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甜,不浓烈,但是却让人完全无法忽视掉,林子晟明显的感觉到这种香味是从眼前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香甜的气味让林子晟的理智越来越少,只能够凭借着本能的欲|望驱使去接近着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人。
因为长时间不外出,阎毓的皮肤比前几个世界明显要白皙上许多,几根淡青色的血管隐没的皮肤之下,甚至能够让人感觉在那里血液奔腾的声音,那种生命的脉动。
伸出手,微凉的指尖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徘徊,让阎毓不由的一激灵,但却克制住了本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轻不重的摸着,这个时候,如果林子晟远志,只要稍微用上一点点力气,阎毓就会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
“怕么?”林子晟居高临下的看着阎毓,一双血色的瞳孔中带着罕见的温柔,“告诉我怕么?”
随着他的问话,那一堆尖尖的犬齿变得更长,甚至已经“突破”了嘴唇的包围,出现在阎毓的眼前。
血色的长发,赤红的双瞳,苍白的肤色,殷红的双唇,再加上一对尖利的森白犬齿,林子晟的这个模样能够吓跑不少人,但是外的迷惑人,甚至让他有种血脉扩张的感觉。
尤其是曾经被要过一次,体会过被吸血时那种极致的感受,让阎毓更是有些跃跃欲试。
“告诉我,怕么?”看到现在阎毓毫无反应,又问了一句。
就是这句话,让阎毓笑了起来,他用力的将林子晟拉向自己,将他压|在了身下,看到刚刚林子晟那满身贵气一脸高傲的样子,他在那一瞬间想的竟然是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他真是疯了!
“怕?言,我们究竟应该是谁怕谁?”看着那一对犬齿,阎毓的感觉不是恐惧,而是想要舔舐一下,被那尖利的犬齿划破之后,交换一个满是血腥的吻,那种感觉一定让人兴奋不已吧。
想到这里,阎毓低下头,慢慢的吻住了林子晟,舌尖轻轻的在他的全犬齿上慢慢的蹭过,带着一种暧|昧的煽|情,似乎想要让他陪着自己一起疯狂。
当犬齿划破了他的舌尖,鲜血在两个人的唇间流动,阎毓的眼神一瞬间带上了火|热,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事情他要等到婚礼之后才能做。
慢慢的离开林子晟的嘴唇,他再次将自己的衣领拉了拉,将脖子凑近了林子晟的唇边,“来吧。”
感觉到阎毓的靠近,林子晟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蒙,第一次,他体会到了血统觉醒之后好的地方。
血族的嗅觉太过灵敏,鼻端是属于阎毓的清新的味道,而那种味道当中还夹杂着一种香甜的气息,那种生命的气息让他深深的渴望着。
终于,林子晟再也克制不住本能的欲|望,用力的咬了下去,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阎毓整个人都趴在了林子晟的身上,用力的将他抱在怀中,他就像是一个献祭的人一样,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这个人,只要他愿意用自己来回报。
随着血液的流失,阎毓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但是一种更为舒适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流淌,和那天体会的感觉一样,一瞬间,身体就好像变得轻飘飘的一样,舒服的想要叹息。
而让阎毓最为煎熬的时候,在吸血过程中,林子晟的舌尖总是不经意的在他的颈边舔舐着。
对于一个人来说,脖颈是最为重要的地方,绝对不可能轻易示人,稍微碰触都会引起本能的反抗,而现在阎毓已经克制了本能,但是那种湿软的感觉却让他感觉的更加清晰。
“言……够了……”倒不是在这样下去阎毓担心会被林子晟吸干,而是担心自己失控,将原本的计划全部打碎,他已经决定好了,一定要给林子晟一个最美好的夜晚,如果现在做了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而林子晟却不大明白他的心里,不过却也住了口,算计着刚刚的血量,在这么下去阎毓的确可能会有危险,而且现在他也已经感觉到自己“饱了”。
收回了外露的犬齿,林子晟在阎毓脖子上的伤口轻轻的舔了两下,看着消失的伤口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喜欢阎毓的身上留下什么伤口。
阎毓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月光下林子晟好像带上了一种白日没有的妖娆,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只吸血的妖精,明明知道他的恐怖,但是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的一切。
他的嘴唇上还带着一抹血色的红,让阎毓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吻了下去,感受到他真实的体温,阎毓觉得自己终于能够放下心来了,他的言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
第二天一早,阎毓清醒的时候发现在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却没有感觉到应该摸到的伤口,忽然间脸色大变,难道说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言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
想到这里,阎毓连衣服都没有换就重下了楼,直到在楼下隐隐的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他才放下心来,原来并不是自己的梦,而是言真的回来了。
一步步,阎毓慢慢的走向厨房,虽然现在已经到了五月份,但是赤脚在大理石地砖上走着还是会有种冰冷的感觉,但是现在阎毓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眼中只有在厨房中忙里忙外的那个人。
知道将人抱在怀中,他在踏实了下来,果然不是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