗马的角斗场。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解释一下?”整个角斗场陷入一片寂静后,终于有人露出了惧色,环视一圈周围的环境看着其他人开口道。
“带走!”还没等其他人回答这人,一个声音自无形中传来,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而后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回过头看向入口,之间七八个穿着一身迷彩服,脸上也涂着迷彩,身形健硕的男子穿着迷彩军靴,踩得砂砾铺成的地面沙沙作响,朝着众人走来。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走来,又有人开口,身形不由自主的后退,显然是被这几人的气势给吓到了。
几人也不说话,其中两人走到之前那名开口的青年,架着他离开,不管对方如何的挣扎,如何喊叫,都无济于事。
而剩下的六人人,则站在众人面前,面无表情,双手背负于背后,目光冷峻的看着剩下的十一个人。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六个人对峙十一人,最后十一人这一方还是有人忍不住先开口,结果话刚出口,就有两人上前,直接将其架走。
这引发了连锁反应。
两个一同前来的人,不过是问了一句谁都想问的话,结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抓走了,没有任何的理由,也没有任何的解释。
看到对方只剩下四人,剩下的十人中有几个年纪轻一点的人对视一眼,同时上前,对上剩下的四人,脸色凛冽的呵斥着四人。
“砰砰砰!”
这一次四人更加直接,直接将出面呵斥反抗的几人给无情的打倒,四人看了一眼剩下的人,见他们都没有任何要出言或者出手的意思,一人一个或者两人三个,拉着倒在地上的几人的腿拖着往入口走去。
一切来得都太突然,结束的也很突然,整个角斗场再次陷入寂静,寂静得连上山的山风都忘记吹了,树上的鸟儿也不叫了。
人,害怕安静,更害怕未知的东西。
而此刻,剩下的五人,却正在经历着这样的双重的考验。
身边虽然有人,但是谁都没有说话,站在那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呼出声音,山风听了,鸟儿也不鸣了。
这里渐渐静的的有些让人发渗,胆小一点的已经忍不住双手抱胸,强作镇定。
就是一些稍微好一点的,也已经将手插进口袋,身体微缩,表现出了此时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他们都是大人物,就算是整个华夏,都有他们的传说,可是他们就算再强大,再厉害,那还是一个人。
是人,就会害怕,是人,就会恐惧。
万籁俱静的环境,加上之前的一幕,和面前那一堵拦着他们前路的山墙,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他们心中越来越觉得这里诡异,也就难免会越来越担心,害怕。
当所有人都忍不住双手抱胸的时候,一声爽朗的声音笑声传来,将几人从惊恐中惊醒过来。
回过神,几人循着声音望去,正是路的尽头的那一堵山墙。
此刻那一堵山墙,竟然裂开了,不,不应该说撕裂开,而是打开,像一扇门一样打开。
只是这扇门实在是太大了,上百米高的山墙,宽也有五六十米,结果此刻却变成了两扇门,一扇门高有近百米,宽有二三十米,这要是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就是现场的五人看到,也是满脸的惊讶,双目圆睁,一脸的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让各位久等了。”一个年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从那门户中出来,还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声音就传来了。
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古铜色的肌肤,透露出几分坚毅,弄弄的眉毛就像是两条大黑虫,双眸深邃摄人,很难想象,要是一般人看到他的眼睛,恐怕就算不会吓死,也会吓得瘫倒在地。
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穿在身上,将他那本就高大健硕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的高大威猛,更多了几分沉稳。
看清楚来人,五人都松了一口气,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