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附身的月无痕凤眸圆睁,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恐怖。
“哈哈……”月萧然忽然大笑不止。
月萧然笑完,看着附身的月无痕,“看来不打不行了,这些年我确实很怕见你,因为你太恐怖,可又想见你,因为只有你才能救我。我每天都活在矛盾中,就算喝干三个女神使者的血,我也最多保持十年的容貌,姐姐,我累了,不管能不能打赢你,今日之后......”
顿了顿,月萧然叹气一声,“没有以后了。”
话落,月萧然对着一头麋鹿一伸手,麋鹿瞬间到她手里,她张口对着麋鹿的颈脖咬下去。
不一会,那头麋鹿就被月萧然吸干了血,只剩一具干尸......
夏晨曦再体内惊呼,此刻附身的月无痕却笑道:“你采阳补阴,不但需要男人,还需要血液,月盈的血你没喝到,所以选择自尽了。再度醒来,你附身夏明珠,怎么没选阴韵?!怎么说她也是你女儿啊。你修炼这些邪门歪道,毁了原本爱着你的云中鹤,你至今有什么资格再给他守墓?”
“哈哈......”月萧然大笑着,声音魅惑,撩拨着人的心弦,“果然还是姐姐最了解我了,比起莫愁,真是聪明几百倍。”
“要不是你欺骗了莫愁,我何至于被莫愁亲自下了捆仙咒,要不是被捆仙咒困着,又怎么会被你诅咒。”附身的月无痕冷哼一声,“废话少说,今日不收了你这个孽障,本尊就不是无痕仙子。”
“还仙子了?!”月萧然媚笑了一下,突然变了,阴冷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堕仙。”
“闭嘴!”一句堕仙,触及了附身月无痕的底线,她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霎时间,随着两股霸道的劲风袭来,院内飞沙走石,花儿落叶在凛冽的掌风中狂舞,鸟兽也惊慌的在院内中乱窜......
此刻,在云中仙院子外,白淳一身白衣,掐着手指,算了算,淡雅一笑,“该了解了。”
说完,一个瞬闪,进了云中仙,瞬间又回到了院子外,只是手中多了一个陌钰。
陌钰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半响,才看看白淳,“贞子大人?!”
“姑姑,我们多少年没单独见面了?”白淳笑眯眯的看着陌钰,“好像有四年零三个月了。”
陌钰对眼前人出了敬佩,还有恐惧,很是谦卑的颔首一礼,“白淳大人好记性,到是奴婢老了,忘记了这些,还请大人见谅。”
“忘了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要你还记得这夏宫是谁的便好。”
白淳笑容不改,可陌钰却吓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白淳大人,饶了老奴吧,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你可以叫我云中鹤,说吧,真的她在哪里?”白淳淡雅的问后,弯腰抬手,勾住陌钰的下颚,“本大人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弟弟?”
“老奴......”
“收起你的谎言,本大人不吃这一套。”白淳淡淡一笑,捏了捏陌钰的下颚,“只有那个傻丫头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我这里,你的任何鬼话都必须回炉再练一次,不然,你就回炉去。”
“大......大人,奴婢也是被逼的啊。”陌钰惊得膛目结舌,她怎么敢惹这个连皇帝和散仙都不怕的贞人了。
“被逼?!”白淳呵呵一笑,“月盈皇后逼你了?!晨曦公主逼你了?!月君枫逼你了?!或者是阴韵与月萧然?!说说,都是他们是怎么逼你的,本大人好为你出头。”
陌钰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她和月君枫相处五十年,他没有逼迫,与月盈相处二十五载,月盈待她如姐妹,就算月萧然,她也相处了几十年,可是这些人都不屑逼她......
他们的不屑到了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这两百多年了,她这个名字除了夏晨曦这个帝姬记住了,其他的人都不屑记住,可是谁知道她的过往?!
他这个贞人能知道这么多吗?!她陌钰什么本事没有,就是误食医仙云霄子的长生不老丹,就算有些花拳绣腿,可她就不是习武的人,怎么都不是别人的对手,她不甘心,挑唆一切她嫉妒的人,破坏一切她看不惯的幸福。
就算是上仙有怎么样,不是照样被她给弄得惨不忍睹,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陌钰想到这里,薄唇维扬,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最毒妇人心。”白淳淡淡一语,松开陌钰的下颚,拿出丝帕,擦了擦手,“果然是个肮脏的东西。”
“大人......”
“嘭!”的一声,白淳手中的丝帕如闪电飞出,瞬间抹过陌钰的颈脖,丝帕带着陌钰的人头,飞到了白淳的手里。
陌钰惊愕的望着跪地的身躯,自己还抬手,摸着没有头颅的颈脖......
“知道你不老不死,所以本大人只拿你的脑袋做标本,陪本大人聊天。”白淳说完,带着一丝玩意,对着陌钰的身躯一个弹指。
只见一团火焰冲指尖飞出,落在陌钰的身躯上,瞬间烧了起来。
白淳抬手捏着鼻子,“真是肮脏的东西,连这尸骨都叫人恶心。”说完,一个瞬闪,来到了院子里。
此刻,院子里二人交手,宛若游龙般在黑色的海域撕咬战斗,都拼近了内力,数百个回合下来,被附身的夏晨曦面色间染着一抹绯色,气喘吁吁。
月萧然也好不到哪去;头发一半白色,一半墨色,自然也喘着粗气。两人浑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