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屁拍的刁楠十分的舒服,看着茵嬷嬷真情实意的表情,二夫人也认为茵嬷嬷说的是真的,并且用眼神鼓励茵嬷嬷再说下去。
茵嬷嬷接受到了鼓励接着道:“夫人,老奴瞧着那个刁玲再折腾不过是个半老徐娘,脸上还有贱婢二字,平时面纱都不敢摘下来,不知道有多少的奴婢暗地里面笑话这个不守妇道刁玲,如果二夫人能将刁玲的面纱当着二爷的面纱弄下来,二爷肯定就想起当日的事情了,虽然说当天有老奴的错,可是最后是谁害的二爷成了现在这般的,那事情对男人是多么的重要,就生生的被刁玲给毁了,二爷的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茵嬷嬷这个老货能得到二夫人的重用也是有原因的,这不是几下就找到了打到刁玲的关键点,让二夫人重新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想到这里刁楠阴狠的笑了,这内宅女人要坐稳点,哪个没有点本事,刁玲你太看轻我刁楠了,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刁楠阴狠的笑了,这内宅女人要坐稳点,哪个没有点本事,刁玲你太看轻我刁楠了,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毕竟二房只能有一个当家主母,不是她刁楠便是刁玲,所以现在可是至关重要的时刻,不过最紧张要办的就是将刁玲和刁玲的爹爹刁芽一家赶出去才是正经。
想到这里刁楠忽然感觉这人生真是可笑啊,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
所有人生的大起大落都在这半年的时间,让她一时间迷了方向,不过只要找到了近期目标,就好办了。
只要刁玲被自己盯上就快了,能偷人十几年,就不信再不能偷人了,尤其是锝瑟已经成了那般模样了,想到这里二夫人眼里的阴霾更加的深刻了。
这一夜没睡好的还有八房大姑奶奶元媛一家,今个刚刚占了九房的房子,累的半死收拾了一天总算见到了一些眉目。
主子奴才都累得够呛,这会子元媛和齐峰刚刚躺倒了床上,齐峰满脸络腮胡子道:“媛儿,我们终于有自己的院子了,真是难得,我们一家在京都终于有一席之地了。”
大姑奶奶元媛高兴的道:“可不是,这回你可知道你娶了一个好媳妇了吧?哼,看你还敢在那些贱蹄子哪里一住半个月么。”
齐峰立刻抱着元媛好一顿揉搓,不过今个太累了,没有力气做那么激烈的事情了,齐峰打个哈欠道:“媛儿咱们睡下吧,这日后王府就有我们地盘了,就是族府想要我们离开,也得给我们一个小院子,或者是银子,还是你的主意好啊。”
元媛衣衫半解迷蒙的道:“该死的男人,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所问非所答的,如狼似虎的元媛就将齐峰给那啥了,事后这齐峰睡得和死猪一般,鼾声四起。
可是元媛虽然很困,但是头脑清醒不少,这八房今天的荣誉可是自己拼了命挣来的,尤其是这段时间出现那么多事情,八房的底子本来就差,结果还被大房的孩子都给搬走了,这不是气死人了吗?
为了这件事情,八房好几天都跟阴天下雨似的,谁也没有什么好心情。
可是这一家子还真的不能搬出去,如果出去也得从族府那些好处才是,否则她们一家在未来要怎么办可好?
儿子要成亲,可是到现在大儿子齐麒还没有定亲,小儿子还小不着急,可是蓓蓓和灿灿年龄也到了,难不成也和元卉丹一般做个老姑娘?
元媛也知道女儿节要到了,今年听说是太子妃做主办宴席,这各家有女儿的夫人都拼了命的求一张请帖,难道让她求着清漪给自己女儿奔个好前程去?
想到这些不管可行不可行的,元媛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纠结挣扎,可是想起了齐峰家里那些极品的亲戚,这段时间她打听了不少,这才知道齐峰其中一房的亲戚家里竟然是清漪的奶奶。
可是也是个福分浅的,嫁过去没享受几年就被一个不入流的小妾给逼死了,这都是什么情节?
元媛看着鼾声如雷的齐峰,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踹了齐峰几脚,齐峰哼唧几下翻个身继续睡觉。
元媛暗恨真是不中用的东西,要是清漪的奶奶现在还健在的话,他们攀上亲戚怎么不好?
不仅如此还能为两个女儿找些出路,可是现在大房那两个孩子精明的不像样,想要在这两个孩子身上赚点好处比登天都难。
元媛苦思冥想怎么解决的办法,终于抵不过睡意,很快就睡着了,徒留一室的乱七八糟的心思。
整个府里最近不管外面怎么闹,只有三房最安静,说来也怪这刁家的人进入西边不论怎么折腾,怎么闹腾,连族府都敢挑衅,独独就三房他们不去,究其原因很奇怪,耐人深思。
夜晚的静幽院越发的安静了,星星点点的光芒对于三房来说都是多余的,似乎平时三房就是这么低调的。
不过三夫人的内室门咣当一声打开之后,刚要进入梦乡的三夫人吓了一大跳,刚要喊人,一看是三老爷元锝甸气势不对就赶快下床。
三夫人走进跟前,发现三老爷元锝甸浑身充满了戾气,气势汹汹的进来之后,模样也怪吓人的。
三夫人刘氏赶快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发什么火气?难不成刁家那些蠢货惹你生气了?”
三夫人刘氏赶快给三老爷元锝甸到了一杯水,将煤油灯点上,这才发现三老爷的脸色惨白铁青。
不管三夫人怎么呼唤说话,三老爷元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