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殿主慎重其事拱了拱手,他知道让兵庭殿主吐露出心声,意味着这么多年来兵庭殿主对他的忠诚真正敞开心扉,从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开始,制裁殿就能大放异彩,真真正正正在华夏大势下大展拳脚,树立专属于自身机构的威信和无边的锋芒。
“制裁殿成员,出列!”
“是,殿主!”
“是,殿主!”
“是,殿主!”
“……”
随着制裁殿主的命令下达,一道道身影乍现,人数不多,总共就只有二十人,却是一个比一个强大,其中金牌制裁使三个,青铜制裁使七个,寒铁制裁使十个,个个腰间悬挂制裁骷髅令牌,威严霸道。
随后,制裁殿主大步流星跨足而出:“我以西南王府麾下四殿之制裁殿宣判:对八旗门成员,逃逸者杀无赦、反抗者杀无赦、归降者——杀无赦!”
“我以西南王府麾下四殿之制裁殿宣判:对八旗门成员,逃逸者杀无赦、反抗者杀无赦、归降者——杀无赦!”
“我以西南王府麾下四殿之制裁殿宣判:对八旗门成员,逃逸者杀无赦、反抗者杀无赦、归降者——杀无赦!”
“我以西南王府麾下四殿之制裁殿宣判:对八旗门成员,逃逸者杀无赦、反抗者杀无赦、归降者——杀无赦!”
“……”
制裁殿人数本就极少,但却异常强骇。
此时,连同制裁殿主在内也不过二十一人,那等雄霸天下的声势却是盖过了一切打杀之声,声势之中暗含着一股让人无从抗拒的威慑之力,端得是将八旗门的诸多成员吓的魂飞魄散,抱头鼠窜。
“杀。”
威慑已经形成,兵庭殿主也是开怀,一声令下,挥军直指,强势杀出。
这一幕,看得皇甫瑾神色大骇,疾速说道:“香主,现在该当如何?也不知道老祖是否安全。”
香主道:“放心。老祖经历大小战斗无数,临阵对敌经验无比丰富。就算不是西南王府诸多强者的对手,但是要逃命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如此兵庭殿主追击太急,西南王府成员气势大增,此消彼长,我八旗门的士气却是无比低落,根本就无心恋战,若是勉强战斗必然一败涂地。我已经命人在港口准备好船舶,只要登船就能确保安全。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香山澳大局已定,先返回内蒙再从长计议。”
“……”
“……”
制裁殿光彩绽放,个个成员都是铆足了劲的疯狂过砍杀,犹若虎入羊群,毫无阻挡之力,一时间居然将兵庭殿和暗黑殿的精英强者甩在身后。
见到这一幕,兵庭殿主大笑:“好。就是要保持这种旺盛的战斗意志才能所向披靡,其他人也不要懈怠,给我杀!”
说到底,宁隐所派遣追杀的一千战力当中,还是当属兵庭殿主、战斧堂主和制裁殿主最为厉害,三人犹若三面无坚不摧的旗帜齐聚在一起,齐头并进,所到之处无人能敌,距离皇甫瑾和香主的距离疯狂而快速拉近。
“禁军,誓死给我将西南王府三大强者阻截下来。”
虽然窜逃狼狈,但早已经过战火洗礼多年的皇甫瑾神色毫不慌张,香主这个号称华夏年轻一辈中权谋韬略仅次于女帝的存在更是果断判别,为了保护性命,开始不断动用底牌。
“喳!”
香主慕容淡妆的命令才行落下,在那熙熙攘攘拥簇的八旗门战力成员当中,足足三十个打扮和普通成员一般无二的战力,单手猛然一掀,外衣撕扯,便是露出隐藏在外套内里的青铜铠甲,个个手持黝黑长枪,“喝”的一声爆喝,响声惊天动地,气势如虹,徐徐弥漫。
这三十个甲胄,若是换在古代,全部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内高手,属于内外兼修的强者,更如同死士一般忠诚,战斗力惊人。
“破了!”
兵庭殿主爆喝一声,神色寒冽,丝毫不退。
只见他的那道怒斥咆哮响起的那一瞬间,身形猛然一纵,二指祭出,强烈无垠。
“小心兵庭殿主的指法。”
三十甲胄为首之人非常机警,但见兵庭殿主强势杀到,自身一击斩空之后,身形突然后转,不再架招。
“铮!”
兵庭殿主指法虽然出类拔萃,但是说到底人的手指即便是再硬也不可能比得上铠甲的强度,那一指击出,虽然他已是收了数成力道,不过那剧烈的嗡鸣声依旧惊人,在铠甲之上留下一道匪夷所思的指印,自身却也疼的龇牙咧嘴。
就在兵庭殿主招式用老,再无后继之力的时候,数名甲胄和那统领的战术战法之间配合极其默契,从数个不同方向凌厉杀来。
“作死。”
兵庭殿主大怒,这样级别的存在虽然不弱,但哪是他的对手,转身之间便是化指为拳,凛然暴轰而出。
“悾!”
沉闷的撞击声传出,其中一名禁军纵然有甲胄护体,却也敌不过兵庭殿主的无敌拳意,隔空内劲就是一拳轰死。
随后,只见兵庭殿主眼疾手快就是一探,兵败身亡的那名禁军的黑色长枪已经被他擒在手中,单枪一抡,点点寒光浮过,再无一个活口。
谁告诉你,兵庭殿主只会指法?那只是因为遭遇到的一般高手,还不足以让他动用武器的资格。
另外一头。
战斧堂主虽然是女儿身,却是巾帼不让须眉,一身武艺非凡。
她的斧法在整个西南王府来说,都当得上第一之名,纵身飞奔之间,手中凤翔血色战斧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