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之间,谁也没亏欠了谁的,有什么原谅不可原谅的?”顾夏被他压得难受,刚一动身子他倏地一下,火热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气得直磨牙,“段总什么时候这么的容易擦枪走火了?”
“自从遇上你之后,我的枪随时会走火……”段枭坏坏地笑了笑,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冰凉的指尖从她的肌肤上缓缓滑过,“可偏偏其他人无法让我有任何感觉,四年了我都还没有再试过擦枪走火的滋味,你说吧,你该怎么补偿我?”
顾夏黑了脸,这个男人死皮赖脸,她最是拿这样的他毫无办法。
“段总的黄色段子一点都不好笑,麻烦你让开。”顾夏只觉得心跳的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
“做梦!”段枭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惩罚她一般,啃咬。
顾夏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她气得反咬了他一口,这次段枭没有松口,趁着她张嘴的时候他趁机闯了进去,与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
缠绵,厮磨,沉重的呼吸荡漾开。
顾夏只觉得身子跟浮萍一般,随着他的每一下猛烈冲击,不断地随着大潮起落。
四年了,每一次在梦里无数次的抚摸,醒来都是一场空,如今他伸手触摸到她的肌肤是那般的真实,真实得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开。
四年的思念,他一次次沉沦,一次次猛烈进攻,直到她在他怀里求饶。
浑身像是被车子狠狠地碾压过一般,顾夏觉得骨头被人拆开了,又再度重新组合在一起,然后再度被人拆开,而后再度组合在一起。
这次,无论她怎么哭泣,怎么喊叫,他都无动于衷,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反复几次,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他身下的时候,段枭忽然放开了她。
搂着她,段枭第一次睡得这般踏实,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顾夏……”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最亲昵的情人。
顾夏疲惫不堪,最后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不知多久,顾夏才醒来,她动了下手指头,浑身酸疼的要命,睁开眼的时候她身边一片冰凉,段枭已经离开了很久。
床头只留了一张纸条和一套新衣服。
顾夏之前的衣服被段枭撕烂了,她拉过被子缓缓坐了起来,低头一看,浑身上下都是青色的淤痕。
“混蛋!”顾夏气得直咬牙,纸条上写了一行话,晨晨我带走了,想见他今晚到游轮上,穿上我给你的衣服。
她气得将纸条揉成了一团。砸向了墙壁,“混蛋,段枭你是个大混蛋!”
……
段枭坐在车里,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他伸手擦了擦鼻子,一旁的顾晨转头看他,“狐狸叔叔你打了这么多喷嚏,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骂你!”
“为什么叫我狐狸叔叔?”段枭侧脸看着他,自己哪里长得像狐狸了?
顾晨歪着头,“因为你说话不算数,骗了我也骗了我妈咪,说好让我跟妈咪回话不算数的人是狐狸。因为狐狸总是说好听的话来骗人。”
段枭扯了下嘴角,“你们幼儿园的老师怎么尽是交给你们这些……”回头给他换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