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时间跟她扯这个,勉强点点头,看着她走远。
义婶又把儿子小虎打发回家去做作业,现在屋里只剩下我们和昏迷的义叔三个人。
“怎么回事,把经过说清楚。”义婶从茶几里摸出一包烟。这娘们是个老烟民,烟耍得极溜,她点上烟,示意我说。
我把经过细细说了一遍。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没有提项链的事。这也算是我私心吧。义婶这个人我还是不大喜欢的,一旦她知道我这个项坠是宝贝,厚着脸皮想要回去,我给还是不给?
义婶闭着眼,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等我说完了,她疲惫地说:“你回去吧,明天休息一天,放你的假。”
“义叔他……”
“他的事,你帮不上忙。”义婶说:“我会想办法的。你走吧。”
我悻悻地从车库出来,上了金杯车。心下一片迷茫。
我盯着车窗很长时间,担忧起自己的前途,难道我要在这一行做一辈子吗?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真是有些倦了。
我发动车子,没有去单位,直接回家。
第二天我在家休息,也没人给我打电话,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半夜的时候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忽然想起什么,拿起脖子上的项链。项坠上的“悲”字此时黯淡无光,灰扑扑看不出特别的地方。
我打开台灯,对着灯光,翻来覆去地看着它。这东西真的这么神奇?那些恐怖的鬼仔都怕它?
我忽然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光线透过项坠,落在桌面上,影影绰绰好像出现一个字。
我顿时来了精神,翻身起来,盘腿坐在灯下,把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不停变化着光线照它的角度。桌面的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好不容易调到最佳的角度,桌面上的字终于看清楚了。
这是一个“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