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说的这些跟我有关系么?”
“刚才没有,现在就有。”唐淼继续道,“那事儿,当时只是进献画作的官员被贬,其他相关人都没有事,所以没人联想到是画作的原因,直到君非白让我查那副被他珍藏在宫中的画作时,你猜怎么着?”
唐淼故意笑眯眯的看着君非白,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跟你说啊,这上面的人啊,起先我是不认识的,知道某一天,我带着人去看看谁有胆子在我的货物上出岔子的时候,我呢就捞到你了。”唐淼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一脸陶醉的模样,“哎啊你不知道,当时你看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成箱成箱的雪花白银啊的,都不知道我当时见到你的时候,有没有很好的掩藏自己内心的兴奋。”
“然而你一早就是个很会伪装自己的狐狸!”
靳方言冷冷的跑出自己的答案,唐淼又是一阵嫌弃,“没事干嘛这么说我,我人还是很好的好么,你是不知道,我家君非白多么看中容浅,人都逃婚了,还把皇后的位置拿出来,虚位以待,还告诉天下人,他已经娶妻,此生只有容浅一个妻子,就你,没事拉着人家,还被人化成了画作,还呈到君非白的跟前去,他是什么人啊,以他对容浅的痴迷程度,那画上虽然她带着面纱,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关键是,人家头上插着的钗,还是君非白亲手重工雕刻的,虽然说模样糙了点,但重在辨识度高啊!”
靳方言终于算是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了,他想了想,忽然抓住唐淼的手,“唐少,那幅画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啊,恩爱夫妻羡煞旁人啊,当时你的手好像是揽在容浅的腰上的吧,话说,你们大夏的女孩子都这么奔放么,可以让人随便揽着腰的?”唐淼开口问道,不等靳方言回答,自己便开口答道,“哦,我知道了,容浅严格意义上是江湖儿女,这些小事确实不太计较的。”
“我说,你为什么会对画上的细节这么清楚啊!”
靳方言苦着脸问道,烨国立后之后的一年,听唐淼的意思,那幅画,她至少应该是在五年前看到的吧。
“因为那画君非白不想看到,所以就放在我风冥涧了啊,而且啊,你不知道,当时他拿着这副画来找我的时候,那个眼神啊,尤其是你那双手啊……啧啧啧,也难怪我记忆犹新。”
唐淼啧啧出声完全没有注意到君非白脸上越来越难看的模样,“话说,你要看么,我那儿有临摹本,给你看看?”
“我去,你还有临摹本,就不怕君非白杀了你啊!”
“你也知道啊,所以啊,刚才他那么客气,其实还蛮君子的了。”唐淼说完,看到君非白担忧的表情,立刻又道,“安啦,安啦,就算是被人知道,也是名家画作临摹的人多啊,而且啊,我当年只是让人临摹了你的画像,在整个风冥涧的势力范围内悬赏你啊。”
“唐……唐少,你还悬赏过我,就因为一幅画?”靳方言从没有想过,这辈子被人悬赏的原因,竟然听上去这样的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