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嗡嗡的话声中,我们开始了第二局,也许是我刚才的回答震慑了他,也许是他对顺手炮不是很熟,反正开局他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压力。中局的时候,我后来居上,甚至得了一子,然后配合着他的嗡嗡声,我不时配合的说两句,恩恩,厉害进入了残局。
这个本来还是嗡——嗡——嗡的声音,突然加快了速度,变成了嗡嗡——嗡嗡——嗡嗡,并且声音也越发变的大声了起来。就跟讨厌的蚊子一样,你说你饿了咬一口就咬一口呗,还非得在耳边不停的打报告,我在你身上咬你一口行不?我要你在你身上咬一口了,让我在你身上咬一口吧。所以很多时候很多蚊子被我打死的原因不是在趴在我身上喝血,而是因为在我耳边打报告,至于有没有先斩后奏的蚊子,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他就是一下,我皮糙肉厚的也觉不到。
可恶的蚊子,我又使劲往耳朵里面塞了塞那特制的耳塞,再接再厉的去楚汉争霸了。但是那蚊子的声音刚才确实影响到了我。我马炮兵正攻他马士象全的时候,马轻进了。具体就是我的马贪吃了他的羊角士,被他出帅给吸住了,因为我的将也在这个肋道,所以马直接不能动了。
这个时候,嗡嗡的声音缓了下来,还带点意境悠远的味道。
这个时候他只要把底士走到中路就可以大模大样的吃掉我掉进陷阱的马了,还好小卒的速度够快,只一步就可以走到另一边的小鬼拍门的位置,要是他敢之士的话,就拿卒给他撞掉,还带将军的,他只有平帅吃我的卒了,假如不吃卒只有退1了,然后我进将就可以活马了,他也吸不住我的马了,下一步进马将军还是绝杀呢。要是吃卒的话,相当于一卒换双士,马炮士象全对马双相还是必胜。
但是他还有一个马,他马也拍马赶到来驱赶我的小卒,假如我的小卒躲开的话,那他之士就把我的马吃死了,但是白给一个过河的并且已经到位的小卒我有不太甘心,只好取了个折衷的办法。
这个时候嗡嗡声已经变得轻快了,像极了欢乐颂。
眼看着要吃卒,并且有可能得马,要是都能顺利实现的话,那一切都会转危为安了,因为炮士象全对马双相是必和啊。并且人最兴奋的时候是的目标马上要实现的时候,等目标实现以后,就会盘算定制下一个目标,并且还得再接着努力,反而不能好好享受目标的喜悦。这里要是等他真正走到和棋了以后,估计又会不满足于和棋了吧,但是马双相对我炮士象全也是没有赢棋的,搞不好还会大叹可惜。
我的折衷的办法就把小鬼拍门的兵变成意义不大底兵,但是能顺手吃掉他的底士,能解决掉底士对我的马的威胁。哎,看来他也是一无是处啊,士象全守和马单兵的弃底士引兵下底,弃高士吸住士角马的两招招都拿出来用到了我的身上,还有弃底士引马入底士角,然后落相把别人的马关到自己家里的一招,可惜他没有第三个士来施展了。
但是虽然解决掉了他的士的威胁,他还有个马能威胁我的马,并且他的马吃掉我的马,不会被我的将吸住,并且他的马已经开始行动了,已经开始调整步子准备马吃我被栓死的马了。我赶紧的往回退炮,等他吃掉我的马以后,利用将牵制住他的马的瞬间套上炮给他的马拍掉。
这个时候我不禁有点点后怕了,还好有个对头卒子在,要不炮底兵对双相可赢不到,士象全也赢不到。
这个时候他的马改变方向冲向了我的边卒,我的炮也赶紧调转炮口对准了他的边兵,然后的他的马回头直奔我的马,换掉就是和棋了。
嗡嗡声更加的欢快了。
还好我的炮比他的马炮的快,两步就到了我的将下面,下一步我把将前面之起了羊角士,他假如上将吃马的话,我平将炮将是绝杀,因他的相在中路,帅到三楼后是死胡同,他的马要是快一步,能赶到将前挡一下火力的话,还能进帅吃马,然后弃马挡一炮,还是能和棋,但是马的是短脚的近攻武器,没赶上趟,我的马终于自由了,他也痛快的交棋了。
第三盘是我的先手,我故意要试一下他到底会不会解马局,果然他没有走出来。于是就成就了我的破象局。中炮盘头马的时候肯定是对手中炮没有才用的出来的,既然没有中炮,那中炮的位置肯定就是相了,虽然他是屏风马转的。
那真是如橘中秘所说的——一炮在中宫,鸳鸯马去攻,一车河上立,中卒向前冲,引车塞相眼,炮在后相从,一马换双相,其势必英雄。
那感觉酣畅淋漓,比做完一场活塞运动还要爽。
第三盘下完,嗡嗡声虽然还在,但是没原来那么带劲了,他也没再开始摆棋,却把目光对准了贾老大。
“好了,天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知道何时贾老大耳朵里的耳塞已经不见了,我也赶紧的扣出了耳朵里的香烟过滤嘴。
“奥,好吧,我原来在方兴造纸厂上班的时候,那会比较有时间,也喜欢象棋,整天研究那个,并且在那会镇上组织比赛的时候,得过第一,然后被市象棋协会封为方兴镇棋王。”也许是最后这两盘输的有点丢面子,他的话题就转换了好汉当年勇。
“但是这些年没时间研究,棋力确实退步了不少,没有原来的水平强了。”比较结果是输了,不得不说两句输棋的理由。
“你输的一点都不冤,呵呵。”贾老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