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疆还能有哪儿?明知是去干坏事,难道小爷还傻到专门要留下把柄让人来抓不成?”
君胤一双桀骜的眸子微闪,他可没忘金羽令和七七那小子,恐怕现在都还在云王的手里。
而云王这厮的老巢……
“对了,你让当时那批人的麻袋里所装的又是什么?为何明明不过几个火把,之后的火势竟然能够蔓延到那种趋势?”君胤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疑惑。
君卿这种事情,自是不会瞒他,当即便坦诚地道:“蜡油罢了。”
“蜡油?”
“不错。”
“看来卿卿你这脑子果然还是够用的嘛……”君胤听罢,顿时眸光一亮,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一句。
君卿的唇角,微不可见的一抽,若非必要,她还真不想和这厮说话。
不过,她一想起,高墙屋瓦之上那抹冰蓝色的身影,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要对南疆的使者下手的?时机,竟来得这般巧妙?
他这是别有所图?还是另有目的?
君卿对此并不愿多想,但倒也好在这天曜帝京目前看来已是一趟浑得不能再浑的浑水,至于到底能不能在这里面摸到鱼,那自是得各凭本事!
然而,此时的君老爷子倒是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地听了他那小孙子的意思,自打四国使者进京那日,就早早的命江流儿在祠堂伺候着。
又到了晚些时候,君老爷子依旧如同往日一般,踱步到了祠堂,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那块牌子,嘴里倒是一阵阵的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