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王失郑的事情其实还没传开,但皇后下嫁之事足于说明大主子已经来过郑境,诸美妃不可能对神皇驾幸之事无动于衷。
紫薇宫比魏国皇宫规模大许多,完成恢复了武皇时期的盛世模样,也是杨明远久久不敢入迁德国神皇宫的主要原因,只是没想到辖竟有三座同样建筑形式的宫。
它在郑国立境之初便开始建造,三十年的时间里已经使用了十八年之久,其实紫薇宫不过冷落了两年多的时间,许多年老色衰的妃嫔仍坐在下紫薇宫与上林苑。喜庆的帝婚实是很多小明王妃们的最后辉煌,一支三千人的宫人队伍正在隋郑两境采选。
这里依然采用唐代的宫庭制度,但都穿着汉代的服装,这种汉服制度直到275年后的小明王再次转世才渐渐让现代服装所取代。这个过程依然很漫长,后子子孙回过头来又对先民充满景仰之情,汉服制度在越国将会永远地存在。
夜色中的紫薇湖面上点满两行火把,一条火龙映着湖水从湖对岸的上阳宫窜到凤城的定鼎门。而后通过长长的御街接往紫薇宫的五凤楼,再前往宫中六十余米高的塔殿,万象神宫,所有的建筑与越国的神皇宫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定鼎门外暮色中的海上天桥一眼望不到边,还有许许多多在越国已被仿制照明器所取代的室内外合成荧光球照明灯具。
这里属于温热带,仙境中的城市街道、公路与紫薇湖上的白堤苏堤(没有防建杨公堤)都是越都仍在使用的花岗石铺装,为了九百多公里的地下快车道隋国仍有太多的石材出出售。
下九洲是凡仙的居住地,不存在严寒地区,寒冷地区也只有被关城镇阻隔的北海府,那里依然居住着二百余万百姓,只是已没有贵族士人的家园与耕地。富户官绅都不愿在北寒之地居住,杨明远则喜欢那块南国宝地,神明德国因此有了个军事训练基地,这对在后来保障大中国领土完整的军阀混战中取着决定性的作用。
在下九洲,凡仙都允许现身飞行,这对伪魏的遗贵士族虽有强大的威慑作用,却让杨明远不得不打消了在隋国进行百万移民的设想,估计能用的仍是那几万士族群体。
郑境三十年没有把外面的士族群体进入有计划的迁入,更不可能向秘境移民,由于占人口大多数的重生群体太过落后,郑国的朝政依然掌握在魏国官僚集团手中。这也是朱慈焯当时欲娶冉悦为后的根本原因。郑境建立之初就产生的私欲,造就了小明王朱慈焯的悲惨人生。
他就没想过小明王是大明王的代理人,大小明王的利益是一体的,大明王连宠爱的妻子、产业及神界的人脉都送他共享,将来的继承人也是小明王的亲骨肉,朱慈焯还争这本就属于自己的属有权做什么呢?
杨明远没拥有被王明王占据六十多年的经历,虽已拥有拉慈焯在大明宫极位大典前后的所有记忆。但对朱慈焯长期被占体的痛苦生涯无法同感身受,却对朱慈焯一步步深入的占有欲极为理解,就像现在的杨明远也不愿意放弃隋境以外的主宰权。
与朱慈焯不同的是,杨明远拥有前任之鉴,又对同道的恩主(其实没认为是金巧云是他的恩主,而是把她看作重生后奇异境遇的伴侣与朋友。只有他俩才为这缘份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满足,而且彼此有着坚定无比的信任感。金巧云二百多年的等待,足于让杨明远把自己的生命交在她手上。)金巧云不离不弃铭记在心,一位成功的男人身后必有一位贤内助在关心鼓励着,除此没有人会给一位成功者强大的自信心。
在德国同娶四后,在隋皇国又同娶二后,这让杨明远深刻地感觉到,这世的二十一世纪的一夫多妻制度依然存在,所不同的是二奶三奶及子女同样享有财产继承权。
在名符其实的集仙殿举行隆重的婚宴,才知道在郑国的朝堂上使用很多女官,大部分虽然是凡仙,但在唐朝女性地位极高的社会环境下,朝堂能有五分之三的男性已经不简单,把那些异服阉寺宫女算进去就超过这个比例了。
隋国刚立,这里还没有隋国的朝官,库姆姆想举办一次婚庆盛典,也只能使用郑廷的原班人马,不然杨明远就要把郑国的国母娶到隋德国去了。
库拉姆其实很可爱,婚礼庆典中一直在傻乎乎的笑,缩在杨明远身边不对臣属说一句话,事事还都让冉悦拿主意。治理国家的事情库拉姆本来就不懂,他是郑境仙班的首脑,同样按别人的吩咐去指导工作,以前也是冉悦的助手。
郑国的宫廷生活早已踏上了正轨,皇帝晚膳有歌舞音乐表演,像这样的婚庆大典臣民同乐之时,酒宴高峰时宫廷中已让小明王引进的交际舞与集体舞,朱慈焯为登其庆典所准备的歌舞曲目再次被搬上了舞台。
集体舞时杨明远牵着两位皇后的手,沉浸在幸福欢快热闹的舞蹈乐曲中时,难免会替朱慈焯感到惋惜,又给自己不停地鼓励与警示,再不能重蹈前任小明王的复辙。
晚宴结束已是晚上十点,杨明远入隋称制也准备了一场他认为很有必要的活动,参加人员除了上次“禅位”商讨时没离境的四个人之外,让隋后冉悦也一起参加神圣的盟誓活动,地点却选择在供奉大威德明王神像的天堂内。
天堂在万象神宫北面一百五十米,同样是座雄伟高大的殿堂,比八角形的万象神宫的面积要小而高度要高出六成,足有一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