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真好听,也不知道是谁不仁,谁不义,装的都是个都貌岸然的样子,满肚子里都是坏水!
听了儿子的话顾昙英好了不少,就道:“你们下去吧,最近安稳点。”
林宏清在想今天母亲和妻子的晕倒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母亲是个极其厉害霸道的人,这些年硬是带着他们几个闯出一番名堂来,将顾府的大笔的财富握在他们的手里,也不像是别的几房那么高调的存在,反而让人极其忽略,这才是赚下了万贯家财。
眨眼间刘大夫就出来开方子,林宏清上前问道:“刘大夫,这内子身体可有什么妨碍?问题严重吗?”
刘大夫说:“没事,不过要恭喜清爷又要当父亲了,不过这月份还小,这几天暑热难耐才会提前出现反应,一会将老夫开的安胎药喝下,将养两日就没事了,不过切忌忧思过度,这样不利于孩子的生长,你可是记住了?”
林宏清被大夫说晕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要当爹了,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抓着刘大夫的手说:“刘大夫说的可是真?内子真是怀孕了?”
刘大夫看着高兴的不得了的人说:“千真万确!”
林宏清赶快对着屋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道:“赏,统统赏两个月的月钱,要是伺候的好的话等孩子健康出世继续赏!”
“老奴带大伙谢谢清大爷!”清夫人身边的得力妈妈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夫人这胎怀的好啊,正巧这以后分了家,清夫人这边无论是男女毕竟都是嫡出的,在家产上也能多占一份的优势了。
这时候清夫人代氏也醒了,听了大夫这么说清夫人也是开心的,毕竟他们这房只有林刚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终究最后是要嫁人的,儿子才是夫家血脉的延续,要说不知道相公心里的期盼儿子那可是太假了,这回她的预感很强烈,一定是个儿子。
清夫人柔柔的看着自己的相公,林宏清道:“夫人辛苦了,刘大夫说了不可多虑,只要好好地养胎即可,什么事情都有我操心呢,你也不要累到了,那些个妾室你要是看着堵得慌做主打发了就是,咱们房里什么事情都依着你,你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就行。”
林宏清的话让代氏泪如雨下,犹如花儿的露珠一般惹人心疼,不过这心里可是高兴的不得了,这回好了拿捏那些小蹄子就更有借口了,代氏靠在林宏清的怀里柔柔的说:“一切都听相公的,这回一定给相公生个大胖儿子,对了这消息还没有告诉娘呢吧?”
林宏清这才想起来老娘还在宅子里面呢,将代氏平躺盖上薄被,安排管事妈妈给妻子拿药,熬药又去了后面的宅子里面,一进去发现娘亲已经醒了。
林宏清高兴的说道:“娘媛儿她怀孕了,刘大夫说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了,不过怀像还有些不稳,已经开了安胎药了。”
顾昙英一听说大儿媳妇有了身子,这心思就好了一大半,立刻说道:“这可好了,你父亲在天有灵保佑咱们呢,咱们这一支脉孩子很少,女孩子虽是嫡出但是大了还是要嫁人的,还是孙子多了更好,赶紧去库里将我那支老山参拿出来给你媳妇补补身子,快去!”
显然这顾昙英一高兴就忘了之前是因为了什么昏倒的了。
“哎,娘儿子这就去!”林宏清从宅子里面的柴房进去的,他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布置的,一路下去驾轻就熟,可是到了库里就发现不对劲了,总是感觉这东西少了一半以上,因为箱笼太少了。
林宏清仔细的看着,找到那个放在角落的药材箱子,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将临近的几个箱子都打开也没有,这下子林宏清有些慌了,赶快将这箱子都打开,这才发现箱子少了很多不说,里面那些顾府历代积累的当铺里面的金贵物件全部不翼而飞了。
所有的箱子里都是,机关里面也是,房契地契也没了,金票银票也没了,这下子林宏清傻眼了,一屁股坐在了狈康牡厣侠习胩於济挥谢汗神来,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二弟?不可能二弟拿什么东西都是要经过母亲允许的。
妹妹?更不可能她都不知道有这个宅子。
那会是谁呢?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母亲呢?
还是先不要告诉了吧,毕竟今天刚查出来代氏有了身孕,这会子说库房东西都没了就麻烦了,好指不定说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呢。
所以林宏清出了库房就直接回了顾府里面,让人转告顾昙英说是人参找到了,他又去府里找自己的私藏准备去买一根去,结果发现私藏也没有了,还以为是代氏收走了,所以就没敢问,害怕如果不是就是真的刺激代氏了。
拿了家里一个花瓶去别家的当铺给当了,结果对方说:“哟爷你这个汝窑侍女瓶咱们也不能收,这是赝品,就是当也只能值上一两银子。”
林宏清当即就怒了道:“浑说,这是从家里拿出来急用的,怎么可能是赝品呢?你是会看还是不会看?”
那个小厮说:“大爷,你还真是不要不信,你没瞧见这瓶口里面的小字吗,上面刻着是汝窑第二十代仿品只限观摩不可流通的字样呢吗?这应该是那个窑厂打样用的不值什么钱的。”
林宏清气的将瓶子拿着就走,不过走了几家都是这样,这下子林宏清彻底傻了,立刻回家发现家里上下全是这样的摆件,里面都有那句话,这里面很多他也熟悉当时找了很多地方才拿来填充顾府的库房的