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晗月却不同,她可以依着她的身份助他,妇人间的较量有时虽不见血,但却也同样是能要人命的。
司空琰绯伸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肌肤,忽地俯身吻在了她的心口。
“月当真是上天赐给孤的珍物。”
晗月觉得细痒难耐,忍不住笑起来,身子扭动着想要避开他的吻。
她这一动司空琰绯顿觉眼前雪浪翻滚,呼吸骤然加重。
晗月呆住了。
她还伤着呢,他竟然还动了情,他不会就这么……就这么把她吃了吧?
司空琰绯见她脸上变颜变色的,轻轻呼出一口气平息了心中才涌起的悸动,一把将她从榻上抱起来。
晗月身上衣裳早已被他撕碎的不成样子,见他抱着自己往门外去吓的挣扎起来。
“勿动。”司空琰绯随手扯下块帐子裹在她身上,就这般打横抱着她大步出了门。
晗月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那块帐子要是掉了她可就完全见光了。
“令大夫去寝殿候着。”司空琰绯朗声吩咐。
晗月急急拉了拉他的衣襟,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要带我去哪?”
司空琰绯边走边道:“回孤的寝殿。”
晗月吓了一跳,“还不到三日,我理应还被关在旧院的。”
至少这出戏要坚持到唱完啊。
司空琰绯不屑冷笑,“孤受够了,若是明日孤还压不下众人非议,不如弃了这位子去山里种田好了,到时月可愿随孤一起?”
虽然明知司空琰绯绝无可能丢下这一切,但是他的话还是让晗月的心中微暖。
她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脖颈,低语飘渺自他怀中散出,“你若不是丹阳王……月自当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