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露出这般神色来,你猜得不错,我也有这个心!不仅我有,四弟也有,只是四弟藏得比我还要好。可我和他自小相处的时间最长,我再笨,也瞧得出几分来,他同样也知我心思,却也同样从未揭穿过我。现在我说出来了,也不怕再坦白一些。从前我们不争,那是因为我们有自知之明,并非是我们生来就无往上爬的心!”
听了这么多,花宵终于回过点味来了,他问:
“那小时候我跟在展大哥身边,你们总是时不时来捉弄我一下……不是在跟我玩儿?”
司正颜又哼了声,十分不客气地蔑视:
“玩儿什么玩儿?当年父亲把他当成司家未来掌门人培养,我们自是不能跟他闹。可你不同,你又总喜欢跟在他左右,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忠诚得像条狗儿!我们闹不得他这个金贵的司家未来掌门人,难道还闹不得你这条狗儿?”
这话说得严重了。
花宵脑子里也是一阵又一阵地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