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漪走出门外,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 $>’小‘說’)只是随便走着走着,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也许目前只有大自然才可以给她带来一丝安静。
天还是那么的蓝,可是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走着走着,韩清漪发现自己越走越远了,周围的草丛越来越茂盛,参天大树也是越来越多,旁边还有着蟋蟀吱吱吱的声音,水田里面的青蛙一声声的呱呱呱的叫着。
韩清漪走到一颗大树下正巧有一块大石头,她径直走了过去,顺势坐了下来。
也许是坐下来的光线和站起来有点不一样,总觉得哪里有什么刺眼睛的东西老是闪着闪着的。
韩清漪四处张望,发现一个灌木丛中好似有一个东西闪。
于是她慢慢走过去,打算去瞧瞧看是什么个玩意。
等到韩清漪走进一看,俯下身去,抛开灌木丛,发现好似一枚戒指。
“戒指,这里怎么会有戒指?”韩清漪把这枚戒指拿起来好生瞧了瞧,只见和现代的尾戒一样,只是在戒指的内里刻了几个小篆。
上面写着冥王之环。
“冥王之环,着是个什么东西。”韩清漪仔细看了看,却除开这几个字以外到也没有发现个什么名堂。于是她把戒指戴到手上试试,可是这一试,反倒出了个蹊跷。
在她带上这戒指之时,等她一站起来,发现周围的景色完全不一样了。
眼前完全不是森林的样子了,好似进入了一个王府。52网]只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二个大字‘情苑’。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我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
一个着青衣的女子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前面引路,整个甬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石壁上清泉溅落的水珠跌入潭中,滴答、滴答……
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袅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栏旁。水光潋滟之中,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
韩清漪则好似跟着她的身边,但是眼前的女子却是见不着她一样,完全把她当透明的人一样。
韩清漪心里一阵嘀咕,该不是遇见鬼了吧,莫不是这个戒指是这个死人的。想到这里,韩清漪吓得浑身冒冷汗,想使劲的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可是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就在她正在想法取戒指的时候却发现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背影,这个男子的背影却是让她觉得好生熟悉。她忍不住往前看了看,结果发现这个男子居然是北冥墨。
“墨哥哥,事情处理好了吗?子恒少爷那边追得很紧呀。”只见青衫女子朱唇轻启,缓缓吐出了这几个字,但是韩清漪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墨哥哥这三个字。
她什么意思,墨哥哥?这是在喊情哥哥吗?突然韩清漪心里一阵心酸,原来他身边真的有别的女子的。
既然身边有这等绝色女子,又何必招惹团,何必给她送什么桃花源。
北冥墨冷声回道:“可情,你下去吧!本公子有要事等下药吩咐阿大。”
韩清漪此时恶作剧一般穿过北冥墨的身子,在他身上乱摸乱抓,哼,你还背着我有别的女人,看我挠死你,挠死你。可惜这一切的物理作用在这里都没有意义,她像是透明的影子一样穿过他的身体。
不由得,她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该不会她是变成鬼了吧,只有鬼才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她真是欲哭无泪。
正待她自怨自艾的时候,青衫女子却是放下手中的东西,从北冥墨的身后怀抱着他的腰。
“墨哥哥,可情是真呀,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冷冰冰的,为什么你总是不理我,为什么我送上门你都不要。墨哥哥,我只求你给情儿一晚。”
说罢,秦可情把外衫脱了,露出光滑而又洁白的肩膀,只剩下一个肚兜,声音哽咽的抱着眼前的男子。
北冥墨毫不留情从她的怀里挣脱,并且立刻背对着她,无奈的说道:“可情,我们自小一快长大,你知道的本公子只是把你当妹妹看。本公子希望你自重,如果你再是这样,就不要呆在我身边了。”
“墨哥哥,可请对您是刻骨铭心的爱,您就不知道吗?每年,每月,每日,我都在期盼着您的回来,可是每次您都只给我一个背影,我也是一个女人呀!墨哥哥。”
秦可情哭得声泪俱下,肝胆欲裂,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个男人看了都不忍心一个美人这样梨花带雨的在自己面前哭诉。
韩清漪见着这个女人,恨不得马上揍她,敢和她抢情郎,只有一个结果,看我不打死你个小三。
韩清漪使了最大打劲打在秦可情身上,却发现好似打在空气里面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等她打着累了只好走到北冥墨的面前,不管他能看见还是看不到,反正就在他面前大声宣誓主权:‘北冥墨,你丫的可是我的男人。你要是敢跟她怎么怎么地,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有情人之间的心灵相通,北冥墨总觉得身边有韩清漪的影子,于是更加心烦意乱了,他也不管秦可情到底要怎么样,转身就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