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脏乱,看看损失多少,好一起去找安昌伯府要银子赔偿去。

安昌伯府的小爷刁谩和果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停的跑,终于感觉甩掉了人的时候,已经进了一个安静的小巷子,刁谩已经跑不动了,靠着墙壁猛喘气,累死人了!

果子也是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也太惊险刺激了,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小巷子目前看算是安逸的。

果子心有余悸的道“爷,您下次可不带这么吓人的,你看今个多么的危险啊,要是咱们两个人真的被抓到了就麻烦了,到时候谁来救咱们啊。”

虽然果子说的是对的,但是刁谩毕竟是主子,要有主子的想法道“哼,今个就是这些贱民聪明没有追上来,否则本小爷一定让他们好看,他们一家才是依靠女人,都是小妇养的呢,呸,本小爷就是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嘶……”

很显然,刁谩的动作牵动了脸上青紫红肿的伤口,刁谩疼的厉害,而且现在二人特别的狼狈,衣服都湿了,原本刁谩就喜欢穿粉色系的油头粉面的衣服,这会子脏污不堪,有的地方还沾了鸡毛。

头上还有鸡粪发出难闻的味道,脸上都花了,果子也没比刁谩好到哪里去,主仆一个德行。

刁谩真的是难以忍受这种味道对着果子道“果子,咱们今个偷偷回府吧,不能这么就回去了,要是被祖母她们看见了又是一顿说辞,麻烦,走吧。”

主仆二人跑的脚底都起泡了,一瘸一拐的往安昌伯府走,本想在外面雇个马车回去,谁能承想方才拼命的跑的时候,拼命折腾的时候,慌乱中钱袋子还掉了。

可是这个地方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巷子一看我得天,这回跑的可远了,想回安昌伯府估计要走上一个时辰了,主仆二人没有办法,只能走了。

安昌伯府的门前十分的热闹,上百人各种摊位摊主已经云集在此,就是要赔偿,“安昌伯府快点赔银子,你们家少爷大闹集市,将我们的摊子都给砸了,赔银子。”

“废话少说,今个要是不赔偿老娘的银子,老娘今个是不会是善罢甘休的。”

“快点赔银子,我们的蔬菜水果都被你们家小爷给砸了摊子,快点赔银子。”

安昌伯府的管事跑出来一看阵势不对,立刻道“各位稍等,各位稍等,再急的事情,也要本管事回了主子才成。”

这个管事急急忙忙的进去了,这外面的人还是不停的砸门,而刁谩压根还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今个大闹集市,安昌伯府没有礼仪规矩的形象在此提升了一个台阶,彻底在京都的名声臭的不能在臭了。

这回的事情在他还没有回家之前就已经闹开了,安昌伯府的管事先是出来道“我们老太爷说了,这些也许不是我们府上商业做的,今个少爷都没有出门子呢。”

大家就知道安昌伯府不是什么好地方,竟然连这样的帐都不认,还是这种无耻的方式拒不认账,他们家的少爷刁谩在京都穿着那件粉衣服都要跑了一个大圈了,差不多整个京都的老百姓都见到了,这怎么就出门子呢,那街上的那个是谁?

所以领头的庄家也不客气道“这安昌伯府竟然不认账,那么我们就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给我砸,至少这扇大门看着就值钱,咱们就砸了去,以解心头只恨!”

“砸,砸,砸!”群众的力量是大的,而且是受到损失的人的火气更大,安昌伯府的管事一看失态严重了,一溜烟屁滚尿流的回去报告。

这怒火和阵势又引来了不少的人围观,对着安昌伯府是指指点点,安昌伯府在次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十分的危险。

最后安昌伯府害怕事情闹大,得瑟了一圈还是出面赔了银子,一共赔了三千多两银子。

气的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刁楂在花厅里面大骂道“老大,老大媳妇,你们是怎么管教刁谩的,惹出这样大的风波,还嫌弃咱们府上事情少吗,啊?”

安昌伯府的老天爷气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大夫人周氏脸上的淤青还没有下去,额头上的尤为明显,被公公这么呵斥一方面下不来台,另一方面刁谩从小就在这老两口身边长大,别看是他的儿子,刁谩小时候她都没有时间给孩子抱回去养着的,这会子还来怪自己来了。

大夫人周氏脸色不豫的道“爹,谩儿这孩子是您和娘一手带大的,这孩子从小就听您的话,怎能能做这样的事情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没准是看着谩儿今个带的人少,欺负这孩子呢。”

老太爷刁楂用眼睛瞥瞥大夫人周氏没有多说,不过这在考虑这种可能性。

二夫人曹氏本就跟着一起挨揍不高兴呢,这会子也是厚厚的粉也遮不住这淤青红肿的,看着公爹又有些犹豫,就赶快道“爹娘,这一下子就是三千两银子,我看今个这事情不论真假,毕竟都是谩儿这孩子惹出来的祸端,这银子理应是大房自己出。”

三房的杨氏因为自己女儿的事情跟妯娌们闹得也不高兴呢,这会子见到大房不好,二房落井下石,这会子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出钱也是不愿意的,本来三房就已经很艰难了。

所以三夫人杨氏道“爹娘,这刁谩从小就乖巧懂事,是不是这些人弄错了?这样打上门来对着我们安昌伯府,这外面不知道传的什么样子呢,如果谩儿是冤枉的,这些人可真坏!”

其实三夫人就是火上浇油呢,就怕火烧的不大,这出银子的事情就扔到她们的身上了。

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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