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大怒道:“楚平你什么意思,这是你们楚国的问题,跟我手下又有什么关系。你不去审问蛮山,总去避重就轻是什么意思?我的手下再不开眼,也要你手下的蛮山懂事。”
齐林和梁军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看着陈国和楚国的人争斗起来,他们两个国家最是高兴。
陈庆从来没像这几天这么生气过,楚平这动不动就损人的话,刺激的他快要爆炸了一般。
如果不是因为楚平一副十三四岁的模样,陈庆真怀疑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早已经成年的滚刀肉。
楚平有些生气道:“陈庆兄长啊,你真是糊涂啊,你这个手下如果真的对你好,他怎么会向你身上撞呢。像陈庆兄长这样的人,即便是放一个屁,手下也要兜起来。他怎么敢往自己的主子身上撞呢。他分明是有意陷害你啊。”
“胡说八道!”陈庆也有些忍不住了,道:“我这个手下跟了我十多年,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楚平你要不要混淆是非,这件事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找你们楚国国君评评理。”
“陈庆兄长啊,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楚平做出一副自己实在不想说的表情,最后一叹,道:“算了,算了,小弟也累了,索性把一切都挑明了吧。”
楚平悠悠的说道:“一个玄兽再怎么不值钱,也应该能卖出去万辆黄金。陈庆兄长你的手下居然只拿着一百两黄金,就想要打发人家,还强买强卖。这丢的不只是他的脸,还有他主子的脸。
丢脸就算了,他居然故意去推搡一个将军。谁家的奴才居然敢推搡一个先天修士,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尤其是,奴才居然往主子身上撞,谁家的奴才也不敢做这种以下犯上的事啊。”
楚平每说一句,陈庆的脸就黑了一分。等到楚平说完,陈庆脸上已经是黑云密布。
齐林和梁军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得一叹。原本他们两个也没有细想,现在想想楚平的话,感觉这个陈庆还真是笨蛋,没事找事居然给人家留下了这莫大的漏洞。
没错,这就是没事找事。整件事情其实都是陈庆主张的。
他们相约三天以后在出城去蛮荒山脉,但是受了气的陈庆却没办法静下心来。今天放松心情的陈庆,见到蛮山居然在遛犀牛,就想要恶心一下对方。
于是受了命的陈庆手下就兴冲冲的去找蛮山耍威风去了。如果是一般人,面对这种情况,十有八九就会忍气吞声,为了楚国安定,让陈庆手下牵走一匹犀牛。但是蛮山不一样,向来直来直去的他根本就不买陈庆手下的帐。
那个手下也是一个妙人,跟了陈庆十多年,对于陈庆的心思是摸了一个透。言语和行动中虽然多次有意无意的折辱蛮山,但是非常好的把持住一个限度,保证不会让蛮山发火。
等到陈庆走过来的时候,这个手下顺势就倒在了陈庆的身上。
一般人撞在别人身上,那种撞击力是很疼的。但是陈庆在被撞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对,自然也就明白了手下的意思。顺势被压在地上,张口大叫。
站起来的陈庆,先是将自己的手下一顿责骂,然后一顶破坏陈楚两国关系的大帽子扣在蛮山头上。让蛮山有苦说不出,还不敢反抗。最后,被陈庆手下押解着就到了这里。
如果不是铁兰拦着,说不定蛮山已经被陈庆押进囚车了。
而陈庆用的计策也很简单,‘避重就轻,只说罪责,不讲原因。
如果楚平不来这里的话,铁兰拦着也没用。很不巧的,楚平来了。
同样是避重就轻,楚平只将原因,不管言语骂了谁。
说实话,对于陈国这个国家,楚平从小就讨厌透了。就像陈国想要将楚国从地图上抹去一样,楚平也想要把陈国毁掉。
楚平出生的时候,就是被陈国打败的时候。从小到大十几年来,父亲楚云差不多有十年的时间都在外面征战。楚平很少能感受到父母都在身边的关爱。
如果楚平不懂事一点,贪玩一点也算了。偏偏楚平没有忘记过去,不甘平凡的他也不愿意自己做一个普通人。这就必然决定了,楚平迟早会和陈国面对上。
所以即便是在在这种比较敏感的局面,国家边疆正有敌国虎视眈眈的时候,楚平也不会让自己的人受委屈。
宁愿自己遭受一些仇恨,也要恶心一下陈国的人。
我就不信你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比心机能比得上老子。
这就是楚平的心里话。
楚平语重心长的说道:“陈庆兄长,虽然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明白你心里的苦。但是这种手下实在是不能留,否则这次他招惹的是我楚国,下一次就不知道是谁了。到时候,一切的罪责都要算在陈庆兄长的头上,这就不好解决了。
蛮山将军受了委屈,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陈庆兄长的手下是自作主张,居心叵测,但是毕竟是用了兄长的名头。这件事传出去,对陈庆兄长的名声不太好啊。要不陈庆兄长随便赔偿点东西,我相信蛮山将军不会在乎多少的。”
楚平给陈庆出建议,不过随后又叹息到:“也不行,陈庆兄长手里全是好东西,给了蛮山将军会不会太可惜了。”
楚平看着陈庆,完全不给陈庆辩解的机会。这件事就这么被楚平钉死了结局,陈庆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
可怜的陈庆一脸怒容,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发泄。僵硬的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