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身后便是龙椅,他直接撞到了上面,重新跌坐回原处。
“果然……皇上欣喜非常。”司空琰绯声音冷清,嘴角挑起的笑容就像一把刀子,将皖皇的心脏扎了个透心凉。
盒子里静静躺着半块腰牌,那是皖太子的腰牌。
且腰牌上面还沾着不少血迹,全都是新鲜的,尚未凝结的血迹。
“皇上可喜欢这大礼?”司空琰绯微笑着看着皖皇。
多少年了,他受过的苦,那些无边的煎熬与惊惧,现在终于也能要眼前的这个刽子手也尝一尝了。
他向前倾过身体,用只有皖皇与他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想抓住她?可惜……她不只是我的弱点,她也是我的依仗,她是我司空琰绯的妻子,她也是这世上唯一能配得上我的妇人。”
这世上的妇人千千万万,但是能够懂他的妇人,却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