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感谢您这么多年辛苦的付出的吗?”

此时就是大姑奶奶元媛也不高兴了,经过几天的了解,元媛这才知道自己出阁之后,娘对待娘家是多么的疯狂,就跟着千金散尽的状态也差不多了。

所以元媛也跟着道:“娘,这刁谩这孩子真是不着四六,这么多年娘为了舅舅家里做了多少的事情,也算是这安昌伯府的上下都是娘在支撑着,难不成她们就是这么回报娘的,你听听这都是些什么混话,竟然还敢说得出口这孩子还真是有本事了!”

四夫人也道:“娘,这安昌伯府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您呢,这真是出了笑话了。”

大家还想多说几句,但是看着老夫人的脸色一会黑,一会红的也知道自己戳中了老夫人的软肋,这会子纷纷起身离开,这热闹看的差不多了,还是赶快走吧,以免一会子气个好歹的,在赖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几个夫人一看苗头不对,离开就走了。

这些人都走了之后,老夫人好半天才缓过来神道:“阿绿你是知道的,我是最信任你的,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老夫人多想听蔡嬷嬷说是她胡乱编排的,可是事与愿违,蔡嬷嬷坚定无比的道:“老夫人这是真的,老奴哪里有这样的胆子胡乱的编排谩少爷啊,那可是您心中的宝贝,就算是给老奴打死了都抵不上谩少爷的一个头发丝,今个跟着去的这些仆妇也都是听见了,老奴去叫几个您就知道了。”

蔡嬷嬷也不管是不是再往老夫人的心里撒盐,立刻叫来了几个婆子,大家都说的和蔡嬷嬷是一样的,蔡嬷嬷将大家赶下去之后对老夫人道:“主子,莱管家出来和老奴说,舅太爷埋怨您没有送几万两银子过去,娘家出了这么大事情还不过去看看,在儿女面前埋怨您厉害这呢,说是您一点都不懂事。”

“咯噔!”老夫人只感觉自己心里一直坚持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原来自己在哥哥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么不懂事的人?老夫人这会子是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一辈子为了娘家谋划,甚至是不惜和娘家翻脸,最后成了这般?老夫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哐当一声躺在了榻上,嘴里立刻出来了白沫,昏厥了过去!

蔡嬷嬷立刻喊道:“来人啊,老夫人的犯病啦,快来人啊…。”

王府昌寿院这一夜下人们忙碌异常,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的,毕竟老夫人病了,做下人的一定要谨慎,否则触怒了主子们,直接被打了板子发卖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关键是大家传言说是老夫人这次病来的蹊跷,说是犯了类似于羊角疯这样的疯病,这名声可是不怎么好听的,故此时候能不多说尽量不说。

京都很多大夫都给几个大夫都给请来,元宇熙也请过来几个太医,以免日后在孝道这个问题上被人诟病。

三日过去之后,老夫人终于清醒了,也不再动不动就吐白沫和抽蓄了,刚醒来的老夫人就见到几个儿媳和女儿坐在了床边,没有力气说话,过了一会有睡了过去。

到了晚间才起来吃了一些流食,这几日王府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了,在过六日就是四房的长子元尚驰成亲的日子,清漪和元宇熙也在抓紧忙着让安昌伯府下台的更快速一些,既忙碌又充实。

这次四房的婚礼有了热闹看了,元宇熙和清漪一定会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这几房每天经营着铺子,占着曾经大房的所有好东西,这就高枕无忧了吗?错了!还错的离谱!

安昌伯府战斗已经打响了,你们准备好接招了吗?

不过今个晚上冷离和冷渊他们是异常的忙碌,冷渊坐在上首,有三个朴实不起眼的管事正在回话。

冷离坐在冷渊的旁边,静静的打量几个管事,一个忠厚朴实的汉子江管事道:“二位冷爷,小的已经将安昌伯府儿三十个铺子的银钱全部都拿了过来,这箱子里面是银票和账册,银票一共是二十二万五千八百一十四两银子。”

看起来一脸滑头的温管事道:“二位冷爷,这次虽然事出突然,不过小的这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小的已经将五十个铺子的银钱全部釜底抽薪,银票一共是七十万零三百两银子。”

还有一个看着不出眼,但是这眼睛却很亮的稍显年轻一些的管事巴管事道:“二位冷爷,小的已经将七十个铺子的银子全部抽空,这几年运作的银钱都在这里,一共是一百三十万九千一百两银子,这个箱子里面是账册,请大管家清点。”

冷渊对着手下的暗卫一挥手,暗卫们立刻打开箱子清点起来,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已经清理完毕,暗卫道:“大管家一点没错。”

冷渊一直是元宇熙的大管家,手下的人都是称呼为大管家,冷渊在经营产业方面很有一手,这三个人就是早几年元宇熙开始布控,冷渊开始监督,现在从收获上来看虽然有损失,但不严重。

那边账册也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点完毕,冷渊坐在上首道:“你们辛苦了,这些功劳本管家定会给你们记着,到时候告诉咱们九城的城主的,你们现在可以陆陆续续的回到九城和家人团聚了,待城主回了九城的时候在给你谋了好的差事,不过也可以选择和城主一起回去,最多不超过一年的时间,这个你们自己来定,回头告诉本管家一声即可。”

巴管事看了一眼其他两个人,两个人均点头同意,巴管事道:“我们在安昌伯府的铺子中不出众,就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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