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骆辰迅作为新任族长,召开了第一次的族人大会,决定要清理门户,铲除骆氏的这些蛀虫祸害,为了骆氏的未来计,这个恶人,自己兄弟二人来做;这个恶名,自己兄弟二人来背。
一个两个的,打量自己好欺负的啊?
骆辰迈带着自己从京城回到杭州守孝开始便训练的家丁小厮,当然,还有一些旁支子弟,拉起了队伍,对着这些罪大恶极的家伙们实施了抓捕。
当然,这过程中,手段可能不大平和。
都是些年轻小子,对方又不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不过是奴大欺主,欺上瞒下,为非作歹,作威作福之辈罢了,谁还会对着他们怜香惜玉了不成?
且众人在听说来这些家伙的可恶行径之后,甚至还趁着骆辰迈没看到时,偷摸地下黑手出出气儿。
骆辰迈对于这种情况一直都是双眼紧闭,全程当是没看到罢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特殊,他甚至恨不得亲自下场,踹上两脚。
这些可恨的家伙,简直该死!
为了今日,兄弟几人劳心费力,准备了好几年,如今不让他他们掉层皮,都对不起自己兄弟耗费的这些时间心力。
骆辰迈恨,可其实更恨的是骆辰迅才对。
所以在看到这些罪大恶极的家伙一副猪头样儿时,只觉得浑身舒畅!只能说,自家二弟干的漂亮,忒是合自己心意了。
单单不过是奴才,就已经花费了众人一天的功夫,众人是又累又饿,神经也是各种紧绷!
早上填了两大碗饭的骆辰迅自己觉得饿了的时候这才让人将这些东西给撕扯了下去,让人上了饭菜,先吃饭,吃完了饭再说其他。
一时之间,众人的面色总算是和缓了许多。
不过气氛仍旧凝滞,因为骆辰迅兄弟俩只埋首用饭,对诸位的搭讪,套近乎,一概不理论。
在众人填饱了肚子,放下了碗筷之后,立即地就有手脚麻利的小厮、婆子们将这些残羹剩菜地给收拾了。
上了茶水之后,奴才们又动作迅捷地退了出去。
“既然事情都已经明了,那么大家伙儿来说说,到底该如何处置这些吃力扒外,胆大包天的狗才?”
骆辰迅淡淡地的问话声却如炸雷一般地在众人耳边响起。
“大侄子啊,呃,我是说族长,嘿嘿,族长!”
在看到了骆辰迈的怒视之后,二老太爷之子似乎是发现了自己措辞中的不妥,连忙地改口,
“族长啊,骆氏毕竟书香门第,一向也是宽和为主,既然已经做出了惩处,将这些发卖了事罢,毕竟再有其他举动,只怕与骆氏门楣不好看呢,影响了骆氏千年的好名声!”
这位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这些年因为自家父亲是族老之故,所以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当下站起来,提议道。
二长老对于自己这个蠢货儿子也是无语了,这样的事情,轮的到你出头吗?
长房兄弟显然是不想善了的,儿子的这番举动,打脸他倒是不怕,可是最怕的却是将自家给牵扯进去!
果然长房弟兄发狠,只怕自己是洗白不了的!
而且这其中,这些奴才到底吐露了多少,到目前为止,谁也不知道啊!
“五叔说什么?发卖到矿上去?唔,这倒是不错,可是不是太狠毒了些?和五叔往日大善人的形象不大符呢!”
骆辰迅淡淡地道。
“嘿哟,族长,我可没说这话,再不然,给了他们卖身契,让他们自行离去,这样呢?”
似乎是生怕玷污了自己大善人的名头,这位族叔果然是个仁善之辈,急忙地撇清道。
“五叔,五年前您在小葛庄看上人家女儿时,如何不发挥发挥你这份仁善呢?那样一家老少各种跪求,各种哭诉,只求他们放过自家的女儿,可您倒是如何做的?将人家打成重伤不说,还构陷人家是贼,偷了你东西,将人阖家老少下了大狱,仗着骆氏的名头,最后弄的人家家破人亡,那女子似乎也被五叔送去了见不得人的地方,我可有说错?”
骆辰迅一脸嘲讽地望着这位族叔,问道。
“嘿,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难道族长还要和我这做叔叔的算后账了?”
大善人的五叔带着一股子皮里阳秋的声调儿,对着骆辰迅道。
骆辰迅淡淡一笑,并不搭话,反倒是回过头去,对着族人道,
“众位可还有什么意见?今日各家各户都有表达自己意见的权利,若是赞同五叔的意见,那么就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有不同的意见吗?”
“族长,这样的人,如何能轻饶,合该阖家打死!”
一位衣服略略有些发白,面色有些灰败的年轻人站出来,对着骆辰迅道。
立即地便有几人出声附和。
骆辰迅对着他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既然如此,大家没有不同意见了,那么本族长就行驶族长职责,做出最后决定了,大管事白二,料理祭田分配的王四,负责族学采买的骆满……这十人,阖家发卖到西北,大家没有意见吧?”
骆辰迅淡淡地道。
一时之间,偌大的祠堂一片寂静,掉针可闻!
“大爷,我的儿子,闺女可都是白身,是良民,求大爷,饶了我的儿子,放过我的闺女吧!”
一脸灰败的白二对着骆辰迅求恳道。
“是吗?别人家的闺女不会白身,不是良民吗?被你儿子凌虐至死的几房小妾谁不是白身,谁不是良民?你儿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