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任何语言都不是与生俱来就具备某种伤人至深的能力,而是要看用它发表自己想法的主人公是谁,对象不同杀伤力便大相径庭。
“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以为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在我看清现实,认命之后把我带到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蕴藏过那么多温暖的地方,告诉我这是你的家撄。
可是,那么多,那么多过往……这里还会是家吗偿?
君臣缓步上前将还在质问的人儿抱入怀中“乖,我们先不谈这些。”
“又是这样……”君沫闭上眼眸,唇角勾起的弧度全然是嘲讽的意味“每次遇到这种事情,你除了转移话题,除了逃避……你还会别的吗?”
“那你要怎样?”君臣眸色微动,钳着她小巧的下巴,危险的气息逐渐蔓延。
想要怎样你说出来,看我做不做得到,看你能不能满意。
“放过我……从此以后做陌生人……”我要的很简单,仅此而已,你不给吗?
“君沫。”气急反笑,仿佛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想是灼烧的火焰焚噬着他的喉咙,气管“你做梦。”
“呵!”君沫看着他冷笑出声“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吗?难道我一直以来都不是在做着一个你亲手编织的美梦?”
在这段感情里,从一开始便失去了主动权,被动逃避被动接受,甚至到最后被动到无力反抗!将你给的算做是爱的东西捧在心上,万般欢喜,却再最后关头被你狠狠抛下!伤害的那么彻底。
“你不爱我,没有爱又何必多做纠缠,君臣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都可以活着!没有你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当初你不是做的很好吗?如今又来干什么?难道要我像傻瓜一样把这颗心再次捧到你面前让你在伤一次?”
每次心痛的快要死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它剖开来看看到底有多么鲜血淋漓,到底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可以让我疼那么久,还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
“有些事情尝试一次就够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君臣,我都这般模样了,你就别再靠近了,行吗?”
我求你,求你给我时间让我残喘的活着,让我从痛苦的夹缝里生存下来……行吗?能吗?
“那你呢?”君臣突然出声,抬手抹去她眼角钳着的泪水,温柔的力道却在一瞬间让她泪奔“爱我吗?”
不要单单去质问我爱不爱你,现在来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我的沫沫,你可知放开你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君沫猛地一颤,退后两步,整个人几乎撞在身后的玄幻上,别过目光不再看他“这都不重要。”
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更何况是我的爱与不爱就更加不重要了。
客厅的灯光透过空气打在脸上,白皙的皮肤一时间苍白到极点,像是心事被人看破,又像是埋在心底不堪的事实被人挖出来,堂而皇之的公之于众,不留半分情面一般。
“于我而言很重要。”清冷的气息靠近,君沫忍不住朝后缩。
“不爱。”呢喃出口更像是对自己说的,半晌君沫猛地抬眸望向君臣“不爱!早就已经不爱了。”
这么久了,哪怕爱也应该淡了的。
“沫沫。”宠溺的呼喊从头顶落下“你说谎。”
话音刚落,君沫慌不择路,想要逃离,熟悉的味道太过浓郁,那么近,让她近乎于窒息!
“你爱我。”低醇的嗓音带着笑意的笃定透过叫做空气的媒介打进耳蜗,君沫低垂着眼眸用力将面前的男人推开朝门口跑去,动作却比不上身后男人的速度,被他扣住右手反抱入怀。
君沫用力挣扎想要挣脱,却发现没有丝毫作用,君臣扣着她的力度越来越重,清冷的气息倾身而下,温热的呼吸铺散在耳畔。
“砰!”玄幻上的花瓶被撞倒碎了地上,君臣迅速抱起怀里的人儿推开两步,把她护在安全的范围之内。
“放开。”君沫拧扣着手腕想要挣脱,却被君臣反手扣在了身后。
携着清冷味道的吻浅浅落下,嗅着独属于她的甘甜气息,君臣颤抖着双手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沫沫……”缱倦的呢喃在轻吻间散开“我的沫沫……”
一句话,君沫建立起来的防线全然崩塌,泪水顺着眼眶大颗大颗的滚落,君臣的心疼的几乎揪在一起,寻着那片湿漉漉的地方吻去。
“不哭,沫沫不哭。”
温柔的声音带着久违的宠溺,一时间像是山洪倾泻一般毫无防备将她掩埋起来……
为什么……
“君臣!我恨你!我讨厌你!”君沫一时间近乎于耍赖一样用尽力道踢打抱着她柔情相待的男人“凭什么欺负我!我讨厌你!”
“乖,不哭,是哥哥不对。”将泪水悉数吻去“哥哥不该逼你,不该这么对你,对不起,是哥哥错了。”
泪水如同大雨倾盆而下,仿佛一夜之间,这一场哭泣要将过去五年受到的所有委屈和痛苦哭个干干净净一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有些冰冷的空间里气温不断上升,不可名状的因子不断飘散。
纤细的小手紧紧地勾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带着万种不明思绪的吻蔓延开来……
君臣一颤,微弯腰身将她猛地抱起朝楼上走去。
天旋地转间,再度睁开眼眸,入目的除了熟悉到足以致命的景象以外,还有那张无数次在梦里辗转不清的隽逸面容。
承受着那道熟悉的力度,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