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说什么,清漪看不下去了道:“我是新家主,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做族长的话,最好就听大长老的,你们不要忘了顾氏家主对族长也是有罢免的权利的,我劝你们最好是安生一些,否则我可不是和我外公一样不和你们计较的人。”
话已至此,花氏再也没有脸留下来,不过就是霸着钥匙不给,气哼哼的回去了,就想着清漪他们一会指定会在过来找她来,带时候那个新来的小兔崽子真要是不求着自己就不给钥匙,看谁犟的过谁?
花氏一摇一晃的走了,在场的人看着已是半老徐娘的花氏,硬要学着年轻的小媳妇走路,可惜那水桶一般的大粗腰完全的破坏了美感,怎么能和年轻的媳妇子相比,偏生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不用说就知道是满眼放着那啥光的族长了。
花氏走了,顾泰盛说:“走吧,先去祠堂里头,将宁姐的名字给填上。”
一行人跟着走了,到了祠堂很快就将清漪的名字单独的机子记在了历任家主的下面,随后去了顾氏祖宗的后山的禁地,说是禁地其实就是一个小山包而已,门前有着很大的几把锁头,清漪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个花氏怎么舍得走了,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大长老说:“族长就不怕这么做有违祖制了?一辈子捧着一个女人的裹脚布你愿意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情,何必拉着整个族里呢?这么多年那个花氏给娘家的还不够多吗?要不要一笔笔的查清楚?现在竟然还在族中的禁地做这样的手脚,现在你厉害了,不害怕祖宗怪罪了?”
族长自己是懦弱了一些,但是也不喜欢别人说花氏,所以强硬的说道:“大长老就不问问这新任家主选出来了,如果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如何服众?”
顾泰盛立刻喝道:“顾营若你不要欺人太甚,就算是你是长辈又能怎样?赶快将钥匙交出来,否则我明天就会收回所有的族里资产,你信不信。”
这族长原来叫顾营若,还真够嬴弱的了,不过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吭声,就是要给清漪一个下马威看看。
不过这样的小把戏清漪都看着幼稚,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喊道:“金风,开锁!”
金风立刻从后面过来,看着几把稍微有些小小机关的锁,嘴角都是嘲讽的笑意,就这么点能耐还和我们大小姐耍,真是不知道说这些人是傻还是蠢?
一个小小的破锁头怎么能难倒精通机关术的金风呢,所以金风用自己专用的器具咔咔几下子,那几把大锁头应声落地,不知道是代表着一个时代的开始,还是代表着一拨人的终结?
总之让躲在暗处偷看的花氏差点没有气死,本想着让这些人谁也进不去来着,可是她也进不去,据说是有机关,她是很爱钱,不过还没有不要命的地步,结果这几把机关锁就这么没用的报废了,我的三千两银子啊……
花氏看着那几把大锁应声而落,心疼的差点昏死过去,看着清漪的眼神恨不得给吃了,花氏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试图抓住清漪的衣服,直接被水嬷嬷几步上前一撞四脚朝天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直叫唤:“哪里来的刁奴,知道本夫人是谁吗?想撞死人啊?”
“哎呦……哎呦……营若啊,我不能动了……”花氏泪眼朦胧的看着族长,这可把族长给心疼坏了,急忙上前说道:“玲儿我的玲儿啊,你怎么了啊?有没有摔坏啊?”
在场的人立刻被这两个人恶心到了,大长老说:“真是伤风败俗了,一把年纪也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是怎么写,真是顾氏宗族的悲哀!”
族长听闻此言立刻吼道:“闭嘴!区区一个长老罢了,我还是族长呢,我告诉你,今个要是我的玲儿哪里给摔坏了,我让你们赔,狠狠的赔哼!我走了!”
族长立刻要搀着花氏离开,花氏虽然被摔得很疼,平时也是养尊处优的惯了,但是今天能进去那个神秘的密室这样天大的机会摆在眼前怎么可能放弃呢?
所以花氏对着族长立刻耳语几句,奇怪的是这两个人就不走了,清漪也不管他们,吩咐金风守好门,只和自己的外公和族里的长老准备进去,清漪拿出貔貅印鉴,将印鉴在门上的七个凹槽各按上一下,石门缓缓的挪开了。
花氏的眼睛都要放光芒了,和族长握在一起的手都在颤抖,就好像根本没有看见金风他们这些人一样直接准备闯进去,金风立刻宝剑出鞘冷冰冰的说道:“站住,在往前一步刀剑无眼!”
族长气的大骂:“无知的黄毛小儿,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我呸你们狗仗人势罢了,我今个就要进去我就不信你们能耐我何?”
可惜金风压根就不是被吓大的,所以风雨同舟四个人各占一个方向就是一只蚊子都不能钻进去了,何况是两个不要脸目的超级明显的大活人呢!
族长和花氏在外面一直要硬闯,可是每每就被那冷森森的剑给吓得退后,过一会在上前玩着跳梁小丑的把戏。
清漪和外公还有族里的长老似乎就选择性的遗忘了族长的这件事情,几个人走进了石门之后里面并不是很深,有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最里边,一路上都是夜明珠在指路,低调的奢华,清漪在想这里面应该是有通气孔吧,要不怎么没有人晕过去呢?
只是有些潮湿而已,到了最里面之后顾泰盛说:“宁儿每一代的家主根据甄选出来的颜色不同,所以获得的财富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