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么大声,是不是非得整栋楼的邻居出来你才满意!”沈万明忍不住了,平时胡闹也就算了,但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刘婉芬分贝再次提高,“这没你的事儿,回屋去!别夏参合!”
“你——”沈万明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君兰给拦下了,“爸,你回去吧,还有你小欢,先去我那屋待着。”
沈欢很清楚什么时候该留什么时候该去,他现在在这里,不仅起不到任何好的作用,反而可能让事态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他走了,沈万明却没走,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有一个冷静的人留在这里。
“你怎么不走?”刘婉芬现在就像是一条疯狗,请原谅使用这么不尊敬的词汇,但这样的形容绝对是最恰当,最符合实际情况的。
“兰兰是我的女儿,而且这事儿我也有份!”沈万明说出来一个最能够让自己留下的理由,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曾经沈万明也想过事情暴露的情况,毕竟他能够找到事情的真相,刘婉芬也同样可以,只是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这事儿你也知道?也就是说,咱们全家就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是吧?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妈!”
沈君兰屋内,沈欢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本来他这次来是为了让事态朝着好的方面发展,但因为刘君乾的出现,一切都乱了。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计划,但自己所制定的计划,每次都会被一些意料之外的因素所打乱。
怪自己准备的不够周全?屁啦!
在刘君乾没有出现之前,沈欢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做出准备。
沈欢本来的打算是不插手这件事儿的,但刘君乾的态度实在是太让人厌恶了。
感情这事儿永远是最难解释的,也许在某些看来,沈欢被沈君兰挽住手臂的时候很爽,但事实上他的心里一点都不爽,甚至有些不快。
沈君兰那个举动很明显是做给刘君乾看的,所以当时沈欢心中生出的是一种被利用的感觉,就是俗称的挡箭牌。
挡箭牌的作用是什么?就是箭来的时候,用来挡箭受伤的,尤其是在没有经过任何商量的情况下。
这和矫情不矫情没有任何关系,和是不是替美女挡箭也没有任何关系,只和尊严有关。
沈欢可以很肯定的说出,自己不爱沈君兰,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发现沈君兰对刘君乾的态度时,心里却有些不乐意,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做了一块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蛋糕,在终于忍不住要吃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在你不在的时候已经偷吃过了。
外面发生了些什么,沈欢想听的话,可以一字不漏的全听下来,但他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思,毕竟他自己就够烦的了。
人在遇事时,难免会生出一些悲观的想法,沈欢也是一样,甚至有些时候,他会想低于是不是不仅仅有十八层,还存在这第十九层,而这第十九层,就是所谓的人间。
总之,现在的沈欢正处于一个胡思乱想的状态,想到哪是哪,基本上就是一种神游的状态。
“咔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君兰推门走了进来。
“小欢。”
“啊?”经过呼唤,沈欢从神游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姐,你跟伯母的事儿解决的怎么样了?”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她正在气头上,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沈君兰无奈的叹了口气,“等他气消了,再好好说吧。”
沈欢试探道:“那咱这戏不用再演下去了吧?”
沈君兰没好气的笑着说道:“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演什么演。”
“对不起姐,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沈欢面带歉意,要不是他提出来看二老,沈君兰也不会决定今晚就过来。
沈君兰摇了摇头,“如果没有刘君乾的存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错的是他,不是你,别说你,其实连我也没想到,刘君乾会过来。”
沈欢心里本来就有疑惑,既然沈君兰主动提起了,他就顺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姐,你跟那个刘君乾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
沈欢苦笑道:“朋友?姐,你觉得这么说,能骗得了我吗?”
就刚刚刘君乾说那话的意思,两人的关系,至少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
“他……是我在花旗留学时的男朋友。”
“然后呢?”对于这些已经知道的消息,沈欢一点也不好奇,他好奇的是从相识到分离的过程。
沈君兰也没再隐瞒,把真相全都说了出来。
一个人是孤独的,尤其是在异国他乡,孤独在某种程度上等于寂寞,而寂寞就等于有空档。
就在沈君兰感觉有些无助的时候,刘君乾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任何人都有单纯的时候,沈君兰也一样,他很快就沦陷在了刘君乾的情网攻势当中。
但两人在三观上存在着很大的区别,之前说过,林妙诗和大多数流血的香蕉人不同,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华夏封建女性,只摄取了部分国外思想的精华。
刘君乾却在很大部分上受到了,国外思想上的影响,和对待大多数女孩的态度一样,他追求沈君兰的目的,就是为了做那种将神圣变为邪恶的事情。
可在沈君兰的心中,她更向往的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爱情。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