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掌柜听闻此言就好像被雷劈了炸了毛的一般呼喊道:“侯爷小的鞍前马后的这么多年,虽然偶尔有个百两银子的花销,可是这各家上来的银子可是从来一分都不敢动过,再说那些人家不单单是给老奴的店里送来东西,您这边也能收到礼单,老奴能做了什么手脚啊,这可是冤枉死老奴了啊,东西拿到府里都是仔细验收的啊,老奴万万不敢动这些啊,再说今年年头不好,去年粮食欠收,所以今年各家都少了不少啊。”

其实北定候就是吓吓合掌柜,这人有了弱点才好拿捏,平时合掌柜贪墨个百八十两的,北定候何囤也不在乎,但是真要是不杀杀这风气,没准就有了异心了。

不过这旁支和官员是怎么了?最近也太少了,这样下去何家何时能够壮大呢?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这些银子还要将五成给宫里的皇上,皇上才默许的。

不过虽然说是给五成,可是一般都给三成以上,大概在五万左右就行,平时这些人家孝敬的上来可是不少的,北定候和很多皇商也有往来,故此这些人家每年怎么也有个几百万的孝敬。

将其中的三成给了皇上倒是也不亏,不过最近一年经济不景气,就是官员贪墨机会也不多,国库也是空虚着,所以这样的时候才显着那些赚银子的铺子的金贵呢。

合掌柜将额头都要磕破了,这才听见上方的北定候道:“好了起来吧,日后警醒着些,你一年最多能拿五百两,超过这个数,你就回家养老吧,而且还得将你知道的所有的东西都忘了才行。”

合掌柜这会子后背都湿透了,马上道:“小的一辈子鞠躬尽瘁,绝对不会有二心的,请侯爷放心吧。”

北定候何囤这脸色才好了不少,吩咐了几件事情,之后让小厮带着合掌柜去洗把脸,没得来了一趟侯府,回去弄得灰头土脸的不好看,打赏了二十两银子就让合掌柜走了。

合掌柜走了之后何囤很快就去了后院,这不是一进去一屋子女人就说谁买的水玉饰品漂亮多少钱等,还说要游湖,看见北定候进去了,这一屋子的女人都起来说着说那的。

不到一会功夫,北定候就验证了合掌柜说的是真的,脸上也多了笑意,这会子看着何奇正的庶子也就是曹妗蕊生下的庶长子高兴的抱了起来,小孩子呵呵的直笑,一点不怕人。

如今曹妗蕊因为生下了庶长子已经是贵妾的身份了,离着正妻只有一步之遥,可是也知道很难。

屋子里北定候有十七八个妾室,二房的二老爷何圃也有二十来个妾室,三房的三老爷何困妾室还能少些也有十个。

再加上几个少爷的,首当其冲就是何奇正,虽然他还没有娶正妻,但是小妾已经十五六个了,还有不断壮大的趋势。

这弟弟何奇迟还能好些,有八九个姨娘,余下的几房的少爷都是通病,故此一屋子都是女人,这何府大部分银子估计都被这些女人给花了,不过这些女儿整银子的能力也不可小觑。

这时候何奇正的庶长子一哭,北定候何囤借着这个机会生气将孩子给了一边的婆子道:“这几个月各方面孝敬不少,你们这些女子就知道每日打扮自己,不知道给何家做贡献,以后每房的银子一个月不得超过两千两,如果那一房想多得,就回去发动一下自己的亲朋眷属,没有侯府的帮助,这些人家能成什么事情。”

这一下子满屋子女人都不说话了,神色晦暗莫名。

这几年不停的孝敬,这些女子的家族已经被掏的差不多了,谁家赚银子能有花银子更快啊。

有再多的家底也抵不过何家这般的孝敬法子,每个月至少是几千两,少的也是八百一千两的,商户的女子还能支撑的住,他们这些女子可是有些为难了。

所以脸色都不怎么好。

这几年不景气,很多产业不怎么赚钱,每个月这些女人还要以谁家孝敬银子的多少来排名,这样老爷就能多留在自己房里几日,她们也是疲于奔命啊。

否则一个月只有两千两,这博得爷们的眼球这香粉胭脂,珠钗佩环,穿衣戴帽的都要考究,否则这后院没有爷们给撑腰,这日子怎么个过法。

这样不说如果时间久了,娘家再不做贡献,那么这官位和自己在府里的地位都保不住了,一个月这点银子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看着这些女人不吱声,北定候何囤就给自己的夫人麻氏使了个颜色,麻氏立刻会意开始施压。

麻氏押了一口茶水拿着真丝帕子擦擦嘴道:“老爷说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的,这其他家里怎么管的内院我们何府不管,可是我们何家的规矩也是不可破坏的,如果想让你们的老爷几个月见不到你们,你们就等着失宠吧。”

麻氏算得上是长媳宗妇了,平时虽然是神色威严,但是家族厉害,每个月倒是能排上几日,所以稳稳当当的占着当家主母的位置。

教训起小妾来毫不含糊,不过麻氏可是知道这些女人不挤不出油,每每看着要失宠了,就回来个咸鱼翻身,当然这些女子不行了,后面她会帮着老爷物色很多的女子的。

所以这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贡献多,这也是麻氏管理内院有方,咱们不论谁长的漂亮与否,谁得到老爷的心与否,只认谁给家族的贡献大,依次排名,不偏不倚。

别说这北定候府的姨娘都是大有来头的,家族底子都不错,当然这银子孝敬的好,家族的官位也不低,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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