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宁的母亲还说打得好,叫你下次还敢不敢偷妹妹的东西。那么小就学偷东西,就应该被打,多长一点记性。
继父听到言宁母亲说打得好,不由得下手更重了。
言宁自然不会任他打,她气的拿起桌子上果盘就打在继父的头上,继父脑袋上肿了很大的一块。
那个妹妹看到自己爸爸头肿了,就很生气的冲过去,拿起果盘同样摔在言宁头上。
而言宁的母亲以及几个下人吓得一愣,没人敢说话。
那个妹妹骂道:“你个小野种,你家奶奶果然是疯子,要不是疯子怎么能养出你这种疯狗。真是一老一小两条疯狗,老疯狗死得好,免得像你一样乱咬人!”
言宁想起自己奶奶,平时这个妹妹就很多刁难,但是言宁都没有把她当回事,她怎么对言宁,言宁都不会太生气,但是不知道这个妹妹今天发什么疯,骂谁不好偏偏骂她的奶奶!
凭什么奶奶要被这种人渣骂?
言宁一时气不过,突然手掐住妹妹的后颈,然后使劲一贯,妹妹的额头就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桌子是玻璃的,而言宁把妹妹的额头惯在玻璃桌上的时候,玻璃嘎嘣一声全部碎了,吓得几个下人哇哇大叫,有人报警,有人拿着扫把想要赶走言宁,有人惊呼问大小姐的头,大小姐会不会毁容……
而那个妹妹也大哭起来,不停地喊着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她爸爸似乎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小孩,先是愣了好几秒,之后才想起自己家宝贝女儿的额头被人摔在玻璃桌上。
“你滚!”他恶狠狠的推开言宁,接着言宁的继父和母亲都冲过去看看那个妹妹的伤势如何,而那个妹妹大哭着,言宁听着她的哭声就觉得无比的畅快。
活该,你骂谁不好,偏偏骂我奶奶。
再之后,言宁回到了以前自己和奶奶的家,这才发现家里还有一个人苏流,苏流见到这样的言宁大吃一惊,跑过来帮言宁简单的处理伤口询问言宁怎么回事,言宁都实话直说了。
苏流没说话,言宁就问他是不是觉得她很刁蛮。
苏流摇摇头,说言宁做得对。
而那个妹妹伤好了之后,额头上也有一道疤,她长得好看,更是见不得自己脸上有一道疤。
有一次下了晚自习,言宁就往家赶,刚经过一个小巷子里,就有几个人冲出来。
言宁心中感叹,这条小巷子还真是不能走啊,很多坏事适合在里面做啊!看来又有人想要来找她麻烦了。
不过不担心,言宁就是经常过这种日子的人,她悄悄拿出一把刀藏到袖子里,那群人二话不说就动手,混乱之后,言宁的刀也砍伤几个人,但是那些人手里都有刀。
而这些人和普通的坏学生不一样,他们似乎都是亡命之徒。
打架和杀人不一样,以前言宁只是和坏学生打过架,那只是打架,出手有轻有重的,但是多半不会致命。杀人不一样,每一刀捅的都是要害,丝毫不留一点活路。
要说区别的话,杀人比打架狠多了。
言宁大约也猜到这不是普通的打架,而是想要杀人,比狠而已,既然人家不想要她活,她也不能就那么死啊!
所以言宁出刀也不留情面,但是人家人多,刀多,不一会儿言宁身上就挂了彩,肚子上一阵疼,肩膀上也挨了一刀。
一个人骂道现在学生也特么那么野啊?到底是学生还是不要命的小痞子啊!
要命,正是因为要命,所以言宁才不能退缩!
另一个人骂道多话,人家给钱给我们,叫我们杀她姐姐,杀就好了,干嘛还那么多话。
原来是那个便宜妹妹啊,果然,她的头上有一道疤,她心里过不去就想要对她下黑手。不愧是千金小姐,能雇佣那么多人来杀她。
不过是一道疤而已,这是多大的血海深仇啊,居然用得着雇佣一些亡命之徒?
当一把刀快要戳到言宁的时候,一记板砖打在那个人头上,言宁看到苏流。
一刹那间,言宁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感动,她只记得苏流利索的夺过那个人手里的刀,之后跑到言宁那里,和言宁背靠背,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群人。
那群人目露凶光,大骂几句,冲过来。
苏流和言宁吓退几个人,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跑起来,那群人在后面追着,骂着,言宁把小巷子里的杂物弄翻,堵住小巷子,拿起小一点的杂物摔在他们头上,得空之后赶紧跑。
苏流拽着言宁一直跑到一片墓园。
这时候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松了口气,坐在墓碑上歇一歇。
言宁问苏流怎么来了,苏流说他们也是晚自习下了,路过小巷子的时候听到里面好像有声音就过去看看。
言宁想起苏流就是这种人,而那个小巷子一般都是学校学生约战的地方,一群坏学生就是喜欢在那种地方揍他们看不爽的学生。而苏流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只要知道是那群坏学生的错,他就会跑过去帮打不过的学生。
言宁笑笑说:“我还以为你这一阵子收敛一点了呢,没想到还是没有啊。下回放聪明点,免得再被人打断肋骨。说起来上次好险啊,你差点就死了。”
言宁不笑了,就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因为上次那个弱鸡同学死了,言宁怀疑是苏流做的,所以他们两个才有了隔阂,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不再像以前一样了。
苏流也笑笑,说:“多亏我喜欢多管闲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