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氏冷笑:“好,那就对质!”

当下便让人将那婆子带上来,贺兰惠之一听说那婆子便是当初她收买的小丫头的干娘,脸色便不由得一变。

当初贺兰宝之死后,她将所有罪名全部都推到她的贴身丫鬟身上去,便得知这婆子逃了,她当然要斩草除根,当时便派了人追杀过去,当时追出去的人报回来的消息也说人已经死了,谁知道如今这人竟然又出现在这里!

贺兰惠之心中又惊又怒,恨毒了当初派出去的那些人,竟然敢如此糊弄她,可她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够承认,否则的话先前所做的一切便都白费功夫,只怕连自己的前程性命也都要毁了窀。

贺兰惠之含泪道:“我并不认识这位妈妈,也不知道为何她要这般陷害我,我没有做过哪些事情,我没有杀害二姐姐,我没有理由要这样做啊!”

贺兰惠之心知大势已去,但是她却不能就这样认了,不管呈上多少人证物证,她只咬紧了牙关不认,直说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

这些证据都是成国公送来的,有真有假,贺兰惠之咬死了不承认,众人也拿她没办法。

祝老夫人冷冷一笑,她还真以为不承认就奈何不了她吗?

要知道,如今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她承认不承认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贺兰府的掌权人信不信!

很明显的,贺兰复信,她也信,大房信,二房,呵呵,二房信不信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二房在贺兰府,甚至连三房都不如!

面对贺兰府最高权势,他们也只能够低头。

不过祝老夫人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心服口服的!

祝老夫人出声,神态平静,声音徐缓,不紧不慢,好像说的是吃饭这么小的事一般,她说:“既然你不承认,那就继续审吧。我记得刚才这婆子说过,当日跟那丫头联络的,正是蕙姐儿身边的青枫,可是?”

“是,没错!”那婆子忙不迭说:“奴婢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正是青枫姑娘跟小女联系。”

祝老夫人点点头:“把青枫押进来!”

张妈妈很快就将青枫押了进来,青枫脸色发白的跪在低头,都不敢看坐在上首的贺兰复和祝老夫人。

祝老夫人居高临下问:“这婆子招认三年前是你奉蕙姐儿的命跟她的干女儿接触,收买她命她谋害宝姐儿,可真?”

“不是!”青枫低头颤抖着回答:“奴婢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祝老夫人问:“果然?”

“是!”青枫答道。

祝老夫人也不生气,语气已经冷静而平淡:“这么说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供的了。那就用刑吧!”

祝老夫人挥挥手,张妈妈带着几个婆子将人拖了下去,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青枫的惨叫声,屋子里无人说话,气氛十分压抑,贺兰惠之跪在地上,头皮还一阵一阵的痛,背脊生寒。

青枫的老子娘全都在自己手里呢,她不会出卖自己的!

贺兰惠之不断的安慰自己。

她对青枫还是有几分信心的,所以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只是不知道为何,心底还是有几分不安。

打了一轮板子,张妈妈将青枫拖进来,祝老夫人依旧是那句话,青枫咬牙不认,祝老夫人没多说,让张妈妈拖下去继续打!

如此几回,青枫还是不松口,祝老夫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鲜血淋漓的青枫,缓声道:“看这样子,再打下去怕就要出人命了。”

贺兰惠之扑过去抱住青枫,泣不成声:“青枫,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青枫摇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兰惠之越发的难过,转头朝祝老夫人磕头:“祖母,青枫不会说谎的,您就饶了她吧!”

祝老夫人问:“你的意思是我诬陷她?”

“没有!”贺兰惠之摇头:“孙女儿不敢!”

只是不敢。

祝老夫人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转头问那婆子:“那就是你在说谎污蔑我们三小姐了!”

“老夫人明鉴,老奴句句实话,不敢有半句虚言!”那婆子磕头,额头都磕破了:“老奴愿意发誓,老奴要是有半句虚言,就让老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样的毒誓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两个人,青枫死活不承认,那婆子却是一口咬定了,再加上还有其他人证物证在,祝老夫人没有再犹豫,对青枫说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却依旧抵赖不肯承认,看来你是铁了心了,要是再打你,只怕你这条命都要没了,这样吧,你有错,你父母亦有教管之罪,就由你的父母来代替你受罚吧!”

青枫闻言大惊失色,“不要!”

祝老夫人不可能听她的话,张妈妈领命下去,将青枫的父母拘来打板子,不一会儿就听到青枫的父母一声声惨叫响起,青枫在屋子里听得肝胆俱裂,眼泪簌簌而落。

不知道过去多久,外面惨叫声消失了,张妈妈进来回道:“回老太爷,老夫人,人已经晕了。”

祝老夫人淡声说道:“那就用水泼醒继续打!”

“是!”张妈妈正要退出去,青枫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奴婢招了,奴婢什么都说,不要再打我爹和我娘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张妈妈抬头看向祝老夫人,祝老夫人微微颔首,张妈妈便没有再出去。

贺兰惠之脸上尽是惊恐:“青枫,你胡说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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