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九殿下,你……你怎样?”月奴一脸惊喜,伸手扶着九皇子坐起,抬手为九皇子挡雨。
“九殿下!?”小孩子一脸迷茫,她不是叫夏晨曦吗?她不是在一次就计划失败,然后拿着*小皮鞭跳了黄浦江了吗……
等等……她跳下去了,然后醒了,可是却有人叫她九皇子,不是吧,她穿越了?这么狗血的事也能发生在她身上?
夏晨曦四下看了看,眼前这个破烂的院子里,杂草丛生,如荒弃之所修真漫途。
夏晨曦不愿相信眼前事实,摇摇头,再看眼前,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女孩子,披头散发,一身xiè_yī,还补丁摞补丁,小女孩喜极而泣的望着她,还不停的问她怎么样。难不成就是这个所谓的九皇子的待遇?!
擦,真是八辈子没干好事。惊天动地的穿越一次,居然是个落难皇族,连住的地方都不如乞丐。
一阵模糊不清的记忆袭来,疼的夏晨曦晃了几下头,低头大口喘气,忽然看到自己的身体,瞬间吓了一跳,“我操,这么小的身板。”说着,欲要起身,可惜身子柔弱无力,连站起的那点力气都使不出。
闻听眼前的人的话,月奴一脸迷茫,她的九皇子何时说起脏话了,难道是被雷劈傻了?
“九殿下,你……你被雷劈坏了吗?”月奴说着,举着颤抖的小手为她擦拭脸部,左看右看。
“你才被雷劈坏了。”夏晨曦心下骂了一句,一阵寒意袭来,夏晨曦接受了这个事实,伸手握住她颤栗不止的小手,笑道:“我没事,现在这么大的雨,你先扶我回屋子再说。”
“嗯!”月奴甚是高兴,搀扶着夏晨曦起身回到屋子里。
刚进屋子,望着屋子里的摆设,空空如也,一张破烂的,快要倾斜倒地的桌子,连个凳子都没有,夏晨曦瞬间傻眼,这他妈的是人住的地方吗?
月奴将夏晨曦扶到偏殿里,这里面更惨,除了一个没门的衣柜,就剩一张用石砖架着的木板床靠在墙角处,木板上有一张看着还算干净的锦被,夏晨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皇子的悲催。
月奴将夏晨曦扶到床板边,将她轻柔的靠在墙上,说道:“九殿下,你等着,奴婢去打水给你清洗一下。”
望着她娇小的身姿,还穿着湿透了衣服,冻的颤颤巍巍,还顾着这倒霉的九皇子。
夏晨曦心下叹气,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抓了自己大腿中央,眉头立刻皱起,心下纳闷:“这他娘的明明就是雌的,干嘛要叫她九殿下?”
正当夏晨曦纳闷时,月奴摇摇晃晃的端着一个有缺口的盆子进来,“九殿下,没有柴火了,你将就着先擦擦身子。”
他娘的真是可怜,这天这么冷,这两个孩子到底做了什么,这么不受待见。夏晨曦试探的套话问道:“月奴,你知道我不是……”
月奴放下盆子,立刻抬手捂住夏晨曦的嘴,一脸惊恐的摇摇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奴婢必须照顾你。”
夏晨曦看着她惊慌的小脸,淡淡一笑,心下佩服这个只有十岁小姑娘的忠心。只是微微点头,看来要知道这里的情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清洗完毕,月奴给夏晨曦换了一件干净的补丁衣服,说道:“九殿下,你先上床躺一下,奴婢去找佰尚宫给你拿药。”说着,月奴便开心的跑了出去。
我靠,这也算床?!咕咚,肚子敲鼓,像是一天多没吃东西,难怪一点力气都没有。夏晨曦对于这九皇子的悲催也无话可说,可月奴是九皇子的奴婢,九皇子尚且这般待遇,她能出去找到药吗?
而且刚才那记忆是什么,什么阴韵,虞霸,阴公公,夏明珠,虞歀,还有那一声声的哀嚎,到底这死去的九皇子要告诉她什么?
月奴出去不久,便带着一个打着雨伞,身着黑蓝锦袍,头戴白玉冠的十四岁少年进来千金难逑,夫人低调点。
只见他白玉俊美的脸上,剑眉微扬,一双墨黑的眸子似繁星,高挺的鼻梁下,薄而淡寡的双唇微翘,妩媚的笑容让他好似精灵堕入凡间。那妖孽的容颜,那好似天神施了法术一般,分毫不差吗,艳丽的让人不敢正视。
“这人真好看啊!”夏晨曦被自己的花痴病气的心下暗骂自己一句,立刻闭上眼睛,将手垂在床板边缘,故作要死不活之样。
进门的少年收起雨伞,放慢脚步,“我以为你会继续忍着,可不想你居然为了一个宫女几乎被打死,如今你被她盯上了,在这后宫更是举步维艰了。”
“神仙哥哥,救救九皇子,救救九皇子,奴婢就算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神仙哥哥的。”跟着进来的月奴,跪地,泪如雨下,不停的磕头。
那叫神仙哥哥的少年扶起夏晨曦,“九皇子,你还好吗?”
不是吧!你们两个好歹先给我找个大夫什么的,一个在这里说风凉话,一个在这里守着我哭,这有毛用啊?
夏晨曦心里低估,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睛,故作很是虚弱的口气,看着美少年,语气涣散道:“神仙哥哥,我还好,就是饿得慌。”
那美少年看着屋子里杂乱不堪,连被子都是去年他叫人送过来的,神情淡漠的抬头看看外面,抱起夏晨曦,“雨停了,我带你去司乐房里吃点东西吧。”
“嗯!”夏晨曦应声,激动万分。毕竟这可是她来这个世间,有人给他的第一口饭,还是这么帅的没话说的主,她必定永世不忘。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