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进冷笑一声。
“这是改瑟佑了,我陈进什么时候可怜到缺女人的地步了。”他对着奚禹难得志气一回,将他从自己的腿上拉起。
“奚小姐,请自重。”陈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仿佛刚才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碰过一般。
有什么比这更羞辱人的,主动沟/影男人,却被男人推开。
如果贱/人可以用这样的行为定义,如果礼义廉耻可以用这样的行为举例,如果好女孩坏女孩就是用这样的行为解释。
那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弃礼义廉耻于不顾的坏女孩。
陈进觉得这小姑娘快要哭了。
“奚小姐,还有什么招没用,都使出来,让我开开眼界。”陈进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奚禹,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来回在自己的裙摆上摩擦,她在紧张她在忐忑她在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所有的心思全部写在了她那张圆圆的小脸上。
“没有招了,我可能误会陈先生的意思了,对不起,我……我刚才,不知羞耻的……冒犯您了,您,见谅。”她声音极度哽咽,下一秒就要嘶哑哭泣出来。
眼泪再也忍不了了。。。
从眼眶流出,像暗夜里的星辰那样无暇那般透亮,陈进记得自己说过,他是她见过哭的最为动人的女孩。
她的眼泪总是那么的美,似天地间凝集的水汽,清澈透亮。让男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
她想走,就在刚刚她受了陈进那么大的羞辱,她虽是个孤儿这样的羞辱她也是第一次受。
可是她不能走,她若走了,张扬又该怎么办。
陈进见奚禹的眼泪,心都颤了,他想,就这样吧,别为难她了,以后都是自己的人了,她难过,自己又能好受到哪里去呢?
或是比她的心更纠更痛。
只是接下来奚禹的动作,足以让他气到想要立马幻化为一把崩了那个要了她心的男人。
奚禹噗通一下给他跪下了,陈进那一刻说实话有一时的恍神。
“你这是做什么。”陈进森寒的声音足矣让这个小包间到流到远古冰河世纪。
气压下降,气温骤低,陈进只觉的脑容都在唰唰的结成冰,无法运转。
“陈先生我没法子了,只能求您,求您放过张扬好吗,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哪怕就是让我现在去死都可以。”
陈进耳边响起奚禹的话“只要你肯放过张扬,就是让我去死都可以,现在去死。”
愤怒,无法言喻。
“起来。”陈进声音冷沉。
奚禹没起来,陈进大声吼了一遍“给我……起来”。
奚禹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您答应我,我就起来,您只要答应我肯救张扬,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呵呵……干什么都可以吗”他的食指轻佻的挑着她光滑洁白如玉的下巴,看着跪在她脚下的奚禹,讥肖的问道。
奚禹的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冲血的下唇像极了开的盛艳的玫瑰,刺儿却被陈进一根根的拔去。
她失了坚硬的保护壳。
微微的低下头,但陈进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她连低头逃避羞辱的能力都没有。
“嗯?真的怎样都可以?”陈进嘴角上扬,微微珉起的唇似一个月牙弧带着蛊惑。
“嗯……”奚禹浓烈的鼻音轻轻的发出一个语气词。
“那这样呢。”陈进将手附在她软绵绵的匈、前,慢慢收拢自己的五指。
她感受到了他手指的力量,柔软的部位经不起男人刻意的使力,有些痛感,这个位置还是第一次有人触摸,张扬都没有过。
她的眼泪又在止不住,夺眶而出,她却不敢反抗。
陈进的力道越来越大,“怎么,不愿意让我……摸……吗?”他刻意放低放慢的语调,听着让人汗毛直立。
陈进松开附在她匈/上的手,拿开挑着她下巴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餐补擦拭了下手指。
“奚小姐,你可以走了。”
奚禹还是跪在陈进的面前,岿然不动。
“这是作何,银货两讫,这个词想必对于一个研究生来说不是那么难理解吧,没有量等的货,哪能让我出相应的价,奚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她是第二次给别人下跪,第一次向张扬的母亲下跪,为求张母同意她与张扬在一起,第二次向陈进下跪,为求陈进不要起诉张扬。
这两跪之于她都是那么的屈辱,但为了张扬,她甘之若饴。
陈进从椅子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她一眼,脸上尽显不耐烦的神色,默不作声的往包间门口走去。
奚禹见他要走,有些慌了,连忙从地上起来,两只手紧紧的拽着陈进的手腕。
“陈先生,今夜,我……是你的。”她用手轻微的擦拭了眼角的眼泪。鼓起勇气抬起通红的小脸,大着胆子看着陈进的眼睛说道。
陈进看看被奚禹拉住的手,脸上漾起一丝未知的笑容。
挑高的眉眼,看着比自己矮了二十多公分的奚禹,冷淡的问道:“只有今夜吗,奚小姐是不是把自己想的过于值钱了呢,我不认为这个价很合适。”
又是无尽的讽刺。
短短的时间里,奚禹觉得她已经麻木了。
既然是谈判,既然是出自己的身子来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又有何区别呢。
“多少次,由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