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间,浓烈的酒香缓缓地从贝齿间,缓缓地流入她的檀口中,那唇齿相依的感觉令她的身子微微发颤。
苏瑞瑞的小手紧紧地握紧握紧,那浓烈的酒香从喉头引入,滚入心底,甜腻火辣,带着一种她熟悉却又陌生的味道,融入了血液中。
她的头昏昏沉沉,像极了那夜在敬老院中的感觉,脚下仿佛踩着一片的浮云,身子都不听使唤地栽在了他的怀里。
他那低醇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回响,温柔得像一曲钢琴调,“瑞瑞,那晚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搬来和我一起住,这个意义你会懂的……”
那晚?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么?
搬去和他一起住,有什么意义呢?
苏瑞瑞扶住额头,头好晕,明明只是葡萄酒,为什么她会这么的想睡,他到底给自己喝了什么!
她自然不知道战龙的那杯酒是从老爷子那里继承来的,老爷子的话他也谨记在心——女人就像是风筝,他可以让她飞得很高很远,但永远也飞不出他的手心。
战龙弯腰将她温柔地抱起,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泉陆羽喝了一口,走到叶芝兰的身边,“我想和你谈谈。”
接着他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苏沐然。
苏沐然为难地看了看叶芝兰,“芝兰……”那女人的手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衣角,她怎么走开啊。
泉陆羽似乎明白了她的难处,轻叹了一下,伸手拉过叶芝兰朝一旁走去。
苏沐然看着她朝自己露出的求助的眼神,却爱莫能助,有时候她觉得比起冷酷的战龙,眼前这个是冷漠到家的泉陆羽更加的令她感到畏惧。
“放手。”叶芝兰想挣脱他的手,反被他抓得很紧,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总是那么的缺乏勇气。连反抗都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
心,跳得很快,手却只是一阵的冰凉。
“你到底要做什么!”
泉陆羽不说,只是拉着她朝花园走去。
“你放手,有话就说,放手!”
泉陆羽依旧不说话。
最后她怒了,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背。
“嘶……”泉陆羽痛得松开了手,皱眉看着她,“你怎么尽学坏的!”这招一定是从苏瑞瑞那丫头那里学来的!
“关你什么事!”叶芝兰气鼓鼓地嘟着嘴,瞪着他,“谁让你不顾别人的感受,随便拉着我来!”
泉陆羽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像苏瑞瑞,“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没错!”跟那丫头越近,学得越坏。
“没事么,那我先走了!”叶芝兰发现和他一起,完全没有话题,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等一下,我有话问你!”泉陆羽腿长,一步跨到了她的跟前,拦住她。
“什么,话……”叶芝兰发现,只要他一靠近自己,自己的心就猛地跳个不停,但身子却在他那疏离冰冷的目光下,越发的冰冷。
“刚才,瑞瑞和你都说了什么?”
叶芝兰的心猛地一沉,原来他根本没有话和自己说,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他的兄弟,而自己呢?
她低头苦笑,却因为他的那一番话而有了期待。
“她什么也没说……”叶芝兰觉得很失落,他的兄弟都比自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