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老鸨晃过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黄金塞进怀里,对身边的两位姑娘叫到:“快扶这位爷上楼,到'梅'字间。”然后谄媚的对赵文笑道:“您先随她们上去歇一会儿,您要的东西马上送到。”
赵文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此开始了没羞没躁的腐朽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里,福州城里暗流涌动,关于福威镖局频繁死人的传言层出不穷,有说闹鬼的,有说闹瘟疫的,有说仇家报复的。
当然这些都不关赵文的事,他这几天过的那叫一个潇洒,翠红楼被他当成客栈住了下来,并且包了八个上等姿色的姑娘,整天与姑娘们谈谈情,跳跳舞,骂骂俏,听听曲,畅谈人生理想,探索生命起源。
凭借二十一世纪信息爆炸的熏陶,各种言情命的砸,直砸的姑娘们哭的稀里哗啦。偶尔再剽窃几首如“人生若只如初见”之类的婉约派诗词,哎,看着美眉们那崇拜的目光,那恨不得以身相许的眼神,赵文表示人生不要太美啊。
还别说,这几天里赵文委实俘获了不少姑娘的芳心,毕竟一个允文允武,博古通今,年少多金,单身未婚且平易近人,不拘小节的形象杀伤力不小啊。只能说赵文装到位了。
当然也有让赵文抓狂的事,比如头发为什么这么短,毛笔字怎么这么有个性之类的。气的赵文将琴棋书画全都学了一遍,势要补全泡妞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