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肥硕的身躯只剩下一个短裤,还是个鲜红色的,其他几个人也是烧包的各种颜色,再加上肚兜的红的绿的,白的整个车子里面可以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最主要的就是这每个人身上都挂彩了,浑身都是乌黑青紫的,还有各种菜叶子臭鸡蛋清,狼狈脏污的不得了,所以谁也不敢打破这样的沉默。
也不敢乱动,因为一是避嫌,虽然已经没有办法避嫌,二是一动浑身哪里都疼,都要疼死人了。
尤其是还未出阁的刁枫雪,她最小了,今个这祸事是她惹出来的,结果她现在也解决不了了。所以现在最为尴尬,什么都不敢说,这种剧烈的尴尬一直维持回府里面。
老夫人余氏已经派人在门口看了很多回了,在厅里急的团团转,结果听说回来了高兴够呛,可是这马车直接就到了主院的门口,下来了一堆花花绿绿的,就连老太爷都是如此。
老夫人余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立刻下了台阶对着身边的嬷嬷道:“还不快去准备毯子,给各位主子盖上,另外立刻叫各院的奴婢拿着主子的衣服过来,让大厨房立刻准备热水,将几房的浴桶都抬过来,快去。”
这一路花枝招展的白条鸡们,终于回到了鸡窝,那是一番流泪控诉啊,又是洗刷看大夫上药啊,忙到了半夜才算是歇了下来。
可是这安昌伯府的孬名已经传得铺天盖地沸沸扬扬的,再也没有人敢对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有什么念头,就是天仙也坚决能娶,而刁家的人衣衫不整,男女同车的风声也传了出来,各种难听的话纷沓而至,刁家的生意也不堪一击,刁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王府偏门
要是平时二夫人刁楠肯定是走了王府的侧门的,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就连茵嬷嬷也是给扒拉的只剩下和自己差不多的,二夫人十分的恼怒自己没有对带来几个人来。
茵嬷嬷也是浑身都是包,被打的没有什么好地方,不过比起刁楠还能好一点,可是这个马车是奴婢们做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二夫人浑身都是脏污淤青,这会子随着马车的晃动,疼的也是龇牙咧嘴的。
二夫人骂道:“刁枫雪这个蠢货,告诉她也不听,你看看这不是出了事情了,那孩子就是不听话,一点都不听话,告诉她不能去,大房那个小蹄子哪里是这么容易算计的,这回好了不但是我的娘家声名扫地,你看看要是二爷看见我这样回来,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呢。”
清漪和元宇熙早就跟在了二夫人刁楠的后面,这等能看到二夫人出丑的事情,不得不看,清漪道:“宇熙,你说我们是将二夫人直接轰出马车,还是将二夫人的马车给轰开?”
元宇熙笑道:“我看都行,这会子正是各个奴婢从偏门走出去办事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了,王府就热闹了,这个二夫人的贤惠慈孝的名声就不好说了,出去一趟成了这幅模样要说去赶了坏事谁都信,要说没干好事也有人信。”
清漪跃跃欲试道:“我看还是将你那脸皮最后的二婶子给轰出马车比较抢眼,最好是掉落在门槛子附近,这样更有说服力了,也许是出去做了坏事被抓了正着呢。”
王府这个时候虽然是下午,但是出来给主子们办事的奴婢还是不少的,人来人往的都和护卫打招呼道:“安琥今个是你站岗啊,辛苦了啊。”
安琥腼腆的一笑道:“哪里哪里,你们也出去辛苦了,都是为了主子办事,一样的都辛苦都辛苦。”
这时候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比如说主子定了什么东西,要给多少银子,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去取,王府的主子不少所以每天都有大量的在各个铺子定了东西的时候。
她们这些在主子面前有些脸面的奴婢和奴才都忙的团团转,有定了吃食的,有定了珍宝饰品的,还有古玩字画的,还有不少的衣服等等的事情的,事无巨细应有尽有,故此这个时候的王府很忙碌。
一般是早上一拨晚上一拨,所以这个时候的王府偏门很忙碌。
正在这时候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进了偏门的小巷子,虽然不起眼,但是这车速可不慢,好像打算直接闯入偏门一般。
清漪和元宇熙已经下了马车,两个人足尖点着墙壁就来到了王府的高墙之上,准备让没事就作怪的二夫人在惨点。
果然王府的护卫安琥看见一个不起眼的马车道:“站住,这里是王府,你们是哪家的马车,这王府是你进能进的吗?好不快快的滚开!”
“住口我是二夫人,你是哪个不怕被本夫人打了板子吗,这等无理,立刻打开偏门让本夫人进去。”
二夫人首先出声,本不打算暴漏身份,奈何自己身无分文,就连衣服都难以遮体,又不敢打开马车的帘子,所以准备出声呵斥住,没有想到这护卫不吃这一套。
这个安琥是纪良的朋友,算是大房的人,从小也是被纪嬷嬷带大的,不过这个二夫人怎么能出现在这里。
所以道:“大胆,竟然冒充我们二夫人,简直是胆大包天,还不速速下了马车,要不我们就要掀开帘子看看是谁在作怪了。”
另外一个护卫道:“哈哈哈,安琥我是不是听错了,二夫人的马车在王府算是最华丽的,比王爷和王妃的都华丽,这里面的人竟然冒充二夫人,走这奴婢都走的偏门,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她要是二夫人我还是二老爷呢,哈哈哈哈!”
二夫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